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衝出門口,花豹便直接撞在某個人的懷裏,於是乎,正找不到出氣筒的花豹,當即聲色俱厲的罵道:「狗日的,沒長……」
然而,話才剛說了一半,花豹便立即臉色一變,因為他突然意識到,對方手裏赫然拎着一支衝鋒鎗。
「不好……」
這是花豹當時的第一反應,理由很簡單,毒蠍子這個組織有着極其嚴格的規定,除了有限的幾個人,其餘人等要想靠近這裏,一律都不許攜帶武器。
是以,情知不妙的花豹,就準備立即退回議事大廳,可胸口突然傳來的劇痛,讓他別說是後撤,那怕就是痛呼一聲,都顯得是那麼的艱難。
只聽見一聲巨響,那張實木方桌,當即狠狠砸在鄭藝利的身上,結果,實木方桌被砸得粉碎,而鄭藝利則是滿臉痛苦的趴在地上。
就這樣,稍微抽搐了兩下,毒蠍子這個恐怖組織的九當家,當即永遠的閉上了雙眼,到死,花豹都未能看清來人的真實面目,說起來,還真是死得有些憋屈。
踩着他的屍體,楚天鳴和陳昊空以及胡傲軍這三人,立馬衝進了議事大廳,迎接他們的,卻是一個黑漆漆的槍口。
「你們是什麼人?」
盯着門口一字排開的三條人影,鄭藝利連忙怒吼一聲,同時將身藏在那張方桌背後。
不愧是毒蠍子的三當家,鄭藝利的反應速度可謂是讓人嘆服不己,在聽到花豹的那聲怒喝時,鄭藝利便覺得有些不對勁,深更半夜的,沒有聽到任何腳步聲,就有人衝到這裏來了,可見,此人是敵非友。
不過,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喉嚨一直被人緊緊掐住的鄭藝利,縱然再怎麼憋屈,卻也只得無可奈何的點了點頭:「行,我送你們出去,不過,最多只能將你們送到塔樓外面。」
於是乎,幾乎沒有絲毫的猶豫,鄭藝利立馬將身邊那張方桌立起來,同時拔出了腰間的那把沙漠之鷹。
結果,不出他所料,門口還真就衝進來三個人影,手裏各自抱着一支衝鋒鎗,其中兩人還背着一個背包,看樣子似乎也是武器裝備。
是以,望着眼前這三張陌生的面孔,鄭藝利在尋找掩護的同時,也不忘將聲調刻意提高了幾分貝,目的,無非是想要引起值夜人員的警覺。
「呃……」
面對鄭藝利的質問,楚天鳴頓時忍不住苦澀一笑,原本想神不知,鬼不覺的摸進來,可惜啊,人算不如天算,當他剛剛抵達門口的時候,先前那倒霉蛋恰好走出門口,然後兩人就這麼撞上了。
「呃……」
如今,鄭藝利已然有了準備,再想悄無聲息的幹掉他,似乎是不可能的了,楚天鳴只能暗暗提醒自已,必須將鄭藝利擄為人質,否則,他們今天誰都別想安然無恙的撤出去。
抱着這樣的想法,楚天鳴當即冷冷一笑:「我們是什麼人,這並不重要,你只需知道,我們是來殺你的,就己經足夠了。」
『殺』字剛剛出口,楚天鳴便將手中衝鋒鎗奮力扔了出去,徑直砸向鄭藝利的右手手腕,同時,雙腳奮力一跺,整個人頓時化為一道殘影,當即朝桌子後面的鄭藝利撲了過去。
「砰……」
好個三當家鄭藝利,眼見一團黑影撲面而來,便急忙縮回了右手,只不過,或許只因為過度緊張,槍聲還是撕破了午夜的寂靜。
得知楚天鳴並非是麻七請來的殺手,鄭藝利反倒是冷靜了許多,只見他帶着滿臉的冷笑,當即衝着楚天鳴沉聲問道:「殺了我,你覺得自己能跑得了?」
不僅如此,鄭藝利還奮力踢出一腳,眼前那張重達近百斤的實木方桌,便被他踹得飛了起來,然後朝楚天鳴的身上狠狠撞了過去。
「哼……」
盯着那張撲面而來的實木方桌,楚天鳴當即冷冷一笑,緊接着,身在半空的楚天鳴,突然凌空踹出一腳,眼前那張實木圓桌,當即掉頭就朝鄭藝利的身上砸了過去。
應該說,鄭藝利所採取的反抗措施,都還算比較妥當,可是,在將那張桌子踢飛的時候,他真心不該扭頭就跑。
