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王道躲過丟過去抱枕進入浴室,李若瀅起身穿好一雙紅色高跟鞋,把披肩長發攏了攏,嘴角帶着笑意,邁步也走向臥室。
浴室房門推開,她靠在了門框上,王道剛脫了衣服打開淋浴,站在噴頭下沖涼,疑惑的看向她。
「你發浪呢?臥室里穿什麼高跟鞋!」
又低聲嘀咕,「你就跟若初學吧,明知道現在不能,故意撩火。」
李若瀅風情萬種的白了他一眼,徑直也走到淋浴下,洗澡水從噴淋灑落,很快浸濕了她的長髮和身上的蕾絲睡衣,水珠沿着吊帶絲襪滑落。
「咕嚕!」
王道艱難的咽口吐沫,實在受不了啦,哭笑不得的是,李若瀅身軀貼了上來,展開了終極誘惑。
她的嘴唇放到王道耳邊發出輕聲話語,「我練氣期了。」
王道身子一僵,緊跟着狂喜,沒想到李若瀅自己就能凝聚真氣沖入鍊氣期,立刻忘記了其他,伸手將李若瀅摟在懷裏。
「別,去臥室。」李若瀅嬌呼出聲。
還去什麼臥室,王道已經化身成了餓狼,他等這一刻等的太久了,隨着李若瀅一聲驚呼,噴淋灑落的洗澡水沖洗下來一些血跡,浴室里開始迴蕩引人瞎想的聲音。
沒多久,臥室大床上兩個濕漉漉的身影在翻滾,兩人忘我享受,卻沒忘記正事,功法運轉,王道的真氣湧入李若瀅體內,李若瀅還微弱的真氣湧入王道體內,兩股真氣慢慢融合壯大,又開始衝擊兩人體內新的經脈。
直到筋疲力竭,兩人才分開盤腿坐好,穩固自身修為,都有了不的突破。
李若瀅驚喜的發現自己一舉突破到了煉器二層,就算是閉着眼睛,嘴角也帶着笑,沒白忍了這麼久,效果是絕佳的。可惜也只是第一次效果最佳,以後效果將大打折扣,只能是輔助而已。
此時的王道也面帶笑容,他想到會對自己有所提升,不過李若瀅真氣不多,沒想着提升太大,而且自己如今鍊氣期五層,能提升一些就不錯了。
讓他意外的是,李若瀅天鳳女的體質真的很恐怖,隨着剛才兩人一起運轉功法,她身軀上的鳳凰紋身先是消失不見,竟然慢慢又浮現在後背。王道知道,那是彩鳳匯靈陣不在壓制李若瀅的體質,她已經可以承受這種極品命格,真氣一下暴增,很多都便宜了自己。
竟然一舉衝到了鍊氣期六層!
離着築基期的修為又邁進了一步,王道心裏在狂喜,想到還有一個天靈女李若初要採摘,他睜眼詢問。
「若初鍊氣期了沒?」
李若瀅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仰頭躺下,王道揉揉鼻子沒再問,剛和人家那啥,就想着人家妹妹,確實不合適。
躺到她身邊想要相擁而眠,手機鈴聲響起,隨手拿起一看,倆人竟然不知不覺折騰了將近倆時,回想剛才的場面,可夠瘋狂的。
電話是米鳴人打來,王道接聽,聽筒里立刻傳來話語。
「道爺,我把人帶到了。您來山莊門口吧,咱們趕去事發地點一次性把事情解決了,我好把屍體帶回去。」
「好的,我這就過去。」
王道掛斷通話歉意的看向李若瀅,此時應該陪在她身邊才是。
李若瀅到沒撒嬌,而是微微一笑,「咱倆以後的日子還長着呢,正事要緊,趕緊去吧,我正好在去洗個澡。對了,若初是把那顆靈氣石讓給我多吸收修煉,靈氣石還剩下些,她成為鍊氣期估計還得一周左右,你別急。」
完她疲憊起身,身上的吊帶絲襪和蕾絲睡衣早已破損不堪,卻顯得更加誘人,王道趕緊起身穿衣,怕自己再多看幾眼就忍不住,不想其他事情了。
出了山頂別墅,跑着往山腳下的大門趕去,大門外果然有兩輛車,已經掉好頭,一些山莊保安守在一旁。
見到王道到來,保安們散開,一輛黑色加長悍馬的後車門打開,裏面傳來低沉話語。
「道爺,好久不見。」
