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這熟悉又生疏的面板。
尤其是上面那每一項之中後面都加上了一個禁字,就算是楊聰再傻也看得出來,這就表示這個被禁了。
但是,為什麼呢,楊聰明明是在狐妖小紅娘之中的,但是現在卻修為全失的出現在了一個他不知道的地方。
不過他可以肯定的是,這裏絕對不是狐妖小紅娘,因為這裏很接近地球,楊聰雖然修為沒有了,但是感覺還是十分的靈敏的,所以這裏絕對不是狐妖小紅娘世界。
但是。。。。那如果不是狐妖小紅娘世界,那這又是哪裏呢。
「系統,我希望你能夠為我解釋一番。」
最後楊聰還是將注意力轉向了系統,要說他不記得其中發生了什麼,但是系統肯定是知道的。
「根據某種不知名的原因,宿主目前的確是不在狐妖小紅娘世界,但是具體在哪一個數據,系統無法確認。」
「無法確認?」楊聰估計系統是在逗他,還能有系統不知道的事情,如果系統說權限不夠,那麼楊聰也是認了,但是要知道系統說的可是無法確認,這可是兩個天差地別啊。
「那既然無法確認,你就給我解釋一下為什麼我的屬性面板少了那麼多東西又多出了幾樣東西吧,還有為什麼我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技法都被打上了禁字。」
楊聰就如一個無知小孩一般,不斷的問着十萬個為什麼。
「本系統經過晉升,數據已經革新,至於宿主問的問題,本系統無法回答。」
聞言,楊聰瞬間要發狂了:「你丫的什麼鬼系統,這個不知道那個不知道,要你這個系統到底有什麼用,還說自己是什麼宇宙大主宰創造的,我看啊,不但你這系統是爛貨,就連那個宇宙大主宰都是傻子。」
。。。。。
「阿秋。。。」坐在黃金寶座之上的肖辰不禁打了一個噴嚏。
他摸了摸鼻子,想道:「不會是有人在想我吧。」
。。。。。
儘管楊聰如發瘋了一般的辱罵,但是系統卻依舊是猶如死了一般不回答,就這樣任由楊聰罵。
楊聰這樣也是有道理的,畢竟現在的系統比起之前的系統,更加的沒有用,最起碼之前的系統還可以回答楊聰一些問題,但是現在系統卻就是什麼都不知道,那要着還有什麼用。
只因為一個失誤,導致楊聰現在都不知道在什麼地方,而且就連繫統也都改了。
他也都不知道他還不能回去了,要知道那屬性面板可是沒有了他之前那些的伴侶啊徒弟以及契約者什麼的,這就弄得楊聰很是煩人,正好他又是修為全失,全身就如一個凡人一般。
可以想像一下,一個絕世高手有一天被人廢去武功,儘管這個人還是要比普通人強一點,但是卻活的不如普通人,這就是事實,現在的楊聰就好似那個絕世高手,被莫名其妙的給限制了他所擁有的東西。
而且最為重要的就是,系統居然無法回答他的問題。
「呼。。。。」
躺在地上,臉上的髒泥此時也已經乾燥的開始脫落了。
但是就算髒泥脫落了,楊聰整個人還是灰頭土臉的不知道改幹些什麼。
他知道他自己到底發生了什麼,他冥冥之中感覺,他好像少了些什麼。
而在他的腦中,又似乎多了一些神秘。
累了,楊聰就這樣倒在地上睡了過去。
睡夢之中,一個聲音仿佛如陰魂不散一般不斷的圍繞在楊聰耳邊。
「你願意?」
「你願意嗎?」
願意?楊聰感覺很好笑,你說都不說願意什麼,就問我願不願意,我為什麼要說願意。他也已經不是最開始那個一無所有的楊聰了,他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樣搏一搏單車變摩托。
正當他睜開眼睛想要去回應這個聲音時,眼前他所看到的一切都讓他說不出話來。
他身處一座古城之中,古城之中有着許許多多的房屋。
但是此時的房屋,大部分已經被火光給覆蓋了。
不斷的有婦女孩童的哭喊之聲傳來顯得這座古城十分的悽慘。
而在古城最中心的廣場之上,密密麻麻的人群將兩個人圍在了中間。
而當楊聰看到那兩個人其中的一個人時,楊聰瞬間震驚了。
因為這個人和他長得一模一樣。
而在於其長得一模一樣的那人身旁的男子,楊聰好像在哪裏看過,但是一時半會也是想不起來了。
廣場中心的兩個人被周圍的人群給圍的水泄不通。
而那些人群之中的每一個人都是手持各式各樣的武器,每一個人臉上都是掛滿了擔心,仿佛他們這麼多人對付這兩個人都顯得十分艱難一般。
「吼。。。」
只見一道龍鳴之聲響起,被圍在廣場中心的兩個人其中的那個「楊聰」瞬間金光乍現,只見化作了一條約有數十長的金色神龍,神龍全身上下覆蓋着可以反射光芒的金色鱗片。
金色神龍那金色的瞳孔之中不禁顯現出了一段段在楊聰看來生疏難懂的文字,但是生疏之中,楊聰又更加有一絲熟悉之感。
接下來只見金龍仰天一吼,一道吞吐龍息被金色神龍從龍口之中噴射出來。
雖然看起來氣勢浩蕩,將其周圍的人群都吹飛了十幾米之外。
但是楊聰知道,這條金色神龍是不想傷害這些人群,所以才用這一招看起來氣勢浩蕩但其實威力小的龍息。
所以那些被吹飛的人絕大部分都只是因為摔斷了腿或者摔暈了過去而失去了行動能力,也並沒有要殺他們的行為。
就在人群都被吹散了之後,突然從城內迸射出來了無數條黑色的鎖鏈向金龍直射而去。
那些鎖鏈在接近到了金龍之後,瞬間就猶如利劍一般刺入了金龍那看似牢不可破的鱗片,瞬間,鮮血沾染了金龍的整個身軀。
那些鎖鏈不斷的在金龍身上肆虐,但是金龍卻看起來毫無反抗能力的去抵擋着鎖鏈。
看着這讓人心痛的一幕,楊聰的心也仿佛被人用針扎了一般,奇痛無比,而他也仿佛是那條金龍一般,與那金龍一起承受着鎖鏈帶來的鑽心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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