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血脈詛咒的事情,依舊沒有解決。
「讓你們的一部分族人離開的遠一些吧,這樣的話,你們可以留下一些血脈,聖羅秀沒辦法可以在太過長的距離內對他們動手,起碼,一個州的距離他現在已經做不到了,當然,如果他前往其他州,你們的人一樣得死,除了這一點,這塊子牌上面我動了一些手腳,你可以在裏面留下一千個名額進去,讓他們在裏面滴一滴血進去,有這一千個名額在裏面,他也一樣對你們沒有辦法,只要你們讓他不知道這個一千個名額所在之處就行,不過」楚逸雲嘆了口氣,「以他的實力,若是真要對你們動手,似乎並不需要這些東西。」
此刻,聖天族的三位聖級這才明白,楚逸雲的擔心,根本不是他們所擔心的詛咒問題,而是,擔心聖羅秀的實力問題。
「我們剛才看他的模樣,似乎好像不是那麼容易能恢復過來的吧?」聖王接過子牌,多少有些覺得事情沒他們想得那麼差。
「恩,他恢復不過來的,哪怕是他同意,我也不會同意,但正是因為如此,他才會選擇破釜沉舟,到時候你們聖天族如此,我們武神聖域也是一樣,所以我得先行回去了。」楚逸雲這樣說道。
聖天族的這些人顯得理解。
而且,楚逸雲起碼還給他們留下了一些希望。
一千人的希望?
還有那一州的距離。
「我有些弄不清楚他到底要做什麼?」楚逸雲的神色凝重。
既然聖羅秀有這樣的實力,那麼明明可以直接輾壓他們才是,為何不選擇至於做,而是要給他們機會弄成這樣。
因為猜測到了對方是聖級,而且還是沒有完全被壓制的聖級。
楚逸雲多半也猜出了,剛才他後面是想要爆發聖級的力量來對付他們,但是,沒想到,被楚逸雲坑了這麼大一把,想發都發不出來。
看來,在五洲中對聖級的壓制,不簡單啊。
楚逸雲踏上了傳送陣,直接回到了武神聖域不遠處的一個小城市,而後,接連經過幾次周轉,踏上了一輛車後,進回到了武神聖域。
趙星雲此刻似乎一直在發狠,要弄死那個聖羅秀。
只不過每一次,趙星雲都能感覺到對方還是不死。
而此刻楚逸雲突然回來,讓趙星雲的面色有些不好看,因為他沒有完成任務。
「星雲,暫停一段時間對他的反向反噬,畢竟,聖羅秀是一個聖級,而且在五洲中,還能發揮出聖級的力量,停一下,可以讓我們做好準備。」楚逸雲這樣說道。
結果,楚逸雲剛對趙星雲說完,不遠處,一個老人直接飛了過來,大聲吼道:「你剛才說什麼!」
他就是何賢的師尊,九仙陣聖。
楚逸雲皺起了眉頭,這傢伙還在這裏啊。
「咳咳」九仙陣聖似乎差點忘記了應該對楚逸雲的態度,畢竟,眼前這位,可是把握着他的命脈,要是這位不準的話,這個星辰體,估計理都懶得理他,而此刻,何賢和龍天王也過來了。
似乎就是有意來給武神聖域坐鎮的。
然而,這三者聽到楚逸雲的話之後,一個個面色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神色。
何賢開口詢問道:「楚聖主,你剛才所言,莫非是真的?」
楚逸雲反倒是好奇了起來,難道這裏還有問題不成,所以他點頭:「如果我估算的沒錯,他應該是一個聖級,只不過他為何不願意在我們面前暴露出聖級的力量出來,我有所奇怪,詳細的事情,你們也可以去詢問聖天族的那三位聖級。」
「不用,我相信你。」剛才那位大吼大叫的九仙陣聖似乎冷靜了下來,此刻給了楚逸雲絕對的信任,「此事有些過大,楚聖主的確不應該繼續對那個聖羅秀動手了。」
「恩啥?」龍天王本來其實是不想說話的,因為這幾天他一直有所突破,正在思緒自己什麼時候能安然的跨入十階陣法師領域。
結果,他聽到了一個名字。
聖羅秀?
他d不是死了嘛!
不是被楚聖主你乾死的嗎?
所以龍天王看向了楚逸云:「聖羅秀不是死了嗎?」
「那是他分身,而且,這個分身,死了之後,還能復活,好像,跟他可以隨時分魂靈魂出竅有關。」楚逸雲其實也對那個分身很好奇。..
「分身?分魂?」九仙陣聖瞪大了眼睛,他決定先回去一趟,這件事牽連有些大,當然,何賢和龍天王是直接留下的。
「星雲,送我到那個傳送陣那邊,我得回去一趟才行。」九仙陣聖已經和趙星雲混熟,此刻兩者說話,也沒有什麼輩分感。
趙星雲點了點頭,因為他看出了事情好像沒他想得那麼簡單。
不一會兒,九仙陣聖離開了。
然後,一位絕頂強者出現在了武神聖域。
裝逼隊長!
「臥槽!你們都對我的勢力做了什麼?」楚逸雲瞪大了眼睛,發現這裏的陣法好像有些多了,問題是他不知道這些陣法是誰佈置的。
趙星雲尷尬了一下。
裝逼隊長剛來,但聽到這話,頓時上前來解釋了一句:「小傢伙,這件事,是我們的主意,我們那邊準備大幅度跟武神聖域合作,給你們最大的支持來着,不過你不能讓我們到處在中州的地方走來走去,那樣太礙眼了,所以才直接在武神聖域裏面佈置了多個傳送陣在這裏,當然,這個陣法是有所限制的,只有被你們所認可的人,才能進行自由傳送。」
「這是我答應下來的。」趙星雲嘴角抽搐,這件事是他負責的,他怕楚逸雲不滿意,「若是不行的話,我現在就去拆了它。」
「哦?有限制啊,那就沒事了,我跟你們還算很熟,來來往往也沒什麼大事,不過,星雲,下次留點心眼,這處陣法的來往名額,你要定下契約才行,萬一哪天他們看火眼了,搶東西,那就不好了。」楚逸雲點了點頭,倒也沒有對趙星雲責罰的意思。
只不過是因為這事有點突然,還以為要被鳩佔鵲巢了。
畢竟,這群人可都是牛人,自己可搞不定這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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