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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小狐狸月月這幕,血魔和胡九九都直接楞了一下,看來她是知曉沐霜要回武域去,又想着去武域禍害那些花果了。
而正在胡九九她們將要離去之時,血魔突然又說道:「瑾瑾,夢姑娘麻煩你們也護送他們下。並且九姑娘到了天朝城恐沒有落腳點,可以先去夢姑娘的雲居閣。」
杜瑾瑾的臉色微微一變,難道自己的主公就這麼怕自己跟着他?而且連旖夢都覺得有些尷尬,看來這血魔似乎是不想自己這些人打擾到他和他師姐的獨處吧。無奈之下的杜瑾瑾只得有些依依不捨地望了望血魔後便也跟在旖夢的身邊而去。
四周的夜色一下子閉合了起來,血魔並不害怕,安詳熟睡中的林小菁亦是沒有半分的害怕。血魔在一個大樹下升起了一堆火苗,此刻是深秋了,枯黃的落葉鋪滿着大地。夜色中還是夾雜着幾分的涼意,多少都還是讓人感到有些寒冷之意。
血魔將自己的外袍接下給林小菁披在了身上,他從未想過,也從來不敢想自己能和她有這般的交集,這般的相依相偎。
若是塵世沒有紛爭,沒有所謂的正邪那該多好。自己又何必這般的偷偷摸摸,有時候看着對方痛苦而不敢去多說些什麼。現在不同了,他不會讓對方痛苦,如此多的事情讓他明白了是不能失去她的。
林小菁似乎知曉是在血魔的懷中,嘴角處的笑意是幸福,別人分享不走的幸福。
血魔摟着她,他一刻都不想放手。一放手或許會飛走,或許就會消失。眷戀着來之不易的溫存,若是永遠得有多好,可畢竟是不能永遠的。
林小菁一時突然悠悠轉醒,嚇得血魔連忙別過臉去,他現在居然還是和之前那般的害怕和她說話,心中還是激動了起來。
可反觀林小菁卻是要鎮定得多,雖剛開始還是有些心慌,但畢竟很快便恢復了過來。一下子發現居然只剩下了二人就有些納悶,連忙問道:「方師弟,師姐他們人呢?」
血魔聽到她的話語,雖是有些慌張,可還是扭頭說道:「他們先回去了,我,我留在這裏照顧你。」話語到最後直接有些吞吞吐吐的,而且到最後居然越說越小,好像就到了嘴邊便消失了一般。
林小菁是直接震驚了下,連忙起了身,覺得這個已經是魔教大魔頭的方師弟居然還這般的羞澀,真不知他在怕些什麼?不過卻是有幾分的歡喜,雖不知因何現在和他單獨在一起了,但卻不想去追究而是破有些歡喜地小聲說道:「多謝你了,方師弟。」
血魔楞了一下,極力克制之下還是稍微鎮定了一些,只輕聲地答道:「那個,沒,沒事的。」
林小菁聽到他叫自己那個,一下子有些微怒起來。想到在天地神門總壇裏面他都那般親昵的稱呼自己,不想現在居然隨意給自己編派了個名字。因此便有些微微嗔怒道:「方師弟,你方才叫我什麼?」
血魔此刻心中大為緊張和震驚,直接慌亂的說不出話來,像是尷尬到了無地自容的地步,只想着快速地逃離。
林小菁見他這般的不知所措,直接便是噗嗤一笑,心想着無怪自己的師姐多次說他就是榆木腦袋,現在看來的確是一針見血。
可她卻因傷勢未愈,而且又有寒風又是激動便直接輕咳了下。這嚇得血魔趕緊走了過去,關切地問道:「沒事吧。」
此刻篝火飄飄,樹影搖搖,最容易讓人迷醉。林小菁不知為何,頭一歪居然直接便靠向了血魔的肩膀,而血魔此刻已多了幾分的迷離,直接便伸手攬住她的肩膀。
二人都不說話,天地間也只是一片的沉寂。幾次欲言又止的血魔克制住了心中所想,幾次企圖問話的林小菁亦將話藏匿了起來。反正都明白,即使不說也明白。
