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林囿囿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月兒正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在床邊小聲哭泣。
「月兒,你又怎麼了?我這不好好的嗎?大早晨的起來,就見你哭喪着臉,真是晦氣!」林囿囿摸了摸有些頭痛的腦袋喊道,他感覺渾身無力,下了床,頗有些頭重腳輕的感覺。
「啊啊啊,上相大人歸天啦!」那月兒看到林囿囿醒了,哭的更加厲害了。
「什麼大姨媽歸天了,前兩天看着不還是紅光滿面的嗎?」林囿囿想起了那老太太慈祥的面容,詫異道。
「本來郎中說上相大人還有百年的陽壽,可是不知道哪個挨千刀的,在上相大人的茶水裏放了子母河的水,上相大人承受不了這分量,昨天晚上直接歸天啦!」那月兒滿臉淚水的喊道。
林囿囿聽了,身體一個趔趄,差點一屁股跌坐到地上,子母河的水,我勒個擦,莫非是那天我嘔吐出來的,真是罪過罪過。
「什麼罪過,罪過,又不是你的錯!」這時曲秦走了進來。
林囿囿看着曲秦那梨花帶雨,有些紅腫的眼睛,想必是已經哭過了,趕忙走了過去扶住了曲秦道:「曲秦妹妹你沒事吧!」
「我沒事!你好些了嗎?」曲秦摸了摸林囿囿的腦袋,關心的問道。
「嗯,我好些了,曲秦妹妹你,你要節哀呀!」林囿囿拍了拍曲秦的肩膀道。
曲秦握住了林囿囿伸在自己肩膀的上面的手,一臉認真的道:「我會的,現在中央氏就只有姊姊,我,和帥哥哥我們三個了,帥哥哥以後要和我一起光大我們中央氏。」
林囿囿點了點頭。
「那我先出去主持喪事去了,你就不要出去了,大家都不認識你,以免遇見麻煩!」曲秦說着,走了出去。
林囿囿看着曲秦傷心的樣子,心中頗有些內疚,在月兒的幫助下,梳洗完畢,然後將所有的頭髮攏在身後,又讓月兒幫忙找了一身曲秦那樣的短袖勁裝,這才走了出去。
林囿囿圍着池塘邊走着邊想着心事,這池塘和他曾經跳下去的池塘卻是有八分相似。他有幾次想要跳下去,看能不能回到另一個世界中去,或者從這個華麗的夢境中醒來,卻又忍住了。
他現在滿腦子都是曲秦那傷心的面容,這傻姑娘,不就是死了個老母麼,用得了這麼傷心麼?嗯,我一定要想辦法讓她高興起來。
這時,一個女侍衛走了進來,跑到月兒耳邊低聲說了兩句,然後遞給了月兒一個小瓶子,就走了。
月兒將小瓶子藏進了袖子裏,來到林囿囿的身邊道:「公子,我先回去房間裏放點東西,你可不要亂跑呀!」
林囿囿聽了,點了點頭,然後沿着池塘緩緩行去,邊行着,邊撫弄着那池塘邊探出頭的荷苞,你還別說,雖然只是立春剛過,城外春寒料峭,但是這汝陽城中,卻是如夏天一般溫暖,想必是有什麼藏風聚氣的陣法維持。
林囿囿看着這一池荷花,滿園春色,還有那傲立池塘中的一莖荷花,嘴中不自主的哼唱起一首小曲:「鴛鴦戲水蝶雙飛,滿園春色惹人醉,悄悄問聖僧,女兒美不美,女兒美不美?」
話說那媧皇風婉還有四相之中的三相聽說上相大人歸天了,都來那府上弔喪,一番寒暄之後,眾人落座,獨不見曲秦。
「可能是去那後院了,我派人去叫她。」伏案說道。
「哦,不用,鎮南將軍陪我說會話,靈兒你去!」那媧皇吩咐道。
身邊立刻有一位的幹練女子走了出來,朝着媧皇一拱手,領命去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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