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繼光艦隊被覆滅半日之前。
朝歌,皇城!!!
自從攻陷這座代表着大商最高權力,也是封神世界第一宏偉的雄城之後,大秦東南兩路、超過兩千五百萬大軍,便是一直駐紮在此,休養生息的同時,也開始安撫民心,同時分兵佔據朝歌附近八方城池。
而姬考本人,則是在當日夜戲妲己之後,入住了摘星樓。
此刻,夜色靜謐,寥無聲息。
「叮!!!」
突然的,系統提示之音,驀然在姬考的腦海當中響起,便是猶如拉響了警報一般,讓精疲力倦的姬考猛然一個激靈坐了起來,心頭產生了一股強烈的不祥預感。
「又一次遇到干擾系統的存在!是誰?!」
夜色當中,姬考雙目如電,凝視着身邊胡喜魅雪白的軀體,雙眉緊蹙,心中暗自沉吟。
此時,即便夜色漆黑如墨,但胡喜魅這具欺霜賽雪般的玉體,在暗夜當中卻依舊清晰可見,這樣的絕世尤物,自己必須全力守護,要不然指不定會變成誰的玩物?!
「叮!!!」
便在姬考沉吟之時,系統再一次發出提示。
「叮!系統檢測到戚繼光『赤血』隱藏屬性爆發。」
「叮!該隱藏屬性爆發之下,戚繼光戰力+10,目前戰力飆升至119,統率+8,目前統率飆升至99。同時,戚繼光麾下甲兵整體戰力+5。」
「算起時間,目前戚繼光應該去到了陳塘關,和陳勝一起,協同李靖鎮守東海。而東海茫茫一片,現在煞氣剛除,應該不會有敵人。」
「既然如此,為何戚繼光此刻卻是爆發隱藏屬性,看樣子是陷入了死戰當中?!」
「莫非,西方眾神殿開始進攻我東方大陸了!?」
在這一刻,姬考的內心突然強烈不安了起來。
但是,他的第一反應卻是沒有想到東海海族,以及殷郊身上去。
畢竟,東海海族已經消失了多年了,誰也不知道它們會捲土重來。
「該死!!!」
「目前藥師佛殘魂在九幽不敵西方眾神聯手進攻,唐僧被迫帶日光、月光菩薩等人進入九幽支援,整個西方極樂世界空虛至極。」
「這個時候,又加上東海煞氣消除,要真的是西方眾神殿大舉進攻,那老子的老巢,豈不是不保?!」
想到此處,姬考頓感到脊背發涼,頭皮甚至都有點發麻,腦海當中已經可以想像到宙斯和波塞冬這兩位西方聖人,帶兵猙獰而來的畫面了。
「三寶!!!」
顧不得穿衣衫,姬考立即起身,朝着摘星樓外面大喊了一聲。
熟睡中的胡喜魅立即被姬考的吼聲嚇了一跳,慌忙爬了起來,花容失色的開口道。
「陛下,是……是妾身觸犯陛下了?!」
胡喜魅本來是被姬考召來,協同妲己一起去找女媧娘娘的。
只是,妲己之前在姬考的人皇之氣下面受了傷,這幾日一直在調養,胡喜魅自是妖心狂起,日夜討歡姬考,只求懷上一男半女,日後好和陸雪琪、齊琪、西施等女一樣,成為姬考真正的女人。
「與你無關(我去,差點打成雨女無瓜),繼續睡吧!!!」
姬考輕輕拍了拍胡喜魅,也顧不得安撫了,飛快的穿戴衣衫。
與此同時,鄭和正在摘星樓外面打盹,此刻也是被姬考這半夜裏面突如其來的喊聲嚇了一跳,急忙扶正了帽子,快步跑到門前請示,開口道。
「奴才一直候着呢,陛下有何吩咐?!!!」
「馬上命白鳳、柳下跖趕回京城,同時……」,姬考心急火燎的下令開口道,此刻,心中強烈的第六感,讓他坐立難安。
鄭和已經伺候了姬考很長一段時間,可這還是第一次見姬考如此焦躁,急忙豎着耳朵聽着姬考的命令。
可突然的,姬考的話語頓住了。
與此同時,姬考方才急迫的表情一改,化作了憤怒,殺意,以及一絲……
悲傷。
姬考臉色變化的同時,在他腦海當中,系統提示之音又一次響起。
「叮!!!」
「叮!系統檢測到戚繼光被番天印所傷,戰力持續下降當中。」
「叮!系統檢測到東海海族上將溫良、馬善『控水』隱藏屬性爆發,戰鬥值+5。」
聽到系統這些提示之音之後,姬考要是還猜不到東海發生了什麼,那麼,他也就不配當這個皇帝了。
「陛……陛下,您……怎麼了?!」
看到姬考突然色變,旁邊開始幫姬考穿戴衣衫的胡喜魅,頓感寒氣、殺意逼人,竟好似讓四周的空氣都凝固了,讓她一時間難以呼吸。
「沒……沒事。」
姬考苦笑,然後擺了擺手,表情有些落寞,仿佛失去了什麼了一樣。
的確,他失去了很重要的東西,他失去了一員虎將。
姬考知道,用番天印打傷戚繼光的人,肯定不會是廣成子。
廣成子這廝雖然暴戾殺戮,可對於元始天尊,卻是無比的尊敬,之前元始天尊喝令闡教所有人都不得再參入封神之時,那麼……
廣成子就肯定不會再出手了。
可是,他不出手,並不代表着他的徒弟殷郊不出手。
姬考清晰的記得,殷郊本事極強,手持番天印之時,連廣成子、甚至是燃燈古佛,都撼他不得。
因此,這一次手持番天印出手的,定然是殷郊無疑。
既然如此,既是殷郊出手,那麼……
戚繼光斷然再無幸理。
「殷郊,你這是找死!!!」
心中淡然開口,姬考臉上的表情趨於平靜。
但是……
所有了解姬考的人都知道,他越是這樣,代表着他越是可怕。
只不過,現在的姬考,還不可能瞬間飛到東海,去一劍秒了殷郊,因此,他只有靜靜的坐在那裏,繼續思考着。
「除了殷郊,東海海族這出現了?!」
「這些畜生,十幾年來也不知道藏到哪裏去了,這一次齊齊出現,是打算從背後捅刀子,想要覆滅朕的京城麼?!」
「只是,敖廣那廝朕很清楚,昔年他被朕嚇怕了,根本不敢回來。」
「那麼……這一次又會是誰說動了他,會讓他也出手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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