大概是二人陷得太深了,居然有人都到了面前都未能察覺。
林小菁一見到來人直接大為吃驚,繼而是非常的惶恐不安起來。連血魔都嚇了一跳,卻見到無歡大師和魍魎影就落在了篝火的對面。
顯然無歡大師和魍魎影都未能料到二人會在此地,直接亦是詫異了一下。方才二人正在前行,發現下面有火光便想着下來瞧瞧,不想卻是見到這二人。
在驚慌之中,林小菁脫離了血魔之後喊道:「師父。」
可奇怪的是無歡大師這次居然沒有生氣,血魔也有些詫異這魍魎影怎麼會在此處,因此便說道:「影叔,你怎麼在這。」
無歡大師楞了一下,她想不到血魔居然和魍魎影認識。而魍魎影見到這小子和那女子那等的親密便已知曉一定是水到渠成了,不知為何直接有些高興起來。
林小菁這次心中頗有些不知是如何是好了,以往自己的師父都還只是道聽途說,現在被抓個正着自然是再難辯解了。可這次無歡大師卻似乎並沒有責怪之意,而是說道:「小菁,你可有受傷。」
這讓林小菁頗有些不解起來,但還是在到了無歡大師的面前並說道:「師父,我沒事的。」
其他三人可能都有些拘謹和心慌,但魍魎影卻是放鬆的多,他沿着篝火旁坐了下來並看向血魔道:「小源,當日你找我借刀救你師姐時可知我因何不給你?」
本來尷尬僵持的局面讓血魔有些不知如何是好,現在魍魎影既然說起了這事,他倒是也有些好奇當時他的話語到底是何意思。因此便答道:「影叔,我當時還真是有些絕望了。」
魍魎影笑了一下,只說道:「我之所以不給你是不想你任由他們擺佈,並且我知曉無歡大師一定也知曉天地神門總壇的位置,便沒有給你手中之刀。」
無歡大師的臉上微微一紅,可事已至此也並沒有什麼可以隱瞞的了,她直接便問道:「你是如何知曉的?」
魍魎影微笑了一下道:「我這麼多年一直都在你的身邊,只不過是你沒有察覺而已。」
無歡大師的臉色微微一變,連忙問道:「從何時開始的?」
魍魎影道:「昔年在西域和九陽道人交手之時我便注意到你了,畢竟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還是一點沒變。」
這句話似乎只有血魔才清楚,他想到了上次魍魎影和自己說的一段往事,難道無歡大師便是當年的雁歸?如今看二人的樣子,似乎就只有這個解釋了。
無歡大師聽到這話顯然是詫異了一下,直接問道:「難道你這麼多年一直都潛伏在武域?」
魍魎影微笑了一下,糾正道:「是一直都在你的身邊。」
無歡大師楞了一下,無怪自己總覺得在危機的時候會有人出手相助,原來是他在暗中出手。可林小菁卻是驚了一下,居然小聲問道:「十多兩前可是你闖入縹緲峰被我發現,然後在密林中險些將我殺死?」
魍魎影驚了一下,點了點頭承認,可卻又說道:「那時候不是有小源救了你嗎?」
血魔在一旁大吃一驚,原來一切都是冥冥之中自有註定的。雖知曉當年所救之人的背影很有可能就是林小菁,但卻一直都不敢肯定,況且又過去了那麼多年自然是不會在提起的。
魍魎影的話語顯然讓林小菁頗有些羞澀起來,當年的確是因血魔之故方才能夠脫險。問題是自己後來還一走了之,根本沒有在意對方的死活,說起來理虧的是她。並且這件事情無歡大師一直都被蒙在鼓裏,現在說出來,倒是她又被隔離在外了,因此便有些不可思議地看着林小菁。
林小菁的心中略微慌了一下,只說道:「師父,當年我因為害怕沒有和你說,的確是方師弟救了我。而且我還沒有管他的死活便走了。」
