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
聽完唐川的講述,楚天鳴不免有些失望,心中的種種謎團,似乎還是找不到答案!
是的,得知某些重要的證據,恰好在這時被盜,無奈之下的楚天鳴,只能將所有的希望,全部都寄托在唐川的身上。
可惜,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兄弟倆關起門來,推心置腹的聊了一整夜,唐川也未能提供什麼線索,只說當年抵達那片莊園的時候,便已然陷入了重重包圍。
意識到情況有些不妙,唐川也就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下達了撤退的命令,奈何,一切都為時已晚!
於是乎,面對敵人的瘋狂進攻,唐川等人只能就地展開反擊,只可惜,敵人的火力之猛,顯然超出了唐川等人的估計,一度壓得他們抬不起頭來。
最為要命的是,敵人顯然早就有所準備,不僅早已布好口袋,就等着他們一頭鑽進來,而且還派出大批人手,堵住了他們所有的退路。
在這樣的情況下,唐川等人只能集中所有火力,從而努力撕開一條口子,這樣一來,他們才有希望跳出敵人的包圍圈。
然而,敵人的態度也很明顯,就是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將唐川等人留下,為此,對着唐川等人藏身的位置,他們甚至展開了炮轟。
一發炮彈落下來,唐川只覺得有股力量,奮力將他推了出去,然後,炮彈炸響時所產生的起浪,又恰好將他拋出了敵人的包圍圈。
那一刻,唐川真心覺得身體都快散架了,鼻孔里,嘴巴里,乃至耳朵里,都在汨汨流着鮮血,身上更是遍佈傷口。
即便如此,記掛着戰友的安危,唐川還是抱緊了手中的衝鋒鎗,只不過,當他從地上爬起來的那一刻,戰友所在的那片區域,早已變成了一片火海。
無奈之下,唐川只能暗暗告訴自己,他必須設法留住性命,畢竟,只有活着,他才有資本為戰友報仇。
正是抱着這樣的想法,唐川便開始了亡命奔逃,然後,在慌不擇路的情況下,唐川竟然來到了泰晤士河畔。
至於究竟是怎麼掉進河裏的?又是如何被尼奧和艾莉絲所救起?唐川真心沒有任何的印象,他只知道再度睜開雙眼的時候,已然躺在那張木床上。
此刻,望着楚天鳴那失望的表情,唐川當即滿臉愧疚的說道:「頭,對不起,我不僅讓你失望了,而且還損害了突擊隊的榮譽,以致於……」
「妖龍,別太過自責,這不關你的事!」
對此,楚天鳴連忙搖了搖頭,身為天龍突擊隊的大隊長,他理應承擔起全部的責任,而不是讓別人來背黑鍋。
更何況,那次行動之所以失敗,顯然是情報方面出了問題,甚至,楚天鳴可以拍着胸口說,這絕對是一場陰謀,一場針對他和天龍突擊隊的驚天陰謀。
「不是……」
楚天鳴有着楚天鳴的看法,唐川也有着自己的認知,所以說,儘管不想看到這樣的事情發生,可唐川卻必須承認,他們那次行動的失敗,乃是部隊組建以來的第一場敗仗。
「行了……」
眼見唐川還想說些什麼,楚天鳴立即揮了揮手:「我說了,這不是你的錯,所以,別給自己太大的壓力。」
說着,稍微停頓了片刻,楚天鳴接着又補充了一句:「另外,曾經被解散的天龍突擊隊,又讓我組建起來了,暴龍,傲龍,毒龍,土龍,狂龍,他們都已經歸隊了。」
「真的?」
此言一出,唐川立即瞪大了雙眼,別人或許不知道,但他卻清楚的記得,楚天鳴所提到的這些人,全部都是他生死與共的兄弟。
「騙你幹嘛?」
面對唐川的質疑,楚天鳴頓時忍不住啞然一笑:「不僅如此,我們還多了許多兄弟!」
緊接着,緩緩站起身來,拍着唐川的肩膀,楚天鳴便滿臉唏噓的說道:「所以,對於我們而言,能夠看到你還活着,這就已經足夠了,至於別的事情,回去再作打算也不遲。」
「頭,那咱們什麼時候回去?」
以前,因為種種顧忌,唐川只能壓住心中的思念,從而委身於那個小漁村,如今,得知天龍突擊隊又重新組建起來了,昔日那些生生死死的兄弟,基本都已經回來了,唐川真心恨不得插上翅膀,立即飛回闊別多年的故鄉。
然而,看着唐川那渴望的眼神,楚天鳴卻是輕輕的搖了搖頭:「不急,咱們還得在殷國逗留幾天。」
「呃……」
聽到這話,唐川縱然有些失望,卻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他知道,楚天鳴這次過來,多半還是為了當年那事,所以,在沒有找到相關線索之前,楚天鳴恐怕不會那麼快回去。
似乎是為了印證唐川的猜測,楚天鳴在深深的吸了口涼氣之後,當即又繼續沉聲說道:「妖龍,老實說,我這次過來,主要是想將當年那事查個水落石出,只不過,讓我不曾想到的是,原本握住安德烈手中的那些東西,竟然會在此時被盜,着實讓人有些無語。」
「頭,有句話,我不知道該說不該說?」
「說吧,但說無妨!」
對此,楚天鳴頓時忍不住啞然一笑,就他和唐川之間的關係,又有什麼話是不能說的?
