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海關上。
蘇姝身披戰甲,站在城牆之上,眺望遠方。
後面站着防風沙,血盟海,彤魚燕。
蘇姝極目遠眺,見百里開外,帝台之山的入口處不遠,黑壓壓的一條線,猶如一條長蛇蜿蜒在茫茫的雪原上,想必那就是力牧的部隊。
「三位卿家怎麼看?」蘇姝看着雪原上力牧停止不前的部隊,蹙了蹙眉頭道。
「大王,臣以為力牧這是想要堵住帝台之山山口,防止我們五國會盟!以臣之見,我們應該觀望為主!」彤魚燕道。
「力牧畢竟身經萬千戰役的大將,作戰經驗豐富,為人沉穩,我看他只是一時探聽不到虛實,不敢貿然進攻,怕中了我們的圈套!」防風沙道。
「管他探聽虛實還是幹什麼的,乾脆命令塗山璟火速進攻,然後我們這邊也派出大軍,幾大妖國的軍隊合圍在一處,管教他有來無回!」血盟海道。
「不可,現在他們還沒有抵達我們伏擊的範圍,現在動手,一旦他們後撤回泰澤,我們追趕不及!」防風沙道。
「防風卿家說的在理,讓斥候密切關注左面黑齒國還有女兒國部隊的動向,一旦他們抵達指定地點,我們就可以派出部隊,引誘他們出戰!」蘇姝言道。
「是!」防風沙道。
「但是若是他們現在就進攻帝台之山我們應該怎麼辦?」彤魚燕擔憂道。
「如果如此,只能讓帝台之山的部隊死守了!」蘇姝望着帝台之山言道。
「對了,奎牛鼓準備好了嗎?」蘇姝轉頭問道。
「讓士兵們連夜趕製,已經製作有四百個之多!」防風沙回稟道。
「嗯,四百個已是夠了,讓他們準備好,隨時投入戰鬥!」蘇姝言道。
「這奎牛鼓沒有問題,只是這鼓手頗為難找,雖然這奎牛鼓不比夔牛鼓十分之一,但是青丘國上下,能夠敲動它的也不多,能夠堅持一段時間的更是寥寥無幾!」防風沙道。
「哦,帶我去看看!」蘇姝皺了皺眉頭道。
「大王這裏請!」防風沙說着帶着蘇姝就要下城牆。
那彤魚燕和血盟海想要跟上前去,蘇姝迴轉頭來道:「兩位愛卿就不用跟去了!」
「是!」彤魚燕和血盟海尷尬的站在城牆上,朝着蘇姝深施一禮。
「呸,什麼玩意,老子倒成了管後勤的了!」見蘇姝去的遠了,彤魚燕朝地上猝了一口道。
「老哥消消氣,管管糧草不好麼,又不用我們拋頭顱,灑熱血,有吃有喝,這日子才自在!」血盟海笑道。
彤魚燕暗嗔,堂堂血盟氏怎麼出來你這麼個草包,就知道吃喝玩樂,膽量又小,但是嘴上沒有說出來,只拉着血盟海的手道:「老兄說的對,熱臉貼冷屁股,老子還不伺候了呢,走,老弟又發現了一個新的好玩處,咱們去樂樂!」
「大戰將至,這樣不好吧?」血盟海雖然草包,但是也知道事情輕重。
「放心,離女兒國還有黑齒國的部隊抵達,至少還有半天以上時間!」彤魚燕道。
「好好,知我者,彤魚老哥也!」那血盟海聽了,哈哈大笑道。
彤魚燕簇擁着血盟海下了城牆,整個心裏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眉頭也緊緊的皺在了一起。
難道被蘇姝發現了什麼?這些日子,軍權漸漸的轉移到了防風沙還有塗山璟的手裏,自己還有血盟海也漸漸的被排在了權利之外。
蘇月變換成姐姐的模樣,一個人沿着山路,朝着半月崖的山下走去。
那守門的兩個守衛剛送走蘇姝沒多久,然後重新啟動了山上的機關還有法陣,正依着身旁的欄杆打盹,突然身子被人給拍了一下。
那守衛睜開眼,正看到蘇姝站在眼前,卻是一愣,趕忙跪下道:「大王,您不是剛出去了麼,怎麼又回來了?」
另一個守衛一聽有人喊大王,趕忙也跪了下來。
「哦,我只是回來看看你們兩個有沒有偷懶!」蘇月學着蘇姝的聲音道。
那兩個守衛聽了,頓時磕頭如搗蒜:「屬下該死,屬下該死,屬下該死!」
「好了,好了,還不趕快把門打開!」蘇月催促道。
「這個?大王,您不知道如何開門麼?」一個守衛小聲的問道。
「嗯?」蘇月瞪了那守衛一眼。
那守衛頓時感覺心神一顫,渾身汗如雨下。
另外一個守衛趕忙拉了一下那守衛的衣角,那守衛猶不悔改,聲音顫抖道:「請大王出示憑證。」
蘇月一愣,正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時候,旁邊的守衛見大王的臉色越來越不好,趕忙說道:「就是半月玉佩,也是打開這大門的法門的鑰匙。」
蘇月聽了,頓時恍然大悟,伸手亮出了脖子上那半個半月玉佩。
那守衛見了,趕忙拉起跪在地上的另一個守衛,兩個人分頭協作,在那門上比劃了幾下,然後同心協力打開了那扇門。
那門剛開了一條縫,突然一道青影順着那縫隙飛了出去,兩人開門看時,哪裏還有剛才大王的影子。
「不好,是公主!」那個守衛明白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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