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造的這道鐵幕完全防守住了戰士的衝鋒路線,高層們還不信邪,又命令眾人沖了幾波,結局都一模一樣,再多人撞上去也會被彈開,周圍都形成了一道領域,裏面充滿了渦流。
「繞路!繞路!」
最直接的道路被封鎖,戰士們只能選擇繞路,龍淵稍微拉開了龍捲風的距離,回頭看看上善若水的玩家都已經準備好了。
「打!精準打擊,儘量消滅敵人!」
這個命令是蘇穎下達的,龍淵為他們創造了那麼好的機會,不打就太可惜了,繞路是無奈之舉,也是愚蠢的行為,不僅衝鋒的勢頭被打斷,而且行程也多了不少。
上善若水全力開火,把先前的鬱悶全部發泄了出來,事實證明,王霸也只是仗着人多而已,玩家的實力差距並不大,一輪攻擊下來前線的戰士剛繞過龍捲風就步入了死神的懷抱,上善若水的火力點只需瞄準兩側,打得十分輕鬆。
「再繞!繞遠一點!」
幾個高層也看出來了,只要場中的龍捲風依然存在,他們的衝鋒路線就會受到很大的限制,唯一的辦法只能是另外選擇集結點,重新組織進攻。
還有機會,上善若水畢竟人數太少,戰士可以頂着火力衝鋒,損失並不會很大。
可是當生活團隊的眾人架好機弩過後,在場的所有人都不會這麼想了。
「嘎吱~嘎吱~咻!」
生活職業迫不及待地開啟了第一輪攻勢,機弩的威力可不同凡響,機關環環相扣,力量一步步傳遞與增強,再加上手腕粗細半人高的冰冷弩箭,每一道黑影躥出就如同索命的閻王,穿透了數十人的身體才無力斜插在地面之中。
弩箭已然完成了自己的使命,龍淵帶他們來的目的也是這個,這邊是沒掩體的,一射就是一大串,威力又猛,比一萬弓手都好使。
機弩肆無忌憚地怒吼咆哮,射得對方的戰士膽寒不已,每前進一步都要看看機弩的動向,要是瞄準了自己的方向,那簡直如同見到了老虎饑渴的眼神,就差沒躺在地上裝死了。
眼下的情況就與攻城那時完全相反了,雖然城上也有許多箭塔朝他們攢射,但他們又不急,躲在騎士的盾陣後面十分安全,還可以調戲一下會裏的牧師妹子,進攻的時候有投石車攻城錘的掩護,攻擊也落不到他們頭上。
富裕人家的兵哪裏打過如此憋屈的仗,投石車沒了,騎兵送死去了,衝破敵陣的重擔狠狠地壓在他們肩上,這可是實打實的短兵相接,是要死人的。
王霸也沒有特別訓練過手下人的基礎戰鬥能力,現代戰爭都講究系統化信息化作戰,都是好幾個兵種配合行動,面對不同的戰場有不同的方案,簡單的沖陣倒有些捉襟見肘,王霸的大軍此時就面臨這樣的情況。
沒有了其他部隊的輔助進攻,戰士強行被打成了一盤散沙,被上善若水的強悍火力壓得抱頭鼠竄。
可是有什麼辦法呢,王霸帶着一半多的人跑路了,他把剩下的軍隊都當成了棄子,不然數量上的絕對優勢還有可能衝破上善若水的陣線。
很快飛度軍的戰士們就擺脫了騎士玩家的糾纏,血量再多的騎士在他們面前也不過兩槍的事,從後包抄過來的NPC直接捅穿了敵人的菊花,前後皆是猛虎,戰士和刺客組反倒陷入了危機之中。
戰鬥沒多久就結束了,王霸回城的那一刻起就註定了剩下的人在短時間內就會被滅掉,上善若水的玩家兩下清理完戰場,蘇穎也來到了龍淵身旁。
「英雄救美的感覺怎麼樣?要不要小女子以身相許啊?」
「啥?」龍淵一愣神,隨即連忙擺手,「別別別!作為雷鋒傳人,可不能因為這點小事就隨便提要求。」
「切!」
蘇穎嘴裏一點都不留情,但臉上止不住的笑意還是出賣了她的心情。
「拖延了一個多小時,肯定是王霸給你們設置了障礙吧,我倒是很好奇,他用什麼手段把你留住的?」
蘇穎已經見識過NPC軍隊的實力了,十幾萬人根本攔不住他們,想去哪兒就去哪兒,王霸手下的三大公會沒有參與攻城她也知道,只是這點人根本不可能攔住龍淵的腳步,王霸肯定動用了其他手段。
龍淵聽到這個問題,他心裏也是一陣唏噓,當時的情況的確有些糟糕,建寧城的守軍攔住了四個城門,傳送陣不能坐,繞路也不行,唯一的辦法就是從建寧城借道。
龍淵當時火冒三丈,正想殺進城主府把城主解決掉,勾引守軍來追殺自己,然後唐培再帶人通過傳送陣趕到上京城。
只是沒想到的是,龍淵剛偵查完地形準備動手,清風城城主就帶着全城的士兵把建寧城圍住了,不止建寧城城主懵逼了,龍淵也懵了,他還是第一次看清清風城的所有實力,重騎兵打頭,馬高五丈,一身厚重鏈甲,戰士手中甩着長柄釘刺錘,黑壓壓的一片,氣勢沖天。
重騎兵後面是步兵和遠程,兩側不斷跑動着輕裝騎兵,揚起的灰塵都快瀰漫了整座建寧城。
建寧城城主匆匆忙忙地衝出了城主府,龍淵當時也沒下手,他得搞清楚清風城城主來這邊的目的。
結果讓龍淵沒想到的是,清風城城主竟是為他而來,他知道太子定會在沿途的城市中設置障礙,於是調兵也跟了上來,終於在龍淵動手之前趕到了建寧城。
兩個城主一個在里一個在外,扯了半天皮,一個說有軍事行動需要借道,一個死活不讓,結果清風城城主二話不說就命令重騎兵開路,厚重的城門被砸了個稀巴爛,嚇得建寧城城主連忙喊停。
看到這裏龍淵更加糊塗了,按照城主以往的表現,他沒理由為了自己而大動干戈,更何況是與帝國做對的事情。
他就不怕太子以叛國為罪名把他打入大牢?
看到這裏龍淵更加糊塗了,按照城主以往的表現,他沒理由為了自己而大動干戈,更何況是與帝國做對的事情。
他就不怕太子以叛國為罪名把他打入大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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