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虛?」傑斯冷笑一聲道:「呵呵,現在該心虛的人應該是你,我可沒有殺人和綁架!」
劉浪聊這個話題只是想證明自己的一個猜測,劉浪猜測自己被控訴殺人和綁架不是空穴來風,這兩個案子早已經被傑斯動過手腳了。果不其然,傑斯的話證實了劉浪的猜測沒錯。
但是就辛吉德滅門案來說,警局裏有當時的監控錄像可以證明劉浪是清白的,傑斯這麼有恃無恐,說明錄像已經被銷毀了。即便監控錄像不存在了,那麼也只能證明劉浪去過那裏,並不能證明是劉浪殺了辛吉德全家老少,所以在這個案子上,劉浪只能算犯罪嫌疑人,並不能直接證明劉浪有罪。但是這個綁架莎拉厄運就有點耐人尋味了,莎拉厄運是從御風劍盟的手上被一股神秘力量二次綁架的,劉浪確實動過綁架莎拉厄運來威脅傑斯的念頭,但是並沒有實施。換句話說,從頭到尾,莎拉厄運的失蹤跟自己沒有一點點關係,這件事情上傑斯到底能動什麼手腳呢?
「好了,回歸正題!」面前的便衣男開始問話了。
「辛吉德滅門案的當天晚上,你出現在了那裏,請問你當時去那裏做什麼?」
「找我老婆!」劉浪冷冷道。
「請說詳細一點!」
「皮委書記辛吉德一直對我老婆有非分之想,我老婆那段時間被綁架了,所以我去那裏找找她有問題嗎?」劉浪反問道。
「據我所知,你老婆也就是凱特琳是被薩科綁架的,你為什麼要去辛吉德家裏找她呢?」
「檢察院的人都是這麼不帶腦子辦案的嗎?」劉浪冷笑一聲,嘲諷道:「辛吉德滅門案在前,薩科在後,我又不能未卜先知,我怎麼可能知道是誰綁架了我老婆?」
「你說話放尊重一點!」便衣男有些慍怒道:「我這是尊重事實!」
「事實有先後,所以腦子是個好東西,可惜你們檢察院的人沒有!」劉浪繼續嘲諷道。
「你——」便衣男一拍桌子,直接站了起來,怒目瞪着劉浪。
「你要動手啊?」劉浪死皮不要臉道:「腦子不好使還不讓人說,別人說了就要動手,原來你們檢察院都是一群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人物啊,怪不得辦事效率這麼低下!」
「我特麼——」便衣男徹底被劉浪惹毛了,他不顧形象的破口大罵了出來。
審訊室的門被打開了,一臉鐵青的傑斯出現在了門口。
「傑斯大人,我——」看見傑斯,便衣男頓時惶恐了起來。
「丟人現眼,滾出去——」傑斯冷冷道。
「呵呵,你早點自己過來不就完了嗎?」劉浪直視着傑斯道:「非要派這些小魚小蝦過來,這不是存心給自己找不自在嗎?」
「呵呵——」傑斯冷笑一聲道:「市長大人伶牙俐齒,自然沒人是你的對手!」
「檢察官大人過獎了,跟檢察官大人這種男女通吃的狠人來比,我自嘆不如啊!」劉浪話裏有話道。
「好了,大家都很忙,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我來敘述案情,有爭議的地方你隨時喊停,咱們速戰速決如何?」
那句「男女通吃」仿佛一根刺一樣直接刺中了傑斯的要害,傑斯知道劉浪指的是什麼,所以他不想在這件事情上跟劉浪過多糾纏,所以直接轉移了話題。
「可以,檢察官大人請!」劉浪露出了紳士般的微笑道。
「皮城時間2017年4月7號晚,你出現在了原皮委書記辛吉德的別墅里,目的是為了前往那裏打探凱特琳的下落,隨後辛吉德一家老少三十四口被全數滅口。」傑斯說到這裏,停頓了一下看着劉浪道:「這裏有疑問嗎?」
「有!」劉浪坐直身子,直視着傑斯道:「『隨後』這兩個字用詞不當,我到達那裏的時候,他們已經全死光了。」
「先不糾結時間問題,辛吉德一家老少三十四口,致命傷口是劍傷,經法醫鑑定,他們身上的劍傷與你常用的那把武器切口吻合,這一點你有什麼要解釋的嗎?」傑斯冷冷道。
爭議點果然來了,劉浪還記得當時的情景,辛吉德一家老少確實是被人用劍所殺,劉浪當時就有點好奇這不是暗影聯盟的風格,但是劉浪當時並沒有聯想到自己的無鞘之刃,傑斯現在提起這個細節,這就有點耐人尋味了。
「這一點我需要解釋什麼?」劉浪雖然心下有些驚駭這個細節,但是臉上絲毫沒有任何變化道:「跟我的武器切口吻合的兵器成千上萬,難道光憑這一點就能把這三十四條人命栽贓到我頭上嗎?」
「當然——不能!」傑斯笑了笑道:「不過,我們有目擊證人!」
「目擊證人?」劉浪心頭浮現不詳的預感,他直視着傑斯道:「慢着,當時這個案子已經把我犯罪嫌疑人的身份排除在外了,而且檢察官大人不會忘了吧,當時可是你帶頭親自釋放的我!」
「沒錯,我不否認!」傑斯冷哼一聲道:「不過我要為自己當時的魯莽行為向皮城警局致歉,我單方面出於對劉浪先生的信任,以人格擔保了劉浪先生的清白,不過現在我發現自己信錯了人!」
「我要求當時參與本案的辦案民警到場,他曾經看過辛吉德別墅附近的監控錄像,他可以證明我的清白!」
傑斯的話滴水不漏,劉浪還是把事情想的太過於簡單了。
「十分可惜,參與本案的民警在薩科事件中英勇犧牲,我沒記錯的話,他的追悼會是上午舉行的,可惜到場的人寥寥無幾,因為那個時間段所有人都去參加劉浪先生競選市長的演出了,不得不說劉浪先生的發言實在是精彩萬分啊!」
傑斯這番話當真惡毒,負責這個案子的警察已經死了,他這麼說讓別人在心目中下意識形成了一種旗幟鮮明的對比,一方面是警察追悼會的冷清,另一方面是劉浪競選市長的熱鬧,這是在赤裸裸的挑撥劉浪跟皮城警察之間的關係。
劉浪深知傑斯的意圖,但是又無計可施,因為當事人已經死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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