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04:投呈國書
早就計劃好的撤離,卻因為陳湯平長女的緣故,不得不提前展開。
在得到撤離通知的陳家大姐,不想離開繁華的帝都,於是設計將陳府家丁捉拿住,並且和連城杯立即上報給了連城家的家主。
在得知陳湯平要叛逃離都的時候,呼城家主先是大為震驚,接着卻大喜而笑,只要把這個消息傳入宮口,這簡直就是天降的大功勞。
府外就有守值看門的御林軍,連城家主把這個消息告訴守值的御林軍。
沒辦法,別說他現在離開不了府門,就是能夠也進入不了皇宮,但是做為漢皇的親兵的御林軍就不同了,他們在任何時候都有出入禁宮的權力,所以,這個功勞必須分一點給他們。
可是,就在御林軍長官得到消息,即是震驚又是欣喜的同時,被守護在連城府外圍的裕軍發現,於是,針對御林軍暗殺的命令,從陳府以電話傳達下來。
所以,前去報信的御林軍在跑出兩條大街之後,被狙擊手成功擊斃,然後被拖到民宅中。
出了這種泄秘之事,陳湯平即是疼心,卻又是不舍,女兒可以對老子無情,但是他卻不能眼睜睜的看着女兒受死,還是請傅秀才安排人將大女兒擄走。
沉浸在興奮中的連城家主很快就明白過來,以漢皇的心性,如果說陳湯平真得叛國欲逃,肯定會誅殺陳湯平的三族,而作的兒子和兒媳正在三族範圍之內。
如果不是這個通風報信的功勞,說不定他們連城家也會受到牽連,想到這裏,邊城家主立即下了決心,將兒子兒媳捨棄,丟小保大家。
於是,剛剛還因為被家主表揚了的連城杯,突然被家丁用繩子綁起來,立即懵了。
「幹什麼?幹什麼?」連城杯突然掙紮起來,憤怒的叫道:「反了你們?」
「少爺,對不住了,這是老爺交待的,為了連城家上下幾百口子着想,只有委屈你了……」
聽了家丁的解說,連城杯立即慌了,他道:「我報信有功,我……」一個破布塞到他的嘴裏。
陳家大姐也被嚇壞了,以她的智商完全想不到這時怎麼一回事,她想不明白,為什麼她都大義滅親了,怎麼還出現這種事?
就在這裏,幾道矯健的人影從天而降,三把兩下的就將幾個家丁放倒,為了保證隱秘性,一個人掏出匕首在幾人的心臟上補了一刀。
「如果想死就喊。」身裝迷彩服,臉上塗着顏料的戰士走到陳家大姐和連城杯的面前,掏出匕首,將他們身上的繩索割斷。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連城杯掏出嘴裏的破布,嚇傻了一般的喃喃說道。
「你們真是傻得無藥可救,連陳老大人都要撤離帝都,你們還傻不拉嘰的要在這裏等死,還作死的去告密,你們真得以為,漢皇要滅陳氏三族,你們能夠倖免?」
連城杯其實很聰明,要不然也難以落入陳湯平的法眼,之前的事件,只是他的一廂情願,被家丁捉拿之時,他就已經想清楚了其中的關竊,此時被人一提醒,立即明白自己幹了多麼大的一件錯事。
「快走吧,要是被人發現了,想走都走不了了。」教訓連城杯的那個戰士冷冷的說道,若不是傅秀才下了嚴令,這幾人真得不想管這種忘恩負義之人。
不想死的二人連財物都來不及收拾,跟着幾個裕軍戰士潛出了連城府。
在城中的另一個地方,陳家二小姐與呼延諸同樣選擇告了密,不過,老謀深算的呼延家主誇獎了二人一番,只是着人將他們看好,並沒有採取行動。
不過,當御林軍騎馬離開之時,守護在周圍的裕國士兵依然發現了端倪,同樣在那兩個報信之人離開一段距離之後,將之狙殺在途中。