聽出是米鳴人的聲音,王道邁步上車,首先看到的是一個四十多歲消瘦男子向自己笑,有個鷹鈎鼻子,三角眼,顯得很陰鷙。
倆人其實也沒多深交情,只不過以前有過幾面之緣,王道相信緣分這東西,對他沒惡感,所以淺交了一下。
向他點頭露出微笑,「確實好久不見,你比以前更帥了!」
米鳴人苦笑,「道爺就是會逗趣,我這陣子被您弄得頭髮都快掉禿了。」
「你倆能不能先不敘舊?道爺是吧?如果不是我丈夫害死那個人怎麼辦?」
質問聲傳來,王道扭頭觀瞧,在車尾部的雙人坐上,坐着一男一女。都是二十七八歲的年紀,女的一副棺材臉,帶着刻薄相,一看就刁蠻。男的還算帥氣,卻一臉的垂頭喪氣,跟要上刑場一樣,也確實去上刑場。
面對質問,王道可不慣她臭毛病,低沉詢問,「你是在跟我話嗎?」
女子的眼眉一挑,剛要開口,米鳴人訓斥出聲。
「閉嘴,哪有你話的份,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妹妹,會帶你來?」
「我憑什麼閉嘴,他是要我丈夫的命,哪有你這樣當哥的,把妹夫往死里整,咱們米家用得着怕他嗎?」
「啪!」
沒想到妹妹直接發飆,米鳴人一腦門汗,上去又一個大嘴巴,抽的女子眼冒金星,伸手捂臉,沒想到會挨打。
米鳴人看她不服的樣子還要打,王道趕緊阻攔,「算了,她也是關心自己丈夫。」
又對女子道,「如果不是你丈夫殺死的那個女孩,到時我跟你道歉。」
女子怨毒的看着他,「這世上哪有鬼,我看就是你想搞鬼。」
「呵呵,到時你就知道了。」王道笑笑沒在理她,扭頭看向米鳴人,「讓司機把車開到河川大學裏,哪裏有人在等。」
完拿起手機打給白雪,告知她人找到了,正在帶去。
兩輛車直奔河川大學,到大門時看門保安已經睡了,被喊醒,看到王道大半夜的帶人來學校,一臉愕然,趕緊開門。
兩輛車又開到大禮堂門口,一下車就感覺敞開的大門裏陰風習習,燈一閃一滅,傳來淡淡的哭聲。
王道猜出這是白雪告知了木兮自己帶人來了,木兮有點激動了。
下車後的張子米雙腿就開始打哆嗦,他是普通人聽不到木子兮的哭聲,卻想起了不愉快的回憶。
「怕什麼,你不是跟我發誓不是你乾的嗎?」他老婆訓斥出聲,一看家裏就是她做主。
就在這時走廊里出現一個身影,嚇得張子米癱倒在地,當身影走進才發現是個人。
走出來的是白雪,看了眼癱倒在地的張子米露出厭惡的神色,靜靜的站在那低語,「在女廁所等着呢。」
「我不去,我不去那!」張子米立刻哀嚎出聲。
王道蹲下身,伸手給他開啟了陰陽眼,看了眼那個已經有點懷疑丈夫的女人,給她也開啟了陰陽眼。
沒幫助米鳴人開啟,知道他看得到,米鳴人伸手一抓張子米的胳膊低咒。
「特麼的給我起來,自己做的孽,自己就得承受。」
完硬是把他往裏拖拽,張子米一路哀嚎掙扎。
曾經出事的女廁所里,李若初一臉憤恨的陪着靈鬼木兮,木兮在哭,哭的傷心欲絕,此時那對夫妻已經能聽到哭聲,肝膽皆顫。
當張子米被拖進女廁所,李若初上去就是一腳,張子米的老婆出現在門口,一看見木兮就嚇尿了,癱倒在地往旁邊爬。
「不是真的,這世界上怎麼會有鬼,一定是我眼花了……」
她自我催眠,不敢相信看到的一幕,女廁所里的木兮停止了哭泣,仇恨的看着抱頭不敢看她的張子米。
它陰森出聲,「你們出去吧,我單獨跟他談談。」
王道點頭,伸手把還在踹張子米的李若初拉了出去,白雪最後出來,將房門關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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