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道開始舞起,不過卻不再是純粹的舞蹈,而是夾雜着武術,嘴裏竟然還帶着殺伐之氣高聲唱喝。
「佛未慈悲,憑何渡我,天未助我,憑何問我。我曾問道,何為正邪,何為善惡,道不答我。人說浩氣長存,我說唯我獨尊,你說憐憫蒼生,可誰又憐憫我……江湖可怕,比江湖更可怕的,是人心。人心可怕,比人心更可怕的,是修行路……」
這跟之前的機械舞和鬼舞步完全是兩個風格,透着殺伐氣和淒涼,歌聲也是如此,聽在人們耳中感受都所有不同,有的人甚至流下了眼淚。
就當他唱完時,竟然張開雙臂,身體懸浮而起,透出威臨天下的氣息,稍作停頓才落下。絕大多數人還以為是夾雜了魔術,齊齊鼓掌。
「魔修!」
角落的一桌邊,一個白鬍子老頭震驚的看着王道,聽完歌聲輕吐兩字,嘆息一聲搖搖頭,再次低語。
「煞星出世,大劫將起,天命難違……難違……」
說完起身,一邊嘆息一邊搖頭的離開宴會大廳,身後是掌聲再次雷動,齊聲叫好。
這次王道沒在聽人們起鬨,而是躍下舞台回到座位,向人們擺擺手後拿起筷子開始吃東西。
李若瀅給他夾菜,心疼的低聲問道,「被逐出師門後的那段日子很難過吧?」
王道的身子一頓,臉色黯然,那段歲月何止難過,簡直是痛不欲生,為了擺脫那種感覺,幹了不少荒唐事,剛才那首歌就表達了他當時的心境。
「以後有我,不管什麼事都給我說說,別老憋在心裏。」李若瀅再次溫柔說道。
王道笑了,抓住李若瀅的手看着她,眼中終於第一次露出柔情。
李若瀅也展露笑顏,「這麼看我幹嗎,趕緊吃菜。一會人們喝多,還得來敬酒。」
「你上台吧,宣佈你我訂婚。」王道輕聲發出話語。
他是有感而發,能找到一個懂自己的女人不容易,既然碰到了,就不能錯過。
可李若瀅卻搖了搖頭,低語道,「之前我會很高興,可現在我感覺還配不上你,等我到了練氣期,能替你分擔憂愁時,你不娶我都不行。」
「一言為定。」王道一臉鄭重,話語斬釘截鐵。
這時李若初冒出來搭訕,「你倆說什麼悄悄話呢?」
王道和李若瀅同時向她一笑,又異口同聲,「你猜!」
「猜你個大頭鬼。」
李若初拿起一個霸王蟹腿就要塞進王道嘴裏,一桌人都笑鬧起來給她加油助威,結果只能華麗麗的敗退,被王道搶走蟹腿。
晚宴很愉快的結束,沒在發生什麼意外情況,就連李若瀅都不再去想父親賣掉股份的事情,既然他為了芝麻丟了西瓜,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送走來賓,三人有點疲憊的走向停車場,還沒上車,一個女人頭髮凌亂,光着腳氣勢洶洶的走來,竟然是肖嫣然。
離着一段距離,她就質問出聲,「姓王的,你什麼意思,讓人把我趕出來也就算了,還扔了我的鞋。」
王道一愣,怪不得晚宴正式開始後沒見到她,原來被轟出來了。
李若初一叉腰,傲嬌的說道,「我派人幹的,敢勾引我姐夫,就是這個下場。還用腳撓他的腿,你羞不羞,那是你該碰的地方嗎?」
在她眼裏,用腳撩撥王道是自己的特權,別人休想,當時正好被她看到了,哪會善罷甘休。
「你們……哼,這事沒完。」肖嫣然氣憤的說完扭身就走,腳心卻踩到一粒石子,讓她疼痛之餘抓狂的揮舞手臂。
王道三人已經上車,坐到副駕駛的李若瀅瞟了他一眼,笑道,「難得一美人,你要不要施展美男計,把股份搞回來?」
「可以啊,再把她肚子搞大,怎麼樣?」啟動車的王道一臉壞笑。
「你敢!」
