噼里啪啦將那些人全部打倒之後,秦淵冷笑着拍拍手,然後指着地上的雙刀男說道:「別再來煩我!」
說完,秦淵揚長而去。
那些人見到地上那些鏢師如此逼真,都不由得鼓掌叫好。
只是有人疑惑為什麼沒有人來收錢。
不過也正好,免費看戲誰不喜歡?
看到周圍的那些人散了,那些人才勉強相互支撐着站起來。
秦淵走在荒地之中,舉目四望,卻是什麼也看不到。
「奇怪了,這附近如果有礦脈,為什麼一定動靜也沒有。
正在想着的時候,秦淵忽然感應到身後有人過來了。
疑惑的轉身看,竟然是那個手持長條布包的男人。
「秦兄,剛才你那招真漂亮!」男人由衷的讚嘆道。
秦淵不理會他,只是蹲在地上觀察周圍的痕跡。
男人卻依然笑着說道:「你就不好奇我是怎麼知道你身份的?」
「不想。」
秦淵很清楚,只要是經常上網關注武者的人,一眼就能認出自己是誰。
而這邊陲之地,尤其是這麼荒涼的一個城,雖然人員眾多,但其實能有電視看就不錯了。
所以很少有人認出他來,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這也讓他少了一些解釋的麻煩。
男人見到秦淵似乎對自己極為防備,不由得嘆息道:「秦兄為什麼要這麼防備我?」
「你覺得你像是一個好人?」秦淵檢查了好一會,什麼蹤跡也沒有發現,不禁有些煩躁的說道。
男人卻認真的打量了一遍自己,然後差異道:「沒有啊,我覺得還很好啊。」
「你手中包裹的難道不是金剛杵?你敢說你不是藏地密宗的人?還有你的左手,經常不自覺的捏着光明印是怎麼回事?」
秦淵毫不客氣的問道。
男人沒想到自己暴露了這麼多的信息,不由得苦笑一聲:「原來你早就看出我的身份了。」
「我不知道你的身份,我只是覺得藏地密宗鮮少有好人而已。」
「這話可就錯了,我們祖廟弟子可都是要謹遵佛法聖令,絕對不和人為難也不與人為惡!」
男人很是認真的說道。
秦淵微微皺眉,隨後上下打量了秦淵一眼:「你是祖廟的人?也就是那個傳說中的佛門總地?」
男人點點頭,謙遜的笑着:「我叫路遙,師父說這是告誡我佛法高深,想要修至高深,還有很遙遠的路途。
不是你想的那個路遙知馬力的那個意思。」
秦淵點點頭,然後看了一眼路遙,忽然問道:「你來這裏是找我的?」
「不是,只是經過這裏,聽說有礦脈就來湊湊熱鬧。
誰成想碰見了你,就來看看,想要見識一下名滿天下的秦淵,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物!」
「現在見到了?為什麼還不走?」秦淵頭也不抬的問道。
路遙卻嘿嘿一笑:「雖然我不與人為惡,但是卻也想要一些錢財,畢竟風餐露宿實在是太悽慘了一些。」
秦淵忽然抬起頭:「我給你錢要嗎?多少價錢隨你說!」
路遙眼睛一亮,隨後卻好像想到了什麼,然後忽然黯然下去:「還是算了,你的錢我要不起。」
「呵呵,那改天再說吧。」秦淵終於發現了一道痕跡,似乎是極其沉重的貨車碾壓的痕跡。
而路遙則是一臉好奇的問道:「你在找什麼?」
「這裏有車經過的痕跡,應該是去找礦脈的,要不要去看看?」
秦淵誘惑道。
路遙不明白是什麼意思,倒是秦淵查找了一些車胎的痕跡,然後不斷向前。
路遙不說話,就靜靜的跟在身後。
終於,秦淵順着那輪胎印記來到了一片更加荒涼的地帶。
這裏已經遠離了烏市,也遠離了那座古城,一起風就是黃沙漫天。
秦淵眼力很好,但是一眼望去卻也什麼都見不到。
幸好就在此時,有一對情侶騎馬而來,似乎是來遊玩的。
秦淵急忙上前攔住那兩個人,笑眯眯的拿出一沓錢,然後問道:「兩位,我用這些錢換你們的馬一個小時可以嗎?」
那兩個人對視一眼,然後又看看秦淵手裏不下幾千塊錢,心中有些猶豫。
秦淵卻保證道:「我絕對會回來,你們放心吧!」
兩個小情侶猶豫再三,終究還是搖搖頭:「抱歉,這馬是借來的。」
秦淵身上沒那麼多現金,在拿就只能拿支票了,只是這兩人見不到現金肯定是不會願意的。
就在此時,路遙卻走過來,一臉悲天憫人的衝着兩人作揖,然後雙手合十道:「貧僧乃是藏地密宗傳人,今日想要借兩位的馬匹一用,還請兩位高抬貴手,借我們一用!」
