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火苗」就跟「鬼火」差不多,同樣的道理。
鬼火「就是「磷火「,通常會在農村,多於夏季乾燥天出現在墳墓間。不過偶爾也會在城市出現,原因仍然未知。
因為人的骨頭裏含着磷,磷與水或者鹼作用時會產生磷化氫,是可以自燃的氣體,質量輕,風一吹就會移動,不過還沒有得到證實。走路的時候會帶動它在後面移動,回頭一看,很嚇人的,所以被那些膽量小或者迷信的人稱作「鬼火「。
而我這火苗也是激盪起「活人」體內的磷,然後激成陽氣,也就是俗話說的「三昧真火」
這真火可是自古傳聞就非常的船期,可這也是目前所知,人體中最強大的火焰了!當然,這是虛火,用者必虛!
就像我現在,雙眼有些發紅,腳步更有些踉蹌。
那老柳樹還是有些智商,這首先就有恐懼感,它面對這真火的時候就是一種發至內心的想要掙扎而跑,可它再牛逼,還能長腿不成?
這三昧真火可是在中國古典文學中和道教文化中經常出現的詞語,一般認為「心者君火,亦稱神火也,其名曰上昧;腎者臣火,亦稱精火也,其名曰中昧;膀胱,即臍下氣海者,民火也,其名曰下昧。」此為三昧真火。
傳聞這三昧真火的說法是個被稱為:客家「濟公」的吳生佛的佛家大能先在書中提出來的。
民間傳說,濟公是一位濟困扶危,懲治強梁的出家人,他不戒酒肉,佯狂似顛,故稱濟顛。在客家地區,也有一位「濟公」——吳生佛。他不行修飾,不循規矩,好酒肉,似瘋癲,行善罰惡,料事如神,常作偈語預事,精準靈驗,民間稱之生佛。
這關於他的故事最讓傳播深光的就要屬那孝子哭冬筍了!
話說某年冬日,有一老僧化緣路經竹背,見一男子在竹林中悲泣,聲震四周,鳥獸聞之驚心、秀竹聽後垂淚。老僧問路人:「此子因何大哭?」
知情者答:「哎,可憐呀,此人本是一個不孝子,他幼年喪父,與母相依為命,全靠母親拉扯成人。少小時,因母溺愛,凡事對他百依百順、嬌慣放縱,長大後使子冥頑不化、脾氣暴戾,至今未娶。平日裏稍有不順,就拿母親出氣,輕則謾罵,重則毆打,致使其母整天提心弔膽,度日如年。
今年秋天,他驅母牛和幼犢到遠處犁田,因其母在家料理家務耽擱,午飯遲遲未能送到,眼看秋日西斜,人飢牛乏,他便停止耕作,卸去農具放牛到路邊覓食,自己也在路旁歇息坐等飯食。他一邊抽着煙,一邊欣賞母犢之間的親昵,觸景生情,良心發現,昔日母親的養育之恩油然而生。
此時,白髮蒼蒼的老母正挑着飯食和草料顫顫狀進入他的視線,他連忙拔腿跑去,本想接過老母肩上不堪重負的擔子,誰知整日擔驚受怕的老母以為逆子怪她送飯太遲又要來打她,便扭頭就跑,結果連人帶飯一起跌入坎下。
兒子撕心裂肺地抱起母親哭訴真情,母親聞後強忍疼痛,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兒子把母親背回家,因骨折臥床不起,便四處求醫問藥,細心照料,數月不止。數日前,其母提出想吃竹筍,為滿足母親的要求,他漫山遍野四處尋覓卻不能得,因山上的毛竹冬天沒有筍,故而急得他在竹林中啼哭不止。」
老僧聞後道:「阿彌陀佛,善哉,善哉。」然後,口中念念有詞,往農夫跪哭的竹林一指,一顆粗壯的冬筍破土而出,農夫喜出望外,挖到竹筍就往家跑。從此,江南的毛竹既長春筍,也有冬筍。
這三昧真火跟他有關的是在清世祖順治初年,大兵圍城,因此和父母親失散,吳生被士兵捉去送往張將官的部隊服役,當時年紀才十三歲。
吳生自己感嘆地說:「我本來是讀書人,如今淪落於軍中服役,必定是宿世業障啊!」於是在佛像前立誓發願,從此持齋念佛。每日持誦《金剛經》,皆回嚮往生西方淨土。
年十六歲,長官發糧供給服役的壯丁,吳生立即將糧銀買香供佛,長跪持誦阿彌陀佛聖號。到清世祖順治十四年十月二十二日,忽然告訴長官說:「我將要往生西方。」
長官不相信,呵斥他妖言惑眾。隔日,吳生又到提督面前請假,提督很憤怒,於是命令長官將他捆綁毆打十五棒,吳生毫無怨言。
不久,又向各營區的人辭別,自己約定於十一月一日,往生西方極樂世界。
到了初一當天五更,沐浴、焚香、禮佛完畢之後,仍然到長官船上叩謝辭別。
於是長官大怒,派遣士兵抓他。只見到吳生面向西方頂禮三拜,然後端坐說偈頌曰:「身在營中心出家,身披鎧甲是袈裟。刀刀親見彌陀佛,箭箭射著白蓮華。」說完偈頌後,自己口中吐出三昧真火,焚化其身軀。此時全營的長官士兵,皆遙遙望見,因而一齊向他頂禮膜拜,後來長官的全家都因此受持齋戒。
可所有人都說他沒死,反而走遍大江南北,成就了一番的佛教傳說,這三昧真火的第一次真人事跡的記載就是在這時候傳出來的,甚至連順治帝都被驚動人。
三昧真火,燒之不盡!
我這次算是豁出去了,速戰速決,得等那些條子反應過來前,誅了這樹妖!
「吱吱」那老柳樹不斷的晃着身體,摩擦起有些刺耳聲音,聽的我們心裏就有些發虛。
「哪裏逃!」我長嘯一聲「天南地北,盡無藏身,硃砂赤紫,百般鎮邪!困」
那老柳樹因為恐懼的身體而不斷的想要閃躲了,可我這「言出法隨」,活生生的將它困在原地,只能眼睜睜看着三昧真火燒上自己的身體。
「嗤嗤…」這火燒在身上的時候,還發出一股的焦味。
寇仲揉着眼睛,就是小心翼翼的問我「燒死沒有?」
「沒有,它還活着,還會動!」我還沒開口,那張子悠就是尖銳的叫了出來。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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