可惜的是,或許是因為心中的慌亂,鄭藝利最終還是跑了,這樣一來,當那張方桌掉頭砸過來的時候,鄭藝利雖然知道情況有些不妙,卻是根本無法躲避。
「轟……」
「轟……」
只聽見一聲巨響,那張實木方桌,當即狠狠砸在鄭藝利的身上,結果,實木方桌被砸得粉碎,而鄭藝利則是滿臉痛苦的趴在地上。
說起來,鄭藝利着實也夠彪悍,儘管全身都像散了架似的,可求生的**,還是促使他搖搖晃晃的爬了起來。
可是,剛剛爬起來,還沒來得及邁開腳步,一隻突如其來的鐵手,就已經掐住了他的喉嚨,使得鄭藝利的心情,頓時直接沉到了谷底。
「你們到底是誰?」
聽到鄭藝利這麼一說,楚天鳴不由得微微一愣:「如果你指的,是那個滿臉麻子的倒霉蛋,那麼不好意思,他已經先走一步了。」
「呵呵……」
面對這個問題,楚天鳴連忙淡然一笑:「不是告訴你了麼,我們是過來殺你的。」
「哼……」價匹
臉上沒有絲毫的懼色,鄭藝利反而冷冷一笑:「殺我?你們是老七請過來的?」
在鄭藝利的眼裏看來,有理由殺他的,就只有和他一起喝過血酒的麻七,甚至於,鄭藝利都能肯定的說,麻七之所以突然離開盤龍寨,為的就是製造不在場的證據。
「你沒得選擇,答應我們的條件,你或許還有一線生機,否則,那我只能先殺了你,到時再全力突圍的話,未必就沒有希望生還,只時那時的你,估計已經走在黃泉路上了。」
「老七?」
聽到鄭藝利這麼一說,楚天鳴不由得微微一愣:「如果你指的,是那個滿臉麻子的倒霉蛋,那麼不好意思,他已經先走一步了。」
「什麼?」
此言一出,鄭藝利不由得大吃一驚,麻七已經死了?這怎麼可能?可是,從對方的語氣和表情來看,似乎又不像是在說謊,如果是這樣,那眼前這混蛋究竟是什麼來路?
「呵呵……」
臉上沒有絲毫的懼色,鄭藝利反而冷冷一笑:「殺我?你們是老七請過來的?」
似乎看出了鄭藝利的心思,楚天鳴連忙微笑着搖了搖頭:「別亂猜,因為你根本猜不出來,還是那句話,你只需知道我是來殺你的就行了。」
「殺我?」
得知楚天鳴並非是麻七請來的殺手,鄭藝利反倒是冷靜了許多,只見他帶着滿臉的冷笑,當即衝着楚天鳴沉聲問道:「殺了我,你覺得自己能跑得了?」
「咚……咚……咚……」
就在這時,外面突然傳來一陣雷鳴般的腳步聲,對此,不用楚天鳴的吩咐,陳昊空和胡傲軍兩人,立即抱緊手中的衝鋒鎗,從而一左一右的守在門口兩邊。
可惜的是,或許是因為心中的慌亂,鄭藝利最終還是跑了,這樣一來,當那張方桌掉頭砸過來的時候,鄭藝利雖然知道情況有些不妙,卻是根本無法躲避。
同樣,聽到這陣急促的腳步聲,楚天鳴連忙輕輕的點了點頭:「對,你說得對,殺了你,我們要想衝出去,的確有點困難,所以,我改變決定了,你得送我們出去。」
在楚天鳴的眼裏看來,剿滅毒蠍子這幫悍匪固然重要,但是,陳昊空和胡傲軍以及曹偉等人的安全,同樣極其重要。
是以,為了陳昊空和胡傲軍等人的安全,楚天鳴毅然決定改變計劃,畢竟,毒蠍子一時剿滅不了,他們還可以尋求下一次機會,而陳昊空和胡傲軍等人的寶貴生命,卻只有那麼一次機會。
「你……」
價匹望着眼前那張笑臉,鄭藝利恨不得直接將他揍成豬頭,這小子,真當盤龍寨是他家後花園,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價匹望着眼前那張笑臉,鄭藝利恨不得直接將他揍成豬頭,這小子,真當盤龍寨是他家後花園,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更何況,這小子三番五次的說,是準備來殺他的,那鄭藝利又怎麼可能,眼睜睜的看着楚天鳴就這麼溜走?