李若瀅立刻急了,揮拳捶他。
看到王道發愣,又催促道,「想什麼呢,開車回家啊,晚上你得工作,明早就交貨了。交了貨,咱們一起去醫院看白雪。」
王道啟動汽車開始反家,心裏卻在嘀咕,或許真的可以通過控制肖嫣然進而找到肖澤,再順藤摸瓜找到錢不驚。
或許她就知道肖澤在哪,這種事不能問趙婉約,看來有必要在會會這肖嫣然。
李若瀅絕對想不到自己的一句玩笑話,卻勾起了王道的壞心思,要不然絕對後悔,還會阻止。
回到家裏,看姐妹倆泡藥浴,王道是真想也進去,可惜大木桶定製時就在只能容納兩人,而且他進去浪費淬體液,只能是以推拿按摩的藉口,從她倆身上大吃豆腐,被趕去配製淬體液。
剛進入工作室沒多久,陳佳佳進來了,開始打下手,干點力所能及的事情,幾次欲言又止。
王道當然看出來了,知道她想說什麼,一開始憋笑不問,後來見她還是忍着不問還想離開,自己忍不住問道。
「你想好了?」
「什嘛?」已經到門口的陳佳佳心不在焉的反問。
王道翻翻白眼,「摸骨探脈的事情啊。」
陳佳佳的臉立刻通紅,手抓着衣角,低頭扭捏的說到,「明天就要交貨了,你先忙,過幾天再說。」
說完往外走,都忘了開門,一頭撞在門上,慌亂的開門跑了出去,弄得王道哭笑不得。
又剩下了自己,只能安心工作,早點弄完早點休息,十二點多鐘,陳佳佳拿着一壺咖啡走來,剛進入走廊,一個身影竄到她後背,一下將其打暈抱住,咖啡壺墜落,被靈巧的接住,陳佳佳和咖啡壺被輕輕放到地上。
就在這時,披散着長過腰部長發的不冷出現,穿着可笑的海綿寶寶圖案睡衣,赤着腳,手拿閃爍寒光的武士刀衝來。
「別誤會,我是倒爺朋友來找他救命。」
虛弱的女子話語響起,竟然是戴着口罩的女法醫加大肚婆田美琪。
此時異常狼狽,頭髮凌亂,很髒,孕婦裝不但也髒了,還有破損和血跡,腳上一隻鞋沒了,鮮血還沿着左腿滴淌,身體顫顫巍巍。
不冷去沒有任何停頓,揮刀上前,此時的田美琪已經沒力氣躲,哀嘆一聲閉上眼等死,去沒感覺死亡降臨。
睜開眼睛,到已經架在脖子上,不冷看了看地上的陳佳佳又看看田美琪狼狽的樣子,尤其是大肚子,用眼神示意她沿着走廊前進。
這對不冷來說已經很不錯了,她受到的訓練時辣手無情,滅殺一切有敵意的人,就是個人形的殺戮機器。這段日子以來跟王道眾人生活,這才變得稍微像個人。也幸虧田美琪交出王道的名字,這才沒被殺。
田美琪心中慶幸,艱難的邁步往前走,一路上滴撒血跡。
王道吩咐過,他在工作室內的時候不用敲門,輕輕推開進入就可以,不冷右手拿刀架在田美琪的脖子上,左手輕輕推門。
當看到王道忙碌的身影,田美琪差點喜極而泣,知道自己得救了。
「道爺,救命……」她虛弱的發出話語。
王道猛然扭頭看來,被眼前的一幕下了一大跳,趕緊揮手讓不冷收刀,邁大步走到近前將田美琪攔腰抱起。
一看傷勢就不是不冷造成的,不冷只會把人切零碎,沒把她抱進臥室,就近把她放在工作室里的一張空桌子上。
「怎麼弄的?」
王道一邊說一邊掀開她的與服裝,露出大肚皮和被血浸濕的褲頭,肚皮上明顯青紫了一大塊。
狩一個殺人犯,結果被幽魂戰隊埋伏,好不容易逃出來,被踢了一腳。
「瑪德!」
王道咒罵着將她的染血褲頭脫掉,伸手放在肚皮上探出真氣,又摸摸周邊其他地方,好確認能不能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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