同樣派人去拯救陳家二姐,在撤離的時候卻出現了狀況,考慮到呼延家與裕國的關係不好,而自己更是屢次羞辱為難陳良裕,呼延諸有意的落後裕軍戰士之後,突然呼喊起救命。事出倉促,前來搭救的裕軍戰士在擊殺十多個奔涌而來的家丁護院,眼看越來越多的人跑過來,他們只好扛着陳家二姐一個,倉皇的逃了出去。
守在府外的御林軍紛紛動了起來,可是,埋伏在更遠處的裕軍狙擊手毫不遲疑的進行了精準點名,只一會,一伍二十多個的御林軍全部被擊斃在呼延府外。
反倒是陳家三姐那裏,在得到陳府的通知之後,他們簡單的收拾了一番,成功的從秘道中穿行,來到陳府。
等待陳家三位小姐的到來花費了很長的一段時間,陳湯平等人到齊之後,一聲令下,除了裕軍的三十來人之外,陳府帶走的心腹之人也有三十多個,大隊人馬在天亮前的一刻,來到了城門口。
此時城門沒有打開,不過,早就有一些裕軍在此守候,而且,守值在此的城門官是陳湯平早些年留下的伏筆,是他的人,一行人暢通無助的就出了城,在晨曦微弱的光線之下,幾十號人,乘上城外預留的十輛馬車,向着南海而去。
而此時,連城家和呼延家派出去的信使,也成功的將消息傳到皇宮。
天未明,皇宮裏一連派出八路使者,其中四路前往陳府,連城府,呼延府和丁府,另外四路前往城外軍營,然後大軍出動,封鎖離都之路,同時派兵向四個方向追去。
因為有老奸巨猾的陳湯平在,追軍不敢確定他們會走哪一條路,所以漫天撒網,向四面八方搜索前進。
以陳湯平的心性,他要離開帝都,自然會做到潤物細無聲,悄然而無蹤。找到他們的蹤跡是件不容易的事件,更別提將他們抓捕回去。
天亮坊門開,當帝都人們出現在大街上時,漸漸的發現,街面上多了許多兵卒來回奔走。
今天恰好是大漢朝政的一次大會,四品以及以上的官員必須到達勤政殿參加朝會,有事說事,沒事聚聚。
在第二城區,看着街面上絡繹不絕的官員隊伍,一個坐在早餐攤上的年青人站了起來,他理了理寬鬆的羽絨服,接着在自己的胸腰上摸了幾把。
跟他一起的兩個人也站了起來,同樣的摸着自己的腰,看情景,這三人不是因為腰疼,而上腰上有東西。
「拿出我們裕國人的氣勢,走吧。」領頭的年青人從桌上抱起一個鐫刻錦盒,神情專注的走去。
三個人隨着上朝官員向皇城大門走去,一路上,那些官員認出這三人不同一般人,或有意或無意的與之拉開了距離。
現在,誰都知道,漢皇最忌諱的就是裕國,也聽不到裕國幾字,因為這件,漢皇連打了好些人的板子。
認出對方是裕國人,說不定是帶着特殊使命的使節,如果被其他官員看到或誤會,難免落人口實。
在帝都為官的人,都會很快的磨出油光水滑的性子,什麼該做,什麼不該看,不該理會的判斷還是有的。
風蕭蕭,陰霾的天空似乎隱含着極大的壓迫,三個裕國人的前後幾十米內,沒有一個人膽敢接近。
路終究會走完,來到皇宮大院的前面,三人來到禁衛軍處報備,在宮門沒有打開之前,皇城腳下五十米處沒人敢接近。
裕國三人走過去,立即被無數上朝的官員看到,他們突然間安靜下來,看着那三人義無反顧的走了上去。
「站住,皇城附近不得靠近,否則殺無赦!」一個禁軍手持長長的矛,衝着三人大叫道。
三人呈三角形站住,前面領頭的說道:「裕國偵緝科冷言,奉我王命令,特來投呈國書,煩請將軍前去稟報。」
「好,你們等着。」禁軍將軍大喝一聲,轉身而去,在他離開之時,一隊禁軍涌過來,用長矛將三人團團包圍。
領頭的那位年青人面不改色的拱手為禮,道:「有勞了。」
不過,在他後面的兩個跟班,下意識的摸了****間,緊張的面向圍着的禁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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