聽到這話的血魔楞了一下,可他如何會在意當年之事,只說道:「影叔,說起來若非你當年將我扔山崖我可能還得不到這地仙劍。」
魍魎影點了點頭說道:「看來冥冥中自有註定,你也算是因禍得福了。」說到這裏,又神秘一笑:「看來可不僅僅只是地仙劍吧?」
血魔微微緊張了一下,眼光竟然偷偷地瞄向了林小菁,卻發現對方似乎也較為羞澀,臉上有些紅撲撲的。也不知是被篝火照耀的緣故還是驚慌的緣故。
無歡大師見到自己的弟子似乎已到了無法自拔的地步便也想着不再去干涉了,畢竟這次血魔能夠為了自己的弟子而不惜去完成天地神門提出的那三個苛刻的條件可見對自己的弟子也是真心無二的。就算他是魔教之人也不能就說對方如何,畢竟他天良仍在,根本也不算是什麼魔教之人。
林小菁的心中有些想不通自己的師父怎麼會和魔教的魍魎影在一處,而且看樣子二人似乎還像是很熟絡,這讓她倒是有些覺得怪異起來,可對方畢竟是自己的師父如何敢去隨便詢問?
方才聽到地仙劍三字無歡大師便想起了一件事來,直接問向血魔道:「血魔,昔年你和小菁去西域,九陽都主是否交給你了一個錦囊?」
這話讓血魔楞了一下,其實連林小菁都是楞了一下。一想起當年似乎真的有接到過這麼一個錦囊的,可最後卻不知怎得沒有用到,但這麼多年過去了,誰知曉血魔有沒有扔掉。
血魔只點了點頭,並不說話。無歡大師從身上拿出了一封書信交給他並說道:「你們去看看這封書信吧。」血魔接了過來,無歡大師又說道:「等我們走了再拆吧。」
血魔直接楞了一下,無歡大師若是要走,定然會帶走林小菁的。可林小菁的傷勢還未恢復,而且武域比較危險。但對方畢竟是她的師父,自己如何可以從中阻攔?
連林小菁都詫異了還一下,好不容易才能和血魔單獨在一起的,可這下子又得分開了。心中縱然有千百個不情願,但對方卻是自己的師父如何敢去違拗?
可無歡大師卻看着魍魎影說道:「我們走吧。」
這讓血魔和林小菁都吃了一驚,可無歡大師又看着血魔說道:「保護好她。」
魍魎影起了身,但似乎傷勢未愈顯得有些搖晃,幸虧無歡大師眼疾手快地將他扶住。
林小菁心中大為吃驚,突然覺得這一切似乎像是夢境一般,直直的愣在原地回味。直到他二人都遠去都未能回過神來,還是血魔的話語方才讓她清醒了幾分。
別說是林小菁感到有些怪異,其實連血魔都覺得有些奇怪。可想到當日魍魎影和自己所說之事也就明白了大半,在他看來魍魎影亦是痴情之人,這一等無歡大師明白少說也是百年之久。而反觀自己明白這些,卻是十多年,但他覺得還是太久了。
林小菁有些不好意思地問血魔道:「方師弟,師父他們?」
血魔知林小菁自然是不知他們的往事的,因此便和她簡短的說了一下昔日魍魎影所說之事,聽得她是一驚一乍的。一下子便明白了自己的師父為何會和魔教之人在一起了,原來還有這麼一段往事,的確是讓人有些感到意外。
方才還想着眷戀痴纏的二人被這麼一打擾之下便有些訕訕的,可無歡大師交與的書信卻是引起了二人的好奇。。
血魔也不想隱瞞林小菁什麼,直接拉着她離篝火近了一些,緩緩地拆開了書信。
二人心中都對這封書信比較好奇,因為無歡大師並沒有明說什麼,而且看樣子似乎還有什麼大事瞞着。現在居然不避諱血魔是魔教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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