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行駛在返回機場的路上,王道目不斜視小心開車,心裏在籌劃後續計劃。
納蘭彩鶯則是拿出自己手機撥打,不知道打給誰,小聲交談,她的聲音突然拔高。
「什麼?王道那混蛋就在倭國?那我不回去了,我要殺了他。」
「該死的,他那麼厲害了?沒事,他應該認不出我來了,這混蛋不是好色嗎,很容易接近,到時我見機行事。」
「姐,我能行的。好啦好啦,我都聽你的,先回家再說。」
說完電話掛斷,王道的心裏更激動起來,看起來這納蘭彩虹跟納蘭彩鶯有聯繫,如果這樣就好玩了,只要跟着納蘭彩虹,就能見到做夢都相見的納蘭彩鶯,真的很想她,很想她死啊!
可納蘭彩虹卻扭頭看來,她帶着高高在上的口氣詢問道,「知道華夏控制的機場在哪嗎?」
「啊?知道!不回家了嗎?」
王道裝出疑惑的表情,心裏清楚的很,這女人是想去暗殺自己,可自己就在車上啊,跑那麼遠幹啥!
納蘭彩虹臉色一沉訓斥出聲,「不該問的別問,掉頭去華夏人控制的機場,把我送到那就可以,到時候你可以滾了。要不是我的人死光了,你以為我會用你這廢物?」
你姐啊!
王道心中詛咒出聲,將車再次掉頭,猛的一踩油門向着華夏援助隊伍控制的機場而去,既然這女人自己嘬死,那就讓她死的爽快點。
不過還是不想耽誤時間,提醒到,「彩虹小姐,行屍可是起了未知變化,萬一咱們還沒趕到華夏控制的機場就起了變故怎麼辦?」
「慫貨!行屍只是紮根了而已,動都動不了,還能有什麼變化。要不是我不會開車,用得着你這廢物嗎?你只是我家養的一條狗而已,聽話就行了,再廢話我一槍崩了你。」
又被懟了,王道有點受不了嘍,這女人的嘴就是欠干,想辦法堵上才行。
深吸一口氣,強忍怒氣繼續開車,可納蘭彩虹卻沒放過他,又鄙視出聲。
「你是不是男人?我這麼說你都不敢反抗!你們男人啊就是賤,欠罵。」
握草!
王道實在受不了啦,什麼計劃統統靠邊去,今天不幹了這女人一張臭嘴,他就不是道爺。
車故意軋在路上一塊石頭上,車一顛簸,納蘭彩虹晃了一下,王道的手出手如電,九寸降龍針刺入她的太陽穴。
納蘭彩虹是修士,修為淬體期八層,王道動用了真氣,立刻讓她無法動彈卻保持清醒,瞪大眼珠一臉驚愕,想張嘴卻說不出話來。
王道將車開上了一條小路停車,不遠處路邊一個行屍全身長滿蘑菇狀的東西頂破了衣服,雙腿有點木質化的站在那,周邊還蔓延出了猶如菌絲般的一大片東西在紮根。
遠處突然傳來劇烈的爆炸聲,王道扭頭看去,應該是倭國首都方向,為了儘快消滅這座廢城裏的行屍,倭國竟然決定採用轟炸的手段夷為平地,想着以後在重建。
在隆隆的爆炸聲中,王道放平了副駕駛的座椅,他的臉部也露出真實面容,納蘭彩虹看到他的樣子後,表情立刻變得驚悚,拼命想掙扎,卻無法移動,絕望到看到他伸出手脫自己的衣服。
沒多久吉普車開始劇烈晃動,王道在宣洩怒氣,納蘭彩虹猶如海上孤舟任憑擺佈,心已經墜入無底的深淵。
劇烈的爆炸聲還在繼續,由於知道寄生行屍體內的孢子怕火,還動用了大量的燃燒彈,曾經繁華的大都市逐漸徹底陷入火海,被沖天的大火籠罩,一些其他受災嚴重的城市也是如此。
一個多小時後,吉普車終於停止了晃動,王道坐回了駕駛座位,渾身舒爽的伸手幫納蘭彩虹清理了下衛生,又幫她穿好衣服,納蘭彩虹一直惡狠狠的瞪着他,卻依然無法動彈也無法發出話語。王道伸手按住了九寸降龍針尾部搓動,很快納蘭彩虹昏迷了過去。
王道放了首歌,點了根煙,正要開車離開這條小路,卻突然看到前面不遠處行屍頭上最大的一朵蘑菇狀物體炸裂。
「噗……」
就像是有人放了一個悶屁,不少彩色煙霧瀰漫出來開始擴散,王道快速倒車遠離,卻沒發現什麼其他異常。
「噗……」
行屍頭上又是一個蘑菇狀生物開裂噴出五彩煙霧,同樣開始四處飄散慢慢墜地。
難道是在噴毒煙?或是播撒種子?這變化也不咋地嗎!
