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個肩膀,已經算是她最大的尺度了,她對自己的容顏有絕對的自信,仿佛牛奮鬥已經成為案板上的魚肉了。
其實,她不這樣還好,只要說幾句軟話,有嚴重大男子主義的牛奮鬥說不定還真會中了招,她千不該萬不該,用美人計。
不管是什么女人,只要拋棄廉恥,不管她有多美,哪怕就是真的天仙下凡,在牛奮鬥眼裏,都是一具紅粉骷髏。就連丐爺也說過,別的東西他都是學了個半吊子,唯獨這份面對女人時的定力,卻是頂尖的。
尤其她還是五大靈主的人,牛奮鬥最心愛的女人不巧正好落在五大靈主手裏,他最擔心最害怕的就是,自己的女人變成別人的工具,畢竟在他眼裏,可愛的小魚,是天底下最美的女孩子。那麼可愛的女孩子落入壞人手裏,很有可能。。。。。。。
所以,當白朮玩出這手媚術的時候,非但沒有讓牛奮鬥升起一**望,反而激起他內心一團怒火。
第一次勾引的男人的白朮,正強壓着羞澀,等待自己的獵物主動上鈎。可她還沒反應過來,「啪」,一隻厚厚的手掌,用力地甩在了他的臉上。
再看牛奮鬥,眼神里哪還有什麼憐香惜玉,滿滿都是憎惡。
「你打我,你憑什麼打我?」
挨了一耳光的白朮,此時的表現就是一個鄰家女孩一樣,捂着臉,表情是不理解不相信,眼神中只有委屈。
「這一耳光,是替你爹媽打的。你說你爹媽給了你這麼一張好臉,你就幹這種下作的事嗎?啊?你玩陰的,狠的,我都沒意見,你特娘的用這種不要臉的辦法勾引男人,我就不能忍了。人活着,最重要的是臉面,你連臉都不要了,你說你活個什麼勁?」牛奮鬥儼然一副哥哥訓斥妹妹的狀態。
白朮被他喊懵了,竟然辯解道:「我沒有!」
啪!又是一耳光!
「沒有個屁,一看你就是經常幹這種事,破爛貨。本來,知道你是什麼蠱王,我還挺好奇的,現在一看,竟然也是個浪蕩貨。就你這樣的,你特娘的就算是神,老子也不帶尿你的」跟着白鋒久了,牛奮鬥這張破嘴罵起人來,也是夠狠毒的。
挨了兩記耳光,尤其是聽牛奮鬥罵她下三濫後,白朮的心理防線算是徹底崩塌了。其實,她最珍視的就是自己清白的身體,今天也是豬油蒙了心,害怕抓不到人回去折了面子,才出此下策,誰知道,第一次勾引人,竟然就遇到這麼一個主,心裏又氣又委屈。
「我沒有,我就沒有,我是個好人家的女孩」許是失去了理智,白朮語無倫次地抗辯。
「你快別糟蹋好人家那三個字了,誰家好人家的女孩,大冬天穿你這樣,脫了外套就是肉,不是喜歡露嗎,來,露啊,我看看你還有沒有點廉恥!」牛奮鬥也是來氣了,抬手一扯,就把白朮外面那件塑身的黑紗外衣蠻橫地扯掉,一副潔白如雪吹彈可破的身軀暴露無遺。
在牛奮鬥心裏,白朮早已是一具骷髏而已,他並非是想趁機佔便宜,他就是生氣,故意羞辱。
白朮死的心都有了,她之所以大冬天穿這麼薄,是因為體內有各種蠱毒,在血液里如滾滾岩漿,即使在寒冬,她都感不覺不到一絲寒冷。誰曾想,被牛奮鬥誤會是為了賣騷方便。
最可氣的是,眼前這個男子竟然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扯掉了,雖然裏面還有一件遮羞布,可她幾時被人如此羞辱過,一時間竟然不知所措,最後捂着胸口,蹲在地上,竟然哭了起來,很委屈,很可憐。
看到她痛哭,而且哭聲真切不似作假,牛奮鬥才有點醒悟過來,是不是自己的話說的太重了,是不是不應該做那種輕浮的動作。
看着地上那件黑紗外套被自己扯碎了,默默脫下自己碩果僅存的那件保暖內衣,甩在白朮頭上,內心懷着歉意,臉上還故作嚴肅地說:「冷,別凍着!」
白朮沒想到他轉變的這麼快,抬着淚眼瞅了一下牛奮鬥,差點沒笑出來,褪去保暖內衣的他,裏面只剩下一件滿是破洞的小背心,很是滑稽。不過白朮還是忍住了,畢竟清白被毀,於是把衣服扔在地上,並沒有說話,低頭繼續痛哭。
就在這時,十幾個黑衣人綁着酸老西從林子裏走了出來,在聽到腳步聲的那一瞬間,出於遮羞,白朮還是把牛奮鬥扔過去的那件衣服拿起來,趕緊擋在自己身上。
這下,黑衣人看到的畫面可就有點不可言喻了。
一個男人光着膀子,一臉憤慨站在自己老大身前,好像是生氣他們打擾了好事。而自己的老大,身上裹着的明顯就是那個男人的內衣,蹲在地上抽泣,還是委屈地抽泣,明眼人都能看出來,老大的上衣好像被扒了。
通過畫面,幾乎所有黑衣人都同時腦補出一個畫面,一個男人趁他們出去抓人的時候,把自己老大,給非禮了,老大應該是掙扎過,否則那個男人身上的內衣不可能有破洞,不過最後,肯定是被得逞了!
這就有問題了,老大都打不過的人,他們這些小嘍囉無論如何都惹不起,誰知道眼前這個男人是不是只對女人感興趣。再就是,一向性如烈火的老大不僅沒有繼續反抗,反而是蹲在地上抽泣,說明什麼,說明痛並快樂着啊,眼前這個男人保不齊以後就是自己老大的男人,能惹嗎,絕對不能惹啊!
十幾個黑衣人像是商量好了一樣,同時左顧右盼,假裝沒有看到這一幕,轉身就要溜。
「哎哎哎,臭小子,俄充其量也就搶了一個木偶,尼姥姥的,讓尼綁人,尼倒好,竟然幹這種齷齪事」黑衣人要溜,酸老西可不依,沖牛奮鬥喊道。
「不,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我沒有,哎」牛奮鬥趕緊解釋。
白朮一聽,頓時臉紅彤彤的,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抱着頭狠命痛苦,試圖用哭聲掩蓋外界質疑的聲音,女人受到了驚嚇,大多都是如此。
酸老西很懂得發動群眾,沖身邊的黑衣人問:「尼們信嗎?」
身邊的黑衣人同時搖搖頭,得,牛奮鬥就算有一千張嘴也說不清了,干着急沒辦法,至於白朮,見自己屬下來了,更羞愧難當,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哪還有什麼心思打鬥啊。
黑衣人馬上明白,自己手裏的老頭和眼前這個男人認識,偷偷問:「哎,老頭,你倆什麼關係?」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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