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下,面對這赤果果的威脅,楚天鳴卻是像個局外人一樣,自顧自的倒了杯酒,然後又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看着眼前這一幕,當前這位五大三粗的漢子,不由得雙眼一瞪:「小子,我在跟你說話呢!」
「呵呵」
放下手中的酒杯,繼而笑吟吟的抬起頭來,楚天鳴當即眨了眨眼:「知道自已姓啥麼?」
「我姓杜,名月城,來自膠東省,人稱鐵臂金剛,這樣的回答,不知是否能讓你滿意?」
應該說,眼前這個魁梧漢子,似乎也是個妙人,君不見,面對楚天鳴的詢問,此人不僅沒有勃然大怒,反而回答得相當詳細。
當然,如此詳細的回答,似乎也透露了一個重要的訊息,那就是眼前這個杜月城,根本就沒把楚天鳴放在眼裏,至少,他不擔心楚天鳴找上門去。
「滿意,非常滿意!」
值得一提的是,縱然讀懂了這些,楚天鳴仍舊是雲淡風輕的笑了笑。
緊接着,摸出一支香煙叼在嘴裏,楚天鳴又連忙笑眯眯的說了句:「可是,你在我面前,似乎不應該如此自信。」
「是嗎?」
聽到楚天鳴這麼一說,杜月城立即握緊了雙拳,使得楚天鳴的耳邊,立即響起一陣清脆的聲響。
「是的!」
對此,楚天鳴不僅沒有絲毫的懼色,反而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
然後,不等杜月城的回應,楚天鳴又繼續滿臉嚴肅的說道:「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別說你是杜月城,就算你是杜月笙,在我面前也不應該過於自信,否則,代價是慘痛的!」
「小子」
此言一出,早就將眉頭擰成一股亂繩的龍雲飛,當即忍不住雙眼一瞪:「咱能不能不惹事?」
是的,在龍雲飛的眼裏看來,杜月城和楚天鳴兩人,如果繼續用這樣的語氣,十有會打起來,所以,他必須阻止這樣的事情發生。
而說到阻止,龍雲飛又必須承認,他無法左右杜月城的某些行為,所以,他只能暗示身邊的楚天鳴,儘量克制住火爆脾氣。
可惜啊,杜月城並不知道,眼前這位體形偏瘦的年輕人,真心不是個好惹的主,他只是單純的覺得,不應該有人去冒犯黃展鵬。
所以,當他從其餘兄弟的嘴裏,得知有人曾屢次對黃展鵬大不敬的時候,杜月城不禁在心裏暗暗發誓,今天恰逢其會的他,一定要給某些人一點教訓。
正是抱着這樣的想法,望着眼前的楚天鳴,杜月城不由得冷冷一笑:「小子,果然狂得可以,難怪敢在太歲頭上動土,不過,今天被我撞上了,老子就得讓你知道知道,有些人根本不是你所能招惹的。」
說完,帶着滿臉的怒意,杜月城立即揮起右拳,從而直接砸向楚天鳴的腦門。
「呵呵」
須不知,拳頭剛剛揮動,突然伸出來的五根手指,就已然扣住了杜月城的手腕,使得他的那隻右手,可謂是進退兩難。
盯着那五根手指,杜月城不由得勃然大怒:「呦,小子,你竟然還敢還手?」
「還手?」
迎着杜月城的怒視,楚天鳴當即眯起了雙眼:「不,我只是想告訴你,我惹不起的人有很多,但絕不包括你,另外,我這個人沒別的毛病,就是不願意束手待斃。」
「艹」
聽到這話,杜月城頓時忍不住爆了句粗口:「老子倒想看看,你他娘的到底有多邪門?」
說着,將力道灌注於雙臂,杜月城就想抽回自己的右手,然而,就在這時,只聽見咔嚓的一聲,杜月城那滿臉的怒容,瞬間變得一片痛苦之色。
別說是杜月城,就連龍雲飛也忍不住勃然色變:「小子,你」
是的,在杜月城衝過來的那一刻,龍雲飛就已經預感到了,今夜的歐典酒吧,一定不會太平靜。
事實證明,龍雲飛並非是杞人憂天,這不,還沒說上幾句話,杜月城和楚天鳴兩人,就已然動起手來了。
只不過,讓龍雲飛不曾想到的是,楚天鳴剛一出招,就直接捏碎了杜月城的手腕,以致於那白森森的碎骨,都已然刺破了皮肉。
「啊」
相比龍雲飛的滿臉震驚,周邊的那些人員,則是帶着滿臉的驚恐,徑直朝外面狂奔而去。
究其原因,其實很簡單,對於經常混跡夜店,可謂都有着基本的認知,那就是在這樣的環境中,哪怕是一句口舌之爭,都有可能引發流血事件。
所以,為了避免遭受池魚之殃,但凡情況稍有變化,他們都會第一時間逃離是非之地。
平時都有着這樣的認知,眼下就更沒什麼好說的,君不見,那個身形消瘦的年輕人,出手就捏碎了別人的手腕麼?
當然,也有那麼幾個膽子稍大的,想要留下來看看熱鬧,可他們也只能遠遠的站在一旁,根本就不敢靠得太近。
相比之下,望着自已的右腕,杜月城卻是疼得冷汗淋漓,是的,手腕傳來的痛感,讓他這個五大三粗的漢子,也忍不住發出陣陣哀嚎。
同時,杜月城又是無比的絕望,因為他清楚的知道,隨着手腕被人捏碎,他這隻曾幫他打出赫赫威名的右手,算是徹底的報廢了。
正是意識到這點,杜月城哀嚎了幾聲之後,眼裏頓時流露出一絲死灰之色,以前憑藉一雙鐵拳,打出了鐵臂金剛的名頭,今天卻是栽了個大跟頭。
當然,右手被廢的情況下,杜月城似乎還有左手,做為一名堂堂男子漢,他貌似應該討回點顏面。
可是,此時此刻的杜月城,還真就沒那份心思,或者,可以說得更直白一點,他真沒那份勇氣。
究其原因,其實很簡單,楚天鳴出手就捏碎了他的手腕,至少傳達了兩個訊息,第一,杜月城的這點拳腳功夫,根本就不是楚天鳴的對手,第二,不管杜月城有着什麼背景,貌似都對楚天鳴構不成任何威脅。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所謂的鐵臂金剛,在楚天鳴的眼裏看來,顯然是不值得一提,或者說,楚天鳴根本就沒把杜月城放在眼裏。
想想也是,黃展鵬號稱京城第一少,家中背景可謂是無人能比,楚天鳴尚且都敢捋幾根虎鬚,區區一個杜月城,又怎麼可能對楚天鳴構成威脅?
只可惜,當杜月城想清楚這些細節的時候,楚天鳴早已捏斷了他的手脆,所以,縱然杜月城將腸子悔青,似乎也改變不了右手被廢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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