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清平等人回到房間繼續聽了幾首曲後,讓薛迎雪出去了。點了一些酒菜吃了起來。
唧唧,一條黃色的只有胳膊粗細的動物蹦上飯桌,搶走了金豐之手裏的雞腿。然後跑到房樑上啃了起來。
「金師弟,連蒼狗都知道你好欺負。你可真是要好好努力學武,不能讓畜生看不起啊!」翠竹峰的程大弟子說。
「小黃。下來。」劉清平簡潔地說。
「掌門竟然讓師兄你把蒼狗都帶來了。看來剛才師兄不是沒有識破他,而是在欲擒故縱啊!」史星火恍然大悟道。
劉清平用手從蒼狗的頭撫摸到尾巴,嗯了一聲算是回答。
傲世峰的李大弟子說:「史師兄總是把劉大師兄的心都****。以後可要像我們幾個一樣聰明點,不要總是毛毛躁躁。」
史星火聽到他語言中暗指自己愚笨毛躁,心裏不得不再憋一口氣。
當色峰的劉大弟子說:「我們還是聽聽劉師兄怎麼吩咐吧。」
「小黃,那個你停下。」聽到劉清平的話,小黃停下了吃。
「他是一個人,還是兩個人。」小黃用兩隻腿站了起來,把自己的右腿伸直,表示一個人。
「很好。那他化裝沒?」劉清平繼續問。
小黃兩隻前腿靈活地做了動作。看到它用一隻腿擦了自己的臉三次,又擦了自己的下巴三次,劉清平說:「那個人果然是費雪兒。那個傷疤和鬍子是貼上去的。」
金豐之看到小黃這麼聰明,動作逼真靈活,眼睛都看呆了。
「她的家你找到沒?」小黃唧唧唧三聲表示找到了。劉清平等人跟着小黃來到揚州東城門外的一處普通的農家小屋裏。只見附近只有這一處房屋。它帶着前院,只有一層,非常普通。劉清平在來揚州的路上類似的院子見多了。
「費雪兒,快快出來。在下乃中山派掌門座下大弟子劉清平。特為前些天死在你手下的中山派那些師弟來報仇的。」
「哈哈哈。」笑聲後面是一個白面小生。
「你就不要再裝了。剛才在醉仙樓你已承認殺了我們中山派的弟子,還是露出你的真容來吧。」
「哈哈哈。劉清平啊,我怎麼覺得你行事狡詐,一點都不像名門正派了。不過你既然很想叫我露真容,我就露給你看。」
「哈。」費雪兒的男裝隨着外放的內力裂成幾塊。白色的肚兜露了出來。兩條雪白的胳膊晃得翠竹峰的程大弟子,傲世峰的李大弟子,當色峰的劉大弟子和史星火、金豐之都趕緊閉着眼睛。
「怎麼樣?我的胳膊白嗎?」費雪兒嫵媚地一笑。
「眾師弟,把眼睛睜開。待會這**賊不管使出如何下流的手段,你們都不要緊張。心裏面只要想着報死去的同門之仇即可。聽明白沒有?」最後一句劉清平特意加大聲音。
「哎喲。看來你們是嫌我露的不夠多。那就讓你們看看我的後背。」費雪兒邊說邊轉過身子。
程大弟子李大弟子劉大弟子和史星火因為有劉清平的提醒,都很正常。只有金豐之趕忙捂着眼睛。他從指間看到師兄們行為淡定,又把手拿了下來。
「費雪兒。你就是把衣服都脫了也迷惑不了我們。看在你是一個女流之輩,我們給你死後留個全屍。你還是先出招吧!」
等費雪兒轉回身子來,手裏多了一把玉簫。她吹了起來,聲音空靈。似乎天下沒有什麼事是煩惱的。劉清平等人沒有打擾她。
一曲畢,「費雪兒,現在你可以動手了嗎?」劉清平問。
「你看看你們的後面。」
嗡嗡······中山派五人同時看向身後,只見黑壓壓的一片壓了過來。
「蜜蜂。」翠竹峰的程大弟子喊了一聲。
「這就是江湖上失傳已久的引蜂簫。」劉清平仍然很鎮定。
「好眼力。」
「你們五人先去對付蜜蜂。不要讓蜜蜂攻過來,這個妖女我一人足矣。」
劉清平拔出劍來攻了過去。翠竹峰的程大弟子,傲世峰的李大弟子,當色峰的劉大弟子和史星火揮灑着劍向蜂群攻了過去。作為各自峰的大弟子,他們內力都達到了外放期,可以放出劍氣。四人聯手,劍氣效果倍增。抵擋住了蜂群的進攻。
「師弟,快去生個火把來燒死這群蜜蜂。」聽到史師兄的囑咐,金豐之來到了費雪兒的院中。
此時費雪兒正在與劉清平在空中打鬥。引蜂簫乃是用玄玉中的溫玉所作,其質地堅硬,堪比鋼鐵。如果不是劉清平先儘量讓劍避開攻擊,再把內力注入劍中,他那把普通的劍早就缺了乃至斷了。
金豐之抱着五六個柴草把出了院子。費雪兒心知不妙,加大了攻勢,完全放棄了防守。劉清平的劍乒乓幾下就缺了。費雪兒趁機踢出自己的兩隻鞋子,準確擊中金豐之的後腦和後背。
把他懷裏的草把震掉了,臉也摔出血來了。如果有其他名門正派的人在旁邊,那麼中山派的臉就丟大了。
「豐之,你快起來。」史星火焦急地喊道。
金豐之強忍着鼻子的疼痛,用衣袖擦掉鮮血,站了起來。又彎下腰,撿起散落的柴火把。在他的火把助威下,蜜蜂嚇跑了。這時劉清平和費雪兒已經越大越遠。
翠竹峰的程大弟子,傲世峰的李大弟子,當色峰的劉大弟子和史星火都看得出來費雪兒已佔下風。他們齊齊地圍住費雪兒,並沒有使出全力。
因為江湖規矩,多打少是沒有武德的行為。他們只是怕費雪兒施展輕功什麼的跑了而已。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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