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琅天被二女夾攻,漸漸就顯得力不從心。卻見他手中的一張符紙一翻,居然準備逃離開去。可就在此刻,一條人影迅速上前,生生地撕裂了他周身所形成的光環,一把就扼住了他的喉嚨。方源和二女都是一驚,連忙止住要出的招式。卻見又有幾條人影隨後而至,都看向琳琅天和那個掐住他脖子之人。
方源回過神來,看向身邊之人,突然叫道:「夢師兄,怎麼是你們?」
來的幾人正是夢清寒四人,他們那日在城中追尋一番,發現有不少的良家婦女確實受到了琳琅天這惡賊的摧殘。只不過此人尤善於偽裝,白天是一副富庶商賈而且還救世濟人的大善人模樣,夜晚則是如同惡魔一般。被害的女子大多覺得羞憤,並不敢張揚出去,以至於他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得逞。幸虧那晚遇到方源,不然還不知道他要摧殘多少少女呢。
但是,幾人在城中搜尋很久,並沒有發現什麼蹤跡。卻在一處院落髮現幾個神秘人的一番談話,說什麼天地神門要召集一些江湖中很少出頭卻罪行累累之人去死亡之城。幾人便想到,這琳琅天也有可能去了死亡之城了。
四人便又馬不停蹄地向着死亡之城趕來,一路上都發現了不少方源他們留下的記號。
再掠過綠洲之時,發現下面有人激鬥,隱約中發現一道紫色的劍光。幾人心中一動,或許會是林小菁的紫影劍所發出的劍光。不想靠近一看,果不其然。而且,與她們敵對的還是自己苦尋好幾日的琳琅天,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夢清寒正準備上前幫忙,不想花解雨二話不說,直接沖了上去。當場就制住了正要逃跑的惡人,倒把其他幾人嚇了個不清。這花解雨果然也並非吃素的,只是這形境看起來似乎與那琳琅天似乎有深仇大恨一般。
幾人不及多想,卻見花解雨一陣無故的惱羞成怒。一掌就擊打在林凌天的胸口處,琳琅天哇的一口就噴出鮮血來。那原本華麗的綢緞白衣,直接被鮮血侵染的有些觸目驚心。而花解雨似乎猶還感到不足,拳腳更是往他身上招呼。
其餘之人都面面相覷,連夢清寒都搞不清狀況,也只得暗暗地看着,不知道他道理意欲為何。
啪的又是一腳,琳琅天直接被飛踹在地。曹復連忙拉着他說道:「花師兄,再這樣打下去,他就死了。」
不想花解雨扭過頭來,怒氣沖沖地望向曹復,曹復嚇得直接脫開了手。又是一拳準備下去,卻見夢清寒一把就抓住他的手腕道:「花師弟,你們縱然有深仇大恨,也得問清楚再說吧。」
花解雨憤憤地鬆開手,仍不忘再踢上一腳。眾人一看琳琅天,原本英俊帥氣的臉腫的跟豬頭似的。
幾人心中一驚,不解的望着花解雨,雖然這林琅天死有餘辜,可是他這樣的做法卻是有違正道的作風。
曹復上前封了琳琅天的幾大要穴,把他扶起來靠在樹上。這時候的林琅天早已狼狽不堪,看上去和一個街頭乞丐無異。
夢清寒皺了皺眉頭,很是不解地問道:「花師弟,這林琅天和你到底有何深仇。」
幾人都看着他,心中的疑惑也是夢清寒所問的幾句話。
花解雨眼中一紅,更是又生了幾絲火氣,想要再狠狠地踢上一腳。幾人連忙拉住,不然這一腳下去,本來就氣息奄奄的琳琅天肯定得一命嗚呼的。
林小菁恢復了一貫的冷漠,朝着沐霜點了點頭,算是問候了。沐霜並不驚訝,她明白這個小師妹,從小就是這種習性。
花解雨開口道:「這惡賊,我不知道找了他多少年了,還好蒼天有眼,讓我撞見了他。」
琳琅天此刻已經進入了半昏迷的狀態,剛才花解雨的一頓痛打,讓他肋骨都斷了好幾根。若不是體內的靈氣支撐,早已昏死過去。
夢清寒說道:「花師弟,方便告訴下他和你到底有何仇恨嗎?」
花解雨心一沉,似乎覺得往事是如此的不堪回首。卻也開口把往事說了一遍,期間不難看出一絲花解雨的表情是如此的痛苦。
