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道和張亮寒暄一會兒,甚至還都抽了根煙,機場其他區域還在打生打死,仿佛跟他們沒關係似得,一點不急着去幫忙。
抽完煙,張亮隨手一彈煙頭,結果正好掉在那個倭國女孩腿上,燙的她抽搐一下,卻無法開口叫喊,眼淚更是嘩嘩的流。
張亮看到了女孩抽搐的腿,行屍可不會有這反應,屍體就更不會有,他輕咦出聲。
「咦,這是活得?這姿勢在幹啥,行為藝術?」
這嘴也夠臭的,已經猜出是被王道懲罰,王道把手裏煙頭也一扔,淡淡說道。
「一個腦殘貨,救了她還用命令口氣跟我說話,號稱是什么九菱重工第八順位繼承人。」
「九菱重工?」張亮幾乎是驚呼出聲。
王道有點詫異,「很牛逼嗎?」
「那是倭國最大的軍火生產商,你說牛逼不?」張亮笑着反問。
軍火商可不是普通商人能比的,王道也不得不贊同,感嘆到,「牛逼!」
「把她交給我吧,培養下感情,或許我能成為上門女婿,那就發達了。」
張亮笑着走過去把倭國女孩翻過來,一看那長相,直翻白眼,可仍是抗在肩頭向着王道揮手告別,往外走。
「你口味可真重!」
王道感嘆一聲沒阻止,反正又沒打算殺了,張亮帶走還能解決個小麻煩。
沒多久又跑進來幾個人開始清理屍體,王道看看外面的天色。拉着不冷往下面幾層走,有一層是食堂,還有不少是食物可以吃,還有休息室,打算歇會兒。
倆人弄了點吃的坐在食堂的桌邊吃,一個先遣隊成員進來拖屍體,看到倆人一點不在乎周邊躺的屍體,竟然吃飯還吃的挺香,也不由得暗暗佩服。
「我怎麼沒見到動物屍變?」王道突然出聲。
特遣隊員還以為他對着不冷詢問,也沒在意,沒聽到不冷說話,抬頭看王道望着自己,這才意識到是問自己。
「問我啊!來時我聽人說動物不會屍變,好像是這種孢子病毒只對死人有效,而且不傳染活人,就怕會變異了。」
「哦……這就好,謝謝啊,要不你也吃點?」王道道謝出聲。
可那個先遣隊成員看看他盤子裏的牛排,腦袋立刻搖成了撥浪鼓,今天見了太多太多的屍體,已經什麼胃口都沒了,而且決定以後吃素。
吃飽喝足後的王道甚至找了間休息室摟着不冷小睡了一會兒,等他醒來,指揮塔里熱鬧了不少,第二批成員也被送來,正在恢復指揮塔里各項設施,指揮塔周圍還弄好了防禦線,屍體也被清理出去堆積一起。
王道走出來時,水位也再次下降不少,只到他小腿肚子上,甚至已經有人開着鏟車開始清理跑道上的雜物和淤泥。
姜俊友正和一個倭國軍官在交談,倭國人也派來了一個小部隊協助防禦飛機場,好讓這裏能源源不斷運來救援物資和人員,見到王道走出來,似乎知道他的倭國軍官立刻鞠躬。
「感謝道爺相助!」
華夏語說的很熟練,王道看了他一眼,「我沒幫你們,只是協助自己人而已。」
倭國軍官也不在意的賠笑,姜俊友打圓場說道,「王隊長,艦隊現在已經停在海港,開始清理被水淹的城市,這裏差不多了,而且還會有後續增援,你對清理城市有興趣沒?」
「我才……」
王道剛要拒絕,看到姜俊友向自己打眼色,手指還偷偷做出搓錢的動作,立刻改嘴。
「我這人啊就是樂於助人,那就去趟唄。」
心裏還補了句,去是去,得多帶些麻袋,免得到時候不夠用。這傢伙是想起那些被泡在水裏的銀行,打算去發橫財了,反正只要運到海港自己人的船上就能帶走。
可他忘了,如今倭國已經從最初的慌亂中稍微反應過來,第一時間當然會搬空災區銀行。不過很多地方的財物一時間也是搬不空的,還是大有油水可撈。
見他同意,姜俊友笑着說道,「機場外面給你準備了一輛車,累了就回機場休息,明天第一批飛機估計就回降落。」
王道聽出來了,這是告知自己撈了好處不用送去碼頭,直接運回機場就行,到時候這裏有飛機,運走更加方便。
聽出話音的王道向他笑笑,帶着不冷揮手告別,淌水前進走進候機大廳,傳過去來到大門外,看到這裏也構築了簡易的防線,有人把守。
見他倆出來,一輛軍用運兵裝甲車開來,車頂還駕着一挺重機槍,後車門打開,清冷的話語傳來。
「上車!」
王道往裏一看,說話的就是那個女狙擊手,還抱着那把重型狙擊槍,除了她,司機,重機槍手,還有個戴眼鏡的先遣隊員,沖王道咧嘴一笑。
什麼情況?
