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都是一星武技…
武技分為一般武技和星級武技,人們一般說的初成、小成、大成、巔峰,指的是一般武技,一般武技到達巔峰就會修煉到一星,成為星級武技。
一般人終其一生,也不過把武技練到巔峰,要突破巔峰不是天才,幾乎是不可能的,所以能學到星級武技,等於修為直接提升了兩階。
星級武技,一般能修練到的人武學境界已經達到了讓人震驚的地步,這些人畢其一生研究出來的武技,早已經另成體系,可以單獨書寫出來,不過他們不會書寫成書,沒有一個頂級高手想讓其它人有偷到自己絕學的機會。
所以他們就算心中有一星武技的秘籍,也只會言傳給自己的兒女,根本不會成書,所以一星秘籍絕對是這裏的絕對極品,哪一個職業都夢寐以求的至寶。
而林澤現在腦中出現了數十種武技,包括空手技、兵器技、馴獸技、煉技和身法技等等,其中溶合了,能出產生一星以上的秘籍神技至少有五種以上。
有了這些技能,等於他現在是鍊氣境小成就達到了巔峰的水平,甚至無論有無兵器,使用什麼兵器,騎不騎獸,如何使用丹藥,都已經在極高的水平。
放在天玄宗已經沒有幾個對手了,就算在常城,也能爭得百位大榜。
好了,今天散掉了4200兩,偷了這麼多的技能,這波賺得可真溜,還留一點,這周有六天的時間,要散掉800兩就容易得多了。
「好了,回家!」
看來差不多了,他的腦子能接受的東西也已經夠多,於是站了起來,怎麼回家好好睡一覺,再準備接下來的事情。
「嗯?回家,等會嘛~~。」保奴正享受着美女的各種按摩服務服務,舒服得緊,被林澤這麼一叫,萬分的不願意。
「走!」林澤怒起,一腳踹過去,砰的一聲,保奴跌了個狗吃屎。
嗯?…
上面的聲音一下驚動了下面的人群,嘩,一陣譁然,看到那一大群的美女和酒菜,還有兩個男人坐得像皇帝看戲一樣。
「這是怎麼回事?」頓時全場都怒了。
這武仙樓對他們這些武者來說就是個聖地,就連排名一二名的人都要乖乖地呆在一樓里跟大家一起觀看。
上面除了是南郡來的高級貴賓,一般絕不開放,更不用說有姑娘伺候了,現在看看,像什麼樣子,這是妓院嗎?
五娘無奈地嘆了口氣,果然,出問題了。
她也不想這樣,可是常城的武仙樓雖然看起來高大上,盈收卻相當的不理想,原所有的武仙樓都是靠賣情報賺錢的,常城的也不例外。
可惜常城這地方的人都是偏遠之民,沒有什麼大局觀,也安於現狀,平時根本就沒有幾個人買情報,收入一直在整個王國排名滯後。
上面已經下了死命令,一定要她扭轉這個局面,所以林澤這種暴發戶出現,她明知會壞規矩,也只得去做。
「各位,上面的是一名南郡來的貴賓,一位高級人物,你們該幹嘛就幹嘛,不要多話!」
五娘果然是個人物,這麼一句話下來,全場馬上安靜了下來。
姬五娘這個掌柜都這麼說了,也許真是什麼高級人物,不然也不可能得到那麼高級的待遇。
「哎,我們家那麼近,走回去也沒幾步,用得着這麼急嗎?」
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的保奴爬了起來,抱怨了幾句,一看下來不太對,大喊:「少主,是不是發現了我們啊?」
這麼幾句話又收起了一陣騷動。
家那麼近?
發現了我們?
這是什麼意思,怎麼看都不太正常啊,上面下來的貴賓,家會在這裏的嗎,下人會這麼失魂落魄沒有氣度的嗎?
「五娘,他們真的是上面派下來的,叫什麼名字?」當下馬上有人發難。
「明教主,我說了他們是貴賓,他們就是貴賓,難道你想嘗嘗我的手段?」
五娘看去笑盈盈的,可是妖媚的笑容之下卻是早已經凶光畢露,讓人不寒而慄。
「哼,五娘,你雖然貴為樓主,可也不是說什麼就是什麼的,有貴賓過來,難道連名字都不能告訴我們嗎?」
「閉嘴,本尊的名字是你可以隨便問的嗎?」
沒有辦法了,林澤現在只有硬着頭皮頂上去,希望這麼嚇一嚇能嚇住他們,不然真的被拆穿,那以後的日子就難過了。
本尊?他叫自己本本尊?
這回眾人更加詫異了,武仙樓從來沒有人叫自己本尊的,常城也沒有幾個人會叫自己本尊,一般叫自己本尊的人都是當世之名師,世界排名第一的職業,賢者。
這人是一位賢者?
這不可能,整個常城最厲害的職業就是武道師,天玄宗的宗主趙萬鈞,南郡上面也從來沒有賢者下來過,因為這種小地方,賢者根本就不屑過來。
「集世之所有特長為一體的賢者會出現在這裏?我不相信!」
下面傳來一個哄亮的聲音,轉頭一看,一身虎皮大衣,滿臉的黑鬍子,說話的竟然是馴獸排名第一的獸識大師。
「我也不相信。」
大家再看過去,又是一名大師,青色長袍,幽雅得體,說話的人是煉術排名第一的大師郭樂。
「看來大家都認為此人是個騙子,要認證一下了。」
一個稍稍蒼老一點的聲音,這人一身道冠長袍,手拿着精雕八卦羅盤,一副世外高人的樣子,正是風水排名第一的道風大師。
「呵呵,那我們可以跟他好好討教討教了。」
這是坐在最裏面的人,錦光絲綢,貴氣無比,同時又帶着一股兇悍的殺氣,這人就是趙萬鈞的兒子,天玄宗第一護法長老趙天元。
趙天元雖然並不是什麼第一,可他是決鬥場第十,也就是全常城在決鬥上只有十人能勝得過他,這個比那幾個第一差不到那裏去。
林澤沒有想到,他一句本尊竟然引來這麼大的反應,現在好了,是進退兩難了,怎麼能想到這個詞,真是自己作死。
「少主,現在…怎麼辦啊~!」
保奴想哭,剛才在門口就感覺不好,早已經不進來了,現在怕是想活着出去也困難了。
「既然上尊是賢師,那麼在下討教一下,可否?」獸識大師第一個發難。
你都這麼說了,難道我能說不嗎?
林澤心裏苦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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