最為重要的是,這小子所謂的送他出去,顯然是要將他鄭某人挾為人質,如果真讓這小子稱心如意,那他以後在幫中兄弟的面前,又有什麼威信可言。
是以,盯着眼前的楚天鳴,鄭藝利連忙冷冷一笑:「小子,別想那些沒用的,如果你乖乖的放下武器,或許,我還能饒你一命!」
「如果是這樣,那就沒得談了。」面對鄭藝利的反威脅,楚天鳴不禁啞然一笑:「就是不知道,假若我這手指再稍微用點力,將會是什麼樣的結果?」
說着,楚天鳴還真就收緊了五指,鄭藝利瞬間感覺呼吸逐漸變得有些困難,以致於原本黝黑的臉龐,頓時變得一片紫紅。
面對鄭藝利的質問,楚天鳴頓時忍不住苦澀一笑,原本想神不知,鬼不覺的摸進來,可惜啊,人算不如天算,當他剛剛抵達門口的時候,先前那倒霉蛋恰好走出門口,然後兩人就這麼撞上了。
「放…放手……」
「怎麼,是不是覺得這事還有商量的餘地?」
稍微卸去些許力道,楚天鳴的嘴角旁邊,立即浮現出一絲邪笑,而這一絲淺笑看在鄭藝利的眼裏,無疑是惡魔般的微笑。
「咳…咳…咳…」
一陣劇烈的咳嗽過後,鄭藝利急忙貪婪的深呼吸了幾次,就剛才那一下,差點沒把他憋死。
「殺我?」
也正是那麼幾秒鐘的時間,讓鄭藝利突然覺得,生命是那麼美好,絕對不能因為所謂的尊嚴,而過早的失去生命。
價匹更何況,麻七已經死了,刀疤老五顯然也死了,老九花豹的屍體,此刻就倒在門外,當年義結金蘭的幾兄弟,似乎就剩下他鄭藝利。
這意味着什麼?意味着在這個世界上,再也沒誰有資格與他爭奪毒蠍子的領導權,是以,形勢一片大好的情況下,他怎麼能輕易捨棄生命?
於是乎,望着眼前的楚天鳴,鄭藝利連忙沉聲說道:「我可以送你們出去,但是,你又怎麼保證不會過河拆橋?」
「你沒得選擇,答應我們的條件,你或許還有一線生機,否則,那我只能先殺了你,到時再全力突圍的話,未必就沒有希望生還,只時那時的你,估計已經走在黃泉路上了。」價匹
價匹「不好……」
「你……」
聽到這話,鄭藝利頓時氣得差點直接吐血身亡,縱橫江湖這麼多年,他何曾如此憋屈過?
不過,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喉嚨一直被人緊緊掐住的鄭藝利,縱然再怎麼憋屈,卻也只得無可奈何的點了點頭:「行,我送你們出去,不過,最多只能將你們送到塔樓外面。」
「成交……」
得到鄭藝利的點頭,楚天鳴頓時暗暗鬆了口氣,老實說,他還真有些擔心,這個獨眼龍會死撐到底,那樣一來,今夜要想全身而退,估計沒多大希望。
似乎看出了鄭藝利的心思,楚天鳴連忙微笑着搖了搖頭:「別亂猜,因為你根本猜不出來,還是那句話,你只需知道我是來殺你的就行了。」
「哼……」
相比楚天鳴的笑臉,鄭藝利自然沒什麼好臉色,他發誓,只要他逮到機會,不管眼前這小子是什麼來頭,都得給他付出沉重的代價。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此時此刻的鄭藝利,根本沒時間去考慮這些,他只能配合着楚天鳴的腳步,轉身朝門外慢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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