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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斷地衝着秦淵比劃中指,時不時的還會叫罵。
秦淵覺得現在的公子哥真是太不長腦子了。
見到這明顯不一般的車,還要挑釁?
不過想了想,這些傢伙估計也不認識這款車,秦淵也就懶得理會。
那些公子哥見到秦淵始終不理會自己,當即用煙頭或者是其他東西想要砸秦淵的車窗。
不過這麼快的速度,那些東西一離開車窗,就直接飛走了。
這些人見到這樣攻擊沒有效果,就更加生氣了,當即開車沖向前方。
反正他們是跑車,速度要比秦淵的車快很多,所以不斷地在他車前晃,阻擋着他前進的速度。
秦淵冷笑着放慢速度,等待着那些人也放慢速度。
就在秦淵看準了其中一輛最靠後的車,打算踩油門直接撞過去的時候。
卻發現前面似乎停着很多的車。
「封路?」秦淵看着被封閉的公路,心中忽然有些不好的預感。
果然,就在秦淵靠近之後,遠處那些負責封路的士兵,當即用對講機說了什麼。
秦淵看着那些人明顯是指着自己,當即皺眉,然後倒車想要離開此地在說。
可是那三輛跑車一見到秦淵害怕的要跑,當即圍上來,其中一個還打開車窗笑道:「原來你是逃犯啊!」秦淵沒有理會,直接一腳油門踩下去。
轟!
巨大的轟鳴聲中,秦淵的車直接將說話的那個公子哥的車撞開。
感受到自己旋轉着滑出去,公子哥臉色慘白,那女孩更是雙手捂着臉尖叫不斷。
秦淵沒有理會,而是繼續沖向另一個沒來得及躲開的車。
彭!
又是輕而易舉的撞開了車,秦淵當即開車往相反的方向疾馳。
不管是身後的那些士兵有多少人,只要被他們抓住,那自己的生死還不是由那些人定論?
秦淵也不想殺了那些士兵,所以只能想要離開。
奈何,就在秦淵想要下高速公路,去其他路上的時候,遠處卻傳來了直升機的聲音。
武裝直升機,武器滿載。
秦淵看着那浩大的聲勢,毫不猶豫的下車,然後站在車頂上,雙手舉起。
秦淵做投降狀,眼睛卻死死的盯着遠方負責指揮的那個人。
只要天上的直升機敢攻擊,秦淵就會衝過去,無論如何,先殺了那個指揮官。
不過還好,那個指揮官不算白痴,沒有讓直升機動手。