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虹沒有想到這麼輕鬆的就拿下了山海關,看着那曾經號稱天界守門大將的陸吾天君帶領着殘部落荒而逃,金虹撇了撇嘴,然後朝着地上吐了一口痰,大罵道:「媽嘞個巴子類,還天界守門大將,看到老子提五萬鐵騎而來,跑得比兔子還快,要不是東君明令禁止我們追趕,老子一定帶領我的兒郎們長驅直入,一舉蕩平你們老巢!」
「兒郎們,都加把勁,清點好戰利品,我們就回海上去!」金虹朝着城樓下面的眾人大吼道。
「將軍,我們為什麼奪下山海關卻不守着他呢?」一個小將不解的問道。
「守守守,就知道守,我們的勢力在海上,守着這樣一個破關有什麼用,倒是束縛了我們兄弟的手腳!」金虹回道。
「哦,原來如此,還是將軍聰明!」那小將拍馬屁道。
突然號角響了起來,然後整個軍隊的左翼大亂,那金虹以為出了什麼事情,站在山海關上面,向着那紛亂的地方望去,塵土滾滾中,只見一支部隊,大概上萬人,騎着冰熊向着山海關衝來。
「兒郎們,這些有熊國的雜碎想要衝過山海關,給我攔住他們!」那金虹嘶吼着,手上已是多了一個火紅色的風輪,隨着他一聲胡哨,一隻火色的鳳凰朝着他而來,他飛身跳上了鳳凰,然後向着那群直面而來的隊伍衝去。
「兒郎們,不要戀戰,往前沖,一直往前沖!」封臣也不傻,他們剛跑了沒多久,那後面突然一隻部隊追來,自己的冰熊雖然跑得飛快,但是比起那些擅長山谷中長途奔襲的奎牛隊伍在速度上卻是慢了許多。
封臣剛喊出聲來,一道火氣凝集成的光仞就朝着他的面部還有座下的冰熊招呼而來,封臣召喚出一杆鎢鐵長槍,騎在冰熊身上,雙手將那長槍舞的密不透風,然後猛地擊向了那兩個光仞。
一聲金戈交錯的脆響,那光仞被打的偏離了原來的軌道,然後再次落到了那天空中騎在火鳳凰身上手拿風火輪的大漢手上。
這一個交錯的功夫,封臣已是來到了山海關下,他也不戀戰,揮舞着手中的長槍殺出了一條血路,然後帶着部隊徑直向着山海關外面奔去。
金虹一看這個老頭竟然能夠擋住自己全力的一擊,突然來了興致,轉身駕着火鳳凰,揮着這手中的飛廉再次朝着那老頭的後心招呼而去。
那老頭騎着冰熊猛地撞開了山海關的大門,然後跳到了冰原之上,迴轉身正看到又一道光仞朝着自己而來,那老頭嘿嘿一笑,口中默念法咒,然後雙手猛地掄起手中的長槍,頓時冰原之上一道道冰柱飛天而起,然後朝着光仞,還有那火鳳凰上面的大將拍了過去。
金虹一愣,沒想到這踏上冰原的老頭法力上升了不止一個層次,趕忙躲閃了開來,但是那下面的部眾可沒有那麼好運氣,一下子被砸死砸傷了很多。
金虹氣的只咬牙,正要追趕,卻是被趕來的少皓攔了下來:「不要追了,他們是冰原的後代,在冰原之上也只有黑齒國能夠和他們一戰,我們若是貿然追趕的話,卻是徒增傷亡!」
金虹氣的一跺腳,朝着那山海關外的老頭豎起了一個中指。
那老頭也不生氣,伸手揚起了手中的長槍,然後帶領着四五千跑出去的部眾,向着冰原深處而去。
「唉,我們是海上的霸主,他們是冰原上的霸主,女兒國是平原上的霸主,西王母國是山林中的霸主,青丘國是沼澤中的霸主,犬戎國是沙漠中的霸主,看來這天道還是公平的!」金雕嘆了一口氣道。
「怪不得這些傢伙佔領了青丘國這麼多年卻是沒有南進,原來是這個道理!」金虹撓了撓腦袋道。
「你也知道這個道理,怎麼到了這裏沒有吩咐部下立即佈防,讓他們硬生生的從部隊裏撕開了一個口子,要不是他們懼怕我們在後面追趕,真打起來,怕不是你的這些部眾不死傷大半才怪,不長記性的小兔崽子,還不帶領這些小崽子們返回歸墟!」金雕說着,照着金虹胸前就是一腳,差一點把金虹給踹下城去。
金虹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後笑道:「嘿嘿嘿,老爺子說的極是,這個怪我,這個怪我!我這就帶着他們回去!」
「你們幾個,笑什麼笑,這佈防的事情,你們也脫不了干係,看我回去不收拾你們!」金虹看着下面幾個小將偷偷的笑自己,跑過去朝着幾人一人腳道。
金虹跳上一隻火鳳凰,然後帶上部眾向着東海去了。
那少皓看着蘇姝帶着部隊正在趕來,飛身上了一個金鳳凰,然後也朝着東海而去。
那蘇姝見少皓走了,眼中雖然有些幽怨,但是,細細想來,心中還是暖暖的。
他今天能夠違背羲和姨祖母留下來的遺命派兵來幫助我,看來他心中也是有我的,畢竟我們還有婚約在呢。
雖然我們都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但是他一個大男人都不說,我一個女孩子家又怎麼好意思說出口呢,蘇姝想到這裏,心中竟然有一絲甜蜜,一絲酸楚,還有一絲說不出的悵惘。
蘇姝甩了甩腦袋,將這些愁緒驅趕出了自己的腦海,然後吩咐士兵開始佈防山海關。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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