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莟,嫮姱,還有清風道長來到一個院落,這個院落遠離街區,頗為寧靜,院內綠樹成蔭,繁花簇錦,齊整整的三間瓦房,窗明几淨,是個清修的好地方。
「現在風聲有些緊,委屈清風道長先在這裏暫住一些時日,待到風聲過去了,我再接你回去!」郁莟道。
那清風道長朝着郁莟躬身一禮,剛要進去,此時門外卻是走進一人,正是大祭司白矖。
「大祭司!」郁莟還有嫮姱趕忙朝着白矖施禮道。
白矖沒有理會郁莟還有嫮姱,跨過兩人走到了清風道長身前。
「清風道長?」白矖冷言問道。
「正是小道,不知道尊駕怎麼稱呼?」清風道長見下相還有右相對這名女子這樣的恭敬,深施一禮道。
「聽說你是來我女兒國傳道的?」白矖沒有回答清風道長的提問,接着問道。
「正是!」清風道長語氣肯定道。
「哦,傳道麼?」白矖話一出口,那手中的青木權杖陡然出手,已是貫穿了清風道長的心臟。
清風道長看着那被洞穿的胸口,臉上滿是錯愕的表情,他知道這女子滿身的敵意,自己也早有防備,沒想到手中的符篆還沒有捏起,已是沒有力氣。
「原來你已經修煉到了妖皇的級別!」那青年道士說着,不甘心的倒了下去。
「大祭司?」郁莟和嫮姱頓時嚇得渾身發抖,撲通撲通雙雙跪了下來。
「你們招攬精怪門客,鍊氣士門客打打殺殺我管不着,但是只要有一個敢為他們建立道觀,或者支持他們在我女兒國傳教的,我定饒不了她,明白嗎?」白矖轉過身來,看着跪在那裏渾身瑟瑟發抖的郁莟和嫮姱言道。
郁莟和嫮姱聽了,點頭如搗蒜。
「還有,這個人竟然說他師從大羅山三清觀,就我所知,自從不周聖山倒塌,那裏已經變成了絕地,通天建木也已經倒塌,整個北俱蘆洲與外界隔絕已達數萬年,這個人是怎麼進來的?」白矖接着問道。
「他是我在朝陽穀打獵的時候偶然在一個山洞裏面撞見的,當時山洞被封印,據他所說,他是在數萬年前被三清觀派來傳道的弟子,應該不是從南邊過來的!」郁莟趕忙答道。
「哦,原來如此!」白矖將信將疑,站在原地想了一會,然後消失了。
待到白矖消失,郁莟和嫮姱雙雙癱軟在了地上。
「唉,好好的一個孩子,就這樣沒了!」好久,好久,嫮姱才大喘了一口氣,看着那躺在一旁已經沒有生氣的屍體惋惜道。
「哼哼,男人沒了,還可以再找,要是命沒了,可就一切全完了,不過不知道大祭司現在為何會對鍊氣士在我女兒國傳教這麼敏感?」郁莟不解道。
「可能是和上次封神有關吧!人教的振興可是踩着我妖族的數不清的屍骨才成功的,女媧國也因此分崩離析!」嫮姱道。
「唉,這倒是讓我想起金鱉島的那位,一個人來我北俱蘆洲傳道,道統廣撒妖界,與我族至尊女媧娘娘走的也近些,怎奈封神一戰,卻失落了個顏面盡失的下場!」郁莟嘆了口氣道。
「現在整個天界的情勢不明,還不是我們站隊的時候,姐姐就這樣答應一個鍊氣士在我女兒國設立道觀傳道,卻是有些不妥的,看來以後我們儘量少和他們來往!」嫮姱道。
「妹妹提醒的極是,這次倒是姐姐疏忽了!只是可惜了這清風,無故成了大祭司立威的犧牲品!」郁莟看着躺在那裏的長相俊俏的清風道長那不甘的眼神,心中多少有些惋惜。
又不舍的看了清風兩眼,郁莟一咬牙,手中一團火起,瞬間裹住了躺在那裏的清風道長的屍體,然後將屍體煉化成了虛無。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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