鋒銳的刀尖在聞人子然的喉頭上面割出了一條血線。
血液也慢慢的隨着聞人子然的脖子一滴滴的往下流,將它一邊的脖子全部染上的鮮血。
然後他的衣服也被血液慢慢染紅。
不過緊接下來,祝興生也就感覺到非常的奇怪,因為慢慢的血液轉化成的一種黑色的粘液從血管處的位置慢慢的往外滲透。
這使祝興生略微的有一些驚訝,因為他也沒有想到,竟然會出現這種狀況?慢慢他的手停了下來。
聞人子然則是完全的停了下來,因為他現在的身體已經完全沒有任何動作了,因為他的身體正在出現着劇烈的刺痛感覺,因為他的身體正在發生着最後的異變。
從他的血液上來看就知道了,因為他最後的人類血液,已經在剛剛的過程之中完全被放掉了。
聞人子然身體整個開始發生着最劇烈的變化,同時也伴隨着劇烈的痛苦,讓他已經幾乎要失去了最後的意識。
祝興生同時也停下了所有的動作,並不是因為他良心發現或者是覺得聞人子然很痛苦,在旁邊看着非常享受,也並不是已經嫁給聞人子然的身體變化。
而僅僅是因為他的頭上面也被頂了一把刀。
而突然之間出現在祝興生身後的就是白靈,白靈則是一臉淡漠的將刀,架在了對方的脖子上面,但沒有做出任何的動作。
白靈只是嘆了一口氣,然後說道:「難道就不能和平解決嗎?你們都是這樣子?剛剛那個女的也是一樣的。
我都說和平解決了,和平解決了,結果還是馬上就與我打了起來,我都不知道你們都是些傢伙,都在想些什麼?」
祝興生回頭看了一眼白靈,驚訝地說道:「聽到這甜美的聲音,回頭看了之後果然是個美女啊!不過,你真的應該在剛才的一瞬間就把刀切下去。
但是說了這樣子一大段話。
你就錯過了最佳的機會。」
祝興生已經迅速的將自己手中的刀切入了聞人子然喉管之中,大量的血液瞬間之間飈射了全場,同樣擁有強烈的血腥味道,甚至這種味道更加濃重,但是卻並沒有血液那醒目的顏色,而只是一種黑色的液體噴薄而出。
白靈也沒有想到對方竟然被刀架着脖子的時候還敢下殺手。
白靈說道:「這個傢伙還真是夠瘋狂的。」
白靈雖然這樣子想着,不過已經下手切了下去。
白靈卻突然之間切了一個空。
白靈已經發現對方在幾米外的距離看着這一切發生。
而其他的幾個人也過來,將白靈完完全全圍了起來。
而且更加不妙的事情是其他趕過來支援的人全部都被阻攔了。
白靈這個時候突然之間變得孤立無援,愛麗絲這是已經回到了自己的崗位上面,火山則是正在朝着這邊趕過來,不過還是需要好長的時間才能夠到達。
祝興生與另外的四個人已經把白靈全部圍了起來。
而且慢慢的形成了一個圓陣,然後高速的旋轉着手中的刀,時不時的想着白靈,突襲過了,使她有些忙於去應付。
白靈身上已經出現了好幾個傷口,大量的血液不斷的噴灑着,白靈卻並沒有皺一下眉頭,白靈的動作越來越快速。
雖然其他人看着的時候感覺到非常的奇怪,但是如果是紅月看到他的狀況一定會抱着自己的頭大呼不妙。
原因非常的簡單,這是白靈最後的奮鬥,有點像燃燒自己的意志,讓自己的體能突然之間達到極限,讓自己體內的腎上腺素激激增。
但是這種對身體的傷害非常巨大,而且後面將會連我知道的力氣都沒有,因為所有的肌肉都會因為用力過度而導致一定的傷害,暫時可以說是失去了戰力,但是這種技巧在有些時候也有非常大的作用,比如像這種最後的拼命關頭,或者是拖延時間的狀況下。
不過對方也仿佛察覺了她的意圖一般。
而並不發動攻擊,而是轉向的防守。
兩邊開始了拉鋸戰。
不過最後的結果還是白靈落敗,白靈也直接動不了任何的動作了,手中的刀則是掉落在了身前一步的距離,白靈雙手不斷的顫抖着,她想勉強自己再去撿起那把刀,但是已經不可能了。
祝興生****了一下刀上面的先去,雙眼之中出現了嗜血的光芒,他仿佛對於白靈的血液是如此的着迷。
祝興生拿着刀來到了白靈的身前,用刀子慢慢劃開了她的衣服,嘴巴上面說:「看來我還是喜歡你這種的人,我真的很想把你……真不知道你是什麼樣子的滋味,而且看來你的年齡還不大,味道應該非常不錯吧!」
其他幾個人完全已經沒有了人性,只是呆呆的看着,也許在他們的大腦之中,還在回憶着他們最疼痛的那一段回憶吧!所以眼前的所有事情都與他們無關。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們才是最悲哀的人。
但是眼前的白靈則是狠狠的瞪着祝興生這個變態。
白靈從來就沒有遇到過這樣子的羞辱。
白靈咬着自己的嘴唇,心中記憶着所有的一切,我所有的希望都已經斷絕,除非發現奇蹟,不然的話,白靈將會遭殃了。
不過也許憤怒是一種最容易傳染的疾病吧!甚至連已經死透了的聞人子然都能夠感受到那一份憤怒。
緩慢的手指開始不斷的移動,彈出悲愴音樂,黑色液體並沒有出現倒流的狀況,但是他的傷口已經完全癒合了。
而且臉色慢慢的變得非常的紅潤。
身體慢慢的開始發熱,心臟重新開始跳動。
聞人子然玩了歪頭,然後爬了起來說道:「剛才還真的是受你照顧了。
感覺上還是蠻痛的。
雖然不清楚是什麼狀況,但是我現在的身體可是變得很好了。
而且仿佛我的朋友也非常受你照顧。
不知道我應該怎樣感謝你呢?」
雖然語言之中並沒有包含着任何的發泄情緒,語氣異常的冰冷,能夠讓每個人聽到,都感覺到渾身的刺骨寒意。
仿佛已經不是人與人在平等的對談了,而是一種凌駕於人之上的東西,正在用戲謔的眼神看着所有的人的鬧劇,分明只要動動手指,就可以讓所有的悲劇化為喜劇,而他只是看着,不過這樣子的他已經開始動怒。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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