「是這樣……」
得到楚天鳴的允許,唐川也就沒怎麼遲疑,當即滿臉嚴肅的說道:「現在回過頭來,去看待當年那件事,絕對是有人在背後搞鬼。」
「嗯……」
聽到這話,楚天鳴立即點了點頭:「根據我的判斷,應該是內部系統出了問題,甚至可以說,應該是有人將天龍突擊隊的行動計劃,故意泄漏給某些人,才導致敵人提前有所準備。」
說着,摸出一支香煙叼在嘴裏,楚天鳴立即猛吸了幾口,剛剛點燃的一支香煙,瞬間就剩下小半截。
隨後,噴出一道煙箭,楚天鳴又滿臉苦澀的說道:「事實上,我心中已經有了懷疑的對象,只是苦於沒有直接證據,也就無法為你們討個公道!」
「公道不公道的,已經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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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仇仇遠方敵恨所冷早太仇 面對唐川的質疑,楚天鳴頓時忍不住啞然一笑:「不僅如此,我們還多了許多兄弟!」
望着眼前的楚天鳴,唐川當即苦笑着搖了搖頭,事情已經過去了那麼久,他們當初的幾個兄弟,基本都已經成為了黃土,現在再來談公道,着實沒有什麼意思了。
正是抱着這樣的想法,唐川便連忙沉聲說道:「只不過,如果不將這些人揪出來,類似的悲劇定然還會發生。」
「是啊……」
聽到唐川這麼一說,楚天鳴當即深深的嘆了口氣:「不論付出什麼樣的代價,都得將這些混蛋揪出來,否則,既對不起以前的兄弟,也會對國家的國防建設帶來致命的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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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
似乎想到了什麼,唐川立即遞來一個詢問的眼神:「你剛才是說,安德烈曾在那片莊園找到過些許證據?」
「沒錯!」
對此,楚天鳴連忙點了點頭:「正是因為這點,我才不得不與安德烈達成協議,只要我確保米娜的人身安全,那他便會在合適的時間,將這些東西全部交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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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着,帶着滿臉的苦笑,楚天鳴又立馬將話鋒一轉:「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在這關鍵的時候,那些東西竟然被人偷走了。」
「這個……」
相比楚天鳴的滿臉鬱悶,唐川卻是忍不住啞然一笑:「頭,你怎麼不想想,那些東西雖然被偷走了,可我們還有安德烈啊!」
「什麼意思?」
「很簡單,在拿到那些東西之後,安德烈肯定仔細查看過,所以說,那些東西雖然被偷走了,可安德烈的記憶還在,那咱們是不是可以……」
「不行……」
沒等唐川將話說完,楚天鳴就立即搖了搖頭:「此事非同小可,僅憑安德烈一人的證詞,顯然起不到決定性的作用。」
「不是吧?」
聽到這話,唐川不免有些抓狂:「難道說,作為弗洛家族的族長,安德烈的證詞就如此沒有說服力?」
「別傻了,事情沒那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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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負雙手,望着眼前的唐川,楚天鳴當即滿臉苦澀的說道:「如果是在殷國,憑藉安德烈的一句話,確實可以解決許多問題,可在咱們華夏,安德烈的一言一行,卻未必有多大的影響力。」
「更何況,我和弗洛家族的關係,已經不是什麼秘密,所以,就算安德烈願意充當證人,恐怕也會給人帶來一種錯覺,那就是我楚天鳴和弗洛家族串通一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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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裏,轉頭望着窗外,楚天鳴又深深的嘆了口氣:「正是因為這些,我才懶得去關心,安德烈到底丟失了些什麼?同樣,出於這些方面的顧忌,安德烈也就沒有予以解釋。」
「呃……」
聽完楚天鳴的分析,唐川頓時無言以對,因為他沒辦法否認,如果沒有直接的證據,就對某些人冒然提出控訴的話,估計只會打草驚蛇,從而讓事情變得更為棘手。
可是,出於心中的那份不甘,唐川還是忍不住說了一句:「頭,那依你之見,咱們現在應該怎麼辦?」
「怎麼辦?涼拌!」
揉了揉太陽穴,楚天鳴當即有氣無力的說道:「如今的我們,只能寄望安德烈儘快找出內鬼,然後,咱們便可順藤摸瓜,試着將那些東西重新奪回來。」
「好吧……」
事到如今,貌似只有這麼一個辦法,所以,望着眼前的楚天鳴,唐川唯有輕輕的點了點頭。
相比之下,楚天鳴雖然也很鬱悶,可看着眼前的唐川,心裏似乎又舒服了許多,究其原因,其實很簡單,此行並非一無所獲,起碼讓他知道了,唐川仍舊活在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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