看到這一幕的王道撇嘴,他可沒心情研究這些東西,調轉車頭要離開,卻看到那些五彩粉塵掉落的區域竟然開始快速長蘑菇,很快就變成拳頭大,還在慢慢增長。
「我靠,真是播撒種子,可別有毒!」
他嘀咕一聲趕緊開車駛離,猜得沒錯,那種粉塵確實有毒,吸收的活人會陷入昏迷狀態,落到死人身上則是會將死人變成行屍。
沒有繼續前往華夏控制的機場,而是急速向着倭國首都機場行駛,好在一路上路邊的行屍早就被清理,沒再看到噴五彩粉塵的行屍。
到地方後伸手拔出了九寸降龍針,納蘭彩虹立刻清醒,卻兩眼茫然,被王道攙扶着下車往裏走。
不少人在排隊交行屍耳朵,不管從倭國搜颳了多少財物,這次是帶不走了,只能是帶一些隨身物品,倭國人倒也不搜身,多餘的不想被沒收只能丟棄,地上隨處都丟棄着貴重物品,小面額鈔票漫天飛舞。
一些人知道了行屍的新變化,一位戴着防毒面具就可以,決定留下來,還有人攜帶搜集來的錢財冒險穿過災區,好跑到後方再想辦法離去,典型的捨命不舍財。
一小時後,一架專門飛往馬來西的飛機上,納蘭彩虹逐漸恢復了意識,見到自己靠在一個男人肩膀趕緊坐直身體。
她眉頭一皺,感覺渾身跟散了架一樣,嗓子和女人最私隱的地方特別疼,看看身邊的男人想起來了,是他騎着自行車去接自己,然後碰到了一輛紅色的吉普車,然後想不起來了,越想頭越疼。
我這是怎麼了,難道被人……
她越想越害怕,偷偷將手伸進褲子裏,拿出來一看,手指上有血,心猛地一沉。看看身邊睡着的男人,伸手一推。
「醒醒!」
王道就是眯瞪會兒,根本就沒睡着,卻裝作被嚇醒,驚呼出聲,「怎麼了?」
周邊座位的人都看了過來,納蘭彩虹陰沉着臉,「你對我幹了什麼?」
「彩虹小姐,我沒啊……」王道一臉的冤枉,裝得惟妙惟肖。
「那我怎麼……」納蘭彩虹沒有說下去,改口說道,「我怎麼失憶了,只記得來了一輛紅色吉普車。」
「哎!」
王道嘆息一聲,做出欲言又止的樣子,納蘭彩虹的心又是一沉,壓低聲音呵斥,「磨嘰什麼,說!」
「真說?你不記得了?可不是好事!」王道看看左右。
知道不能讓人聽見,納蘭彩虹咬牙切齒的低語,「你手機呢,給我發短訊說。」
王道裝作誠惶誠恐的樣子拿出趙成的手機,立刻給她發短訊,理由早想好了,還很完美。他告訴納蘭彩鳳,紅色吉普車上下來的是自稱王道的男人,直接把她打暈拖走了,自己是好不容易找到她。找到她時衣衫不整,還是自己把她救了回來待會機場,一路上她都迷迷糊糊。
這傢伙倒也誠實,自己的鍋自己背,只不過換了個方式說出來,當納蘭彩虹看到短訊,立刻花容慘變,欲哭無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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