那對情侶顯然是不相信路遙。
不過路遙也是有本事,拿出手中頗具佛教特色的金剛杵,然後低頭誦經。
那如真言,如佛偈一般的音符讓那對情侶瞬間神色肅穆,然後下馬跪伏在了路遙的身前。
秦淵精通催眠,卻也清楚這根本就不是催眠術,所以有些佩服佛教籠絡人心的手段。
路遙將雙手放在了兩人的頭上,然後好像是醍醐灌頂一般,不停的誦念佛經。
很快,兩人身體一個激靈,然後一臉解脫的行跪拜大禮:「多謝聖僧。」
「不謝,我想借兩位的馬匹一用,不知可否?」路遙客氣的問道。
兩人自然是連連稱是,卻連頭也不敢抬。
直到秦淵上馬,跑出去老遠,發現那兩人只是轉個方向,依然朝着路遙行五體投地的大禮。
「要不說有時候佛宗的手段真是讓人驚訝!」秦淵由衷的讚嘆道。
只是這話怎麼聽怎麼像諷刺。
路遙也不在意,只是搖搖頭:「凡人皆以為我佛宗渡人都是有所圖謀,事實上我們就是有所圖謀。
佛宗眾多弟子圖謀的不過是想要讓所有人都能登上極樂世界,成就那不死不痛之身!」
「好理由!」秦淵再度讚嘆。
路遙知道這傢伙死心眼,懶得再說,而是策馬狂奔。
很快,秦淵順着漸漸清晰的車輪印,來到了一片不大不小的軍營。
這裏是統一的綠色帳篷,大概十幾個,全部圍繞中間那個巨大的帳篷搭建。
周圍還有一些隔離帶的東西,地上還帶着釘子板,看樣子是用來防禦汽車衝撞的。
秦淵騎着馬剛剛來到這裏,就被那些執勤的士兵發現了,然後被包圍了。
看着那些士兵緊張的模樣,秦淵淡然一笑,然後下了馬。
路遙自然也跟着一起下馬。
「你們這裏的指揮官是誰?」秦淵隨意挑選了一個士兵問道。
那士兵只是用槍指着秦淵根本不回話。
不過很快,一個小隊長模樣的人從營長里走出來,詫異的看着秦淵:「你們是誰?」
「秦淵。」
「路遙。」
路遙這個名字沒有人聽說過,但是士兵們對秦淵這個名字卻很是敏感。
瞬間所有人都緊張的抱着槍械,生怕下一秒秦淵就會衝過來。
秦淵笑着說道:「不用緊張,我對這裏的礦脈沒有那麼大興趣,就是想要來看看。」
小隊長警惕的看着秦淵,猶豫的問道:「你到底是來做什麼的?」
「我就是聽說這裏發現了血靈石礦脈,所以來湊湊熱鬧。」
小隊長滿是不相信的看了一眼秦淵,不過也沒有和起衝突:「我回去問問首長。」
秦淵聳聳肩:「不用了,我要走你們也攔不住,我要真是想沖,你們這些人也不是對手。」
小隊長有些為難,秦淵武力這麼強悍,而且還不怕禁武領域,確實是個麻煩。
好在,不用小隊長去喊,中央那個最大的帳篷之中就有人出來了。
「你們是誰?」出來的那人是一個老頭,看起來也像是練過武,上過戰場的人,身體很強壯而且帶着一絲常年積累的煞氣。
秦淵對於這種老將士都很是尊重,所以當即解釋道:「我是秦淵,這是我的朋友路遙,我們只是因為好奇,所以來這裏看看,並沒有別的一絲。」
「你是秦淵?」老人上下打量着秦淵。
秦淵沒有回話,只是筆直的站在原地。
好一會,老人搖搖頭:「讓他們走吧!」
看着轉身離開的老人,秦淵只是笑了笑,然後上馬離開了。
這裏一定有高手駐紮,秦淵剛才就感覺到了一絲殺氣在圍繞着自己。
等到兩人走遠了一些,路遙抹了一把頭上的冷汗,「嚇死我了,剛才那傢伙可真恐怖!」
「那個老人?」
「不是,是那個藏在軍帳之中的人,應該已經是皇者了吧?!」
路遙有些後怕和嚮往的說道。
秦淵笑着點頭:「差不多,不過應該還在天花境。」
「真想見識一下啊,你是那傢伙的對手嗎?」路遙突然問道。
秦淵聳聳肩:「可以兩敗俱傷,但是那裏不止那一個高手。」
聽到秦淵自信的語氣,路遙不由得滿是羨慕。
不過秦淵沒有繼續說,而是將馬還給了那對情侶,然後自己回城了。
兩人才剛剛進客棧的門,老闆就一臉慌張的衝過來,然後抓着秦淵的衣領問道:「你做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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