道爺我是要去撈金的,自己和不冷就夠了,這麼多人跟着幹嘛?
「上車啊!」見他不動,女狙擊手催促出聲。
「那個,贓物怎麼分?」王道弱弱的詢問出聲,又看看車裏說道,「你們怎麼也不準備點麻袋?」
車裏人全都驚愕的看着他,女狙擊手錶情有點誇張,哭笑不得的說道,「我們是去清理周邊行屍,偵查一下城市裏面的情況,你以為幹嘛?」
「搶銀行啊!」王道伸手撓頭,一本正經的回答。
車裏人絕倒,女狙擊手笑罵出聲,「你想錢想瘋了吧?倭國怎麼可能不轉移災區銀行里的財物。」
這時那個戴眼鏡的先遣隊成員卻說道,「銀行轉移了也沒事啊,還有那麼多金店,奢侈品店,反正又不是咱們國家,殺行屍順便拿點東西也沒什麼。」
「咱們是軍人,怎麼能這麼幹!」女狙擊手義正言辭的教訓眼鏡男。
「我不是軍人啊,我是特別事務局的人。」
「我也不是軍人,隸屬特別事務局特戰隊!」將半個身子探出車頂的重機槍手也發出瓮聲瓮氣的話語。
「我貌似也不是。」司機也發出淡淡話語。
王道和不冷就更不可能是軍人,女狙擊手鬱悶了,合着就自己是軍人。
這時王道反而拉着不冷上車了,確實需要人手搬運財物擊殺行屍,分他們一筆倒也無妨,反正城裏有的是好東西。
「你可以不去。」王道對着女狙擊手發出淡淡話語。
女狙擊手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我憑什麼不去?這是我的任務!」
此時的她算是明白了,為什麼下午還被派出去,到城裏偵查得是夜晚了,原來偵查只是順便,怕天上經過的直升機發現他們在搬運財物是正事。
王道笑笑沒跟她鬥嘴,而是關閉了車門,車立刻啟動行駛,沿着滿是積水的街道前進。
車廂有射擊孔,不過大家都沒打開,要不然車廂里開槍,絕對是震的耳朵疼,倒是重機槍手倒是經常腳步移動變換槍口方向,不時射擊,有時候點射,有時候射出一連串的子彈,主要是消滅擋路的行屍。
由於街道積水還很深,裝甲運兵車不時壓到東西,一路上經常顛簸,不時遇到過不去的路況還得繞路。
搬空銀行是不指望了,郊區也沒什麼值錢的店鋪,眾人的目標是城裏的商業區,不過也一直通過射擊孔在掃完四周,看有沒有什麼意外發現。
一棵兩人合抱的大樹傾倒攔在路上,司機開口說道,「道爺,繞路費勁,能勞煩您出手搬開擋路的樹嗎?」
王道咧嘴一笑,「小菜一碟。」
這時女狙擊手說道,「開什麼玩笑,那可樹咱們這幾個人都夠嗆能搬開。」
可王道還是伸手要開車門下車,這時眼鏡男伸手攔住,「道爺等一下。」
說完他閉上眼睛,散發出精神力探查四周,很快睜眼點點頭,「五百米之內沒有大群行屍,可以去。」
女狙擊手又愣住了,路邊一側是樹林,一側是一片建築,視野受到限制,他怎麼可能知道有沒有大群行屍,她徹底蒙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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