想到剛才一幕,常山情不自禁地再次縮縮脖子,喃喃道:「我說那小子怎麼那麼橫,原來背後有這麼牛×的人物罩着呢···」
「老大,趙全雖然在道上名頭很響,可強龍還不壓地頭蛇呢,我們用得着怕他嗎?」
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手下貿然開口,立刻引來李彬兇狠的目光!
「小劉,你知道當初×市最有名的七哥是怎麼栽的?七哥當年的威風想必你們沒見過也聽說過吧?手握幾十億資產,幾千小弟為他效命,和地方上的頭頭腦腦關係密切,他當初的實力可謂是一手遮天,可一樣倒了!你們可能以為他是被政府弄倒的吧?告訴你們個秘密——他是被趙家弄倒的!」
「啊?!!」
初次聽聞驚人秘辛,幾個手下張大了嘴,感覺難以置信——當初還是最低級小混混的他們簡直把七哥當偶像崇拜,以為他會永遠屹立,可突然間,他就從神台上栽下來了。墜落的速度之快在****里引起了軒然大波!不少人都猜測七哥是得罪了某位高官,才被政府以雷霆掃穴的速度徹底剿滅。不然,不可能一反以往拖拖拉拉的作風,雷厲風行地把袁七這棵大樹連根拔起,連稍有瓜葛的人都跟着倒霉。原來····這裏面另有內幕!
「我今天說的話,你們千萬不要外傳,連你們的老爸老媽媳婦姘頭都不要告訴,不然,很容易惹來殺身大禍!」
再次不放心的叮囑幾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手下,李彬嘆口氣道:「本來我是不想和你們說這些的,可今天你們險些給我捅了大婁子。以後你們招子都給我放亮點。別到處惹事!我可不想像七哥那倒霉蛋,栽在同道手裏。」
「彬哥,那個藍···藍益他說的話可信嗎?別是拿趙全唬我們?以後傳出去我們被幾個白葉和一個什麼暗黑拳手嚇住,那可丟臉到家了!」
白葉——****對身世清白,不涉足****,沒有黑色背景的人的稱呼。
「常山,我說了這麼多,你怎麼還不開竅?藍益在道上也是響噹噹的人物,根本不可能抬出不相干的人唬我。再說,寧可信其有,丟臉總比丟腦袋強!你們給我聽着,離許真遠點!有這些人罩,那個打傷他的RB人絕對不會有好果子吃!MD,那些RB人也狂到頭了,該有人收拾他們了!而我們應該做的是···」
李彬臉上慢慢浮現出一絲笑意,「隔山觀虎鬥···」
下午五點正,洪慈二院門前同心酒水廳。
雲歸一行五人坐在酒廳裏面的角落,盯着牆上的掛鍾,等待山本崇方面的人出現···
從雲歸和老趙回來,爺們一再追問卻無法撬開雲歸的嘴,而老趙則一直保持神秘表情,連說要晚上八點以後才能揭曉謎底。他二人古古怪怪的表現令爺們、藍益,許真老婆莫名其妙,但看到雲歸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也只能暫時壓抑好奇心,等到老趙說的晚上八點後得到答案。
「MD,都說RB人遵守時間,這TM都五點十分了,怎麼還沒到?真嫂,你確定他們說的是五點?」
「沒錯呀,我聽的清清楚楚,同心酒水廳五點見面。」
女人忐忑不安地回答着,目光盯住門口,突然神色一動,「他們來了。」
四人同時看向門口,見三個保鏢模樣的人護着一個神情傲慢的男人在一個中年人引領下走了進來。他們站在大廳里四處張望,等發現許真老婆時,低聲交談幾句,中年人和神情傲慢的男人一前一後向雲歸他們走來。
「真嫂,那個裝得比大象還大象的小子是不是山本崇?」
雲歸點點那個神情傲慢的男人低聲詢問。
「不是,他是山本崇的律師,是華夏人。」
「我草,走狗還這麼囂張?」
爺們不屑地橫眼那個男人,抓起啤酒瓶仰頭狂灌,對走近的人連看都懶得再看一眼···
兩人走到桌前停下,那個律師趾高氣揚地看着許真老婆,對旁人完全是不屑一顧!「喂,支票我帶來了,你只要在這份文件上簽字,保證以後不再以許真的傷勢為藉口滋事,一百萬就馬上到手了。」
女人遲疑地看眼雲歸,不知道是答應還是不答應···
「咦,什麼味?」
雲歸用鼻子假意嗅嗅,再四處看看,喃喃道:「那傳來的臭味?」
在座的另外四人都好笑地看着雲歸,看他怎麼戲耍這個拽得不得了的狗屁律師。而站着的人就大大感覺不爽了!
「臭小子,你什麼意思?」
律師厭惡地看了裝腔作勢的雲歸一眼,對許真老婆道:「你到底同意不同意?這可是一百萬呀。你賣血賣腎賣身都不一定能賺到,我勸···」
「去NM的!」
雲歸猛地跳起,順手抓起啤酒瓶砸在律師腦袋上!「啪」的一聲,破裂的瓶渣四處飛濺,酒水攙雜一絲鮮紅順着律師髮際流下,他一聲慘嚎捂頭後退,嘴裏一迭聲嚷道:「你···你···行兇傷人,我要告你!告得你傾家蕩產,身敗名裂!我要告你···」
「靠,還真是有職業本色呀···張口就告,嘿嘿,誰看到我打你了?證據呢?」
順手把握着的半截碎酒瓶扔掉,雲歸若無其事的拍拍手,以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嚎叫的走狗和聞聲趕來的三個保鏢···
「證據···張警官,你看到了,這個小流氓用啤酒瓶傷人!你要給我作證!」
哦,原來這個中年人是警察。
雲歸玩味的目光掃眼中年人,看他要如何處理目前的糾紛。
「年輕人,站在私人角度,我欣賞你的行為。站在公家角度,你的行為已經違法亂紀,不要再亂來了。」
貼在雲歸耳邊低低說了幾句,張警官挺直身,假做驚訝地看看捂頭呻吟的律師,再看看三個奔近的保鏢,皺眉道:「王律師,你的頭怎麼了?在那裏撞的?哎呀,流血了?用不用我幫你叫救護車?」
「你···」
王律師氣惱地瞪着張警官,少頃,他掏出手帕捂住頭,轉到許真老婆處,語氣明顯少了剛才的盛氣凌人味道,「你簽字不簽字?不簽字我走了。」
「真嫂不會簽字的。」
雲歸冷冷看着王律師,「把錢帶回去給你主子,告訴他,我們不要他的臭錢!用區區一百萬就想擺平這件事?沒門!」
「那···那你想怎麼樣?」
「你回去重新擬定一份協議,我們不要一分錢,無條件放棄追究這件事。」
「啊?!!」
所有人都楞了,目光紛紛聚到雲歸身上,不明白他為什麼會這麼做?
「哈,你很識相呀。」
王律師精神一振,「我馬上回去重新擬定文件。你說出的話可不要反悔。」
「我又不是走狗,說話當然算數。」
雲歸夾槍帶棒地挖苦句,看到王律師臉色發青,冷笑道:「不愛聽?不愛聽就別去做狗腿子!回去告訴你的主子,別以為打敗一個許真他就可以耀武揚威!告訴他,我這裏有個兄弟要向他挑戰,問他敢不敢應戰?簽生死狀的比試,問問你的主子敢不敢?不敢的話就到許真病床前磕三個頭,說自己是RB人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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