原來,花解雨在未進武欲之前,乃是一位飽讀詩書的才子。他本就長得一表人才,自然受到年輕女子的愛慕。據說,他還吟得幾句好詩,更是令當地的美貌女子痴醉。
後來,他犯了個文人的通病,覺得應該讀千卷書,行萬里路。便背上一個行囊,遊山玩水,結識不少的同道,也逐漸地增長了不少的見識。可偏偏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這花解雨亦是如此。
某日,他來到一座比較富饒的小鎮上,看到人來人往好不熱鬧。心中便有一絲地好奇產生,連忙拉住一人問道:「兄台,不知這裏可是有何盛會?不然怎會如此熱鬧?」
那人道:「兄台肯定是外鄉人了,不然如此隆重的消息怎會不知道呢?」
花解雨一臉的懵然,答道:「並不知道,望兄台告知。」
那人卻拖着他一邊走一邊道:「那兄台真是來對了,正所謂來得早不如來得巧,這樣的事情怕是一輩子難遇啊。」
花解雨越聽越不解,連忙又道:「我們這是去哪?」
那人道:「城東的張員外家的大閨女,正在招親呢?」
搞變天,是為了招親,不過為何會弄得真箇鎮都轟動啊?難道是張員外郎家有萬貫家產,嫁女都表示能夠豐衣足食幾輩子?連忙問出疑問,不想那人道:「兄台,如果是這般,未免太過庸俗了。只不過,這張員外郎提出了幾個問題,得讓眾多的求婚者回答。這些問題,有些確實有意刁難的。」
花解雨道:「如何刁難了?」
那人道:「這張員外郎乃是一介書生,據說嗜書如命,所以三個女兒都飽讀詩書。一般人想要娶到他家的女兒,那得看你對不對得上他出的幾幅聯子了。」
花解雨一聽對對子,想着這不是瞌睡碰到枕頭嗎?自己遊歷各大山川景色,也見識到了不少的優秀對子,自然先對對子產生了興趣。至于美人,倒還拋到了腦後。便跟着大傢伙向着城東而去,果然人山人海,好不熱鬧。
卻見中間有一方臨時而搭的木台,台上有幾個柱子。祝枝山貼有幾幅對聯,卻都只有上聯而缺少下聯。木台的邊側是一座樓閣,上面的遊廊處站着一個頭髮花白看上去卻溫文儒雅的老者。而他的身後,則跟着三個身姿窈窕,姿容絕色的女子。
不少人見到三個女子的容貌,早已酥倒在地,那還有心思去想什麼對聯。
花解雨則是不同,他最先看得卻是柱子上的對聯,至於三個美人則是一掃而過並未過多的停留。其中有一個美人心中猶自納悶,怎得會有如此怪人,居然都不多看幾眼。
那美人便把眼光注視到他身上,不料這小子絲毫不解風情,正一絲不苟地看向那些對聯,對自己的眼光直接給忽視掉了。
花解雨一心都在對聯上,心無旁騖的看着幾幅對聯。卻見一副上面寫道:何情何意何需話
這讓花解雨一陣不解,自己遊歷名川寶寺,多是什麼功名警世之句,為何這上面會有這麼多奇怪之句?而且,又有一副對聯寫道:將斬蓮藕藕斷絲連
呀,這下讓花解雨更加不解了,真的是雲裏霧裏,再難把名勝古蹟上的一些對聯和這些對聯聯繫到一起了。一個堂堂的風流才子,居然也能卡在當場。說出去豈不是被同行貽笑大方?
突然,那張員外郎朗聲道:「各位,木柱上的三幅對聯乃我三個女兒所寫,各位若是有誰能對出,對得好,並且合我女兒之意,我便把女兒嫁給他。」
底下有人突然道:「如果這人是個白髮蒼蒼的老者,或者是個缺胳膊少腿的殘障呢?」
張員外郎笑道:「當然,前提是完整之人,年齡不得超過二十三,更不能有妻室。」此話一出,頓時安靜了不少下來,原本有休妻的想法的,都主動退了開去。
不過,到底名聲在外,放眼望去,都是人頭攢動的模樣。
花解雨可管不了那麼多,他仿佛一位懸壺濟世的名醫遇到了難以攻克的疑難雜症一般,饒有興趣地看着三幅對聯,想着必須得對出來方才能平息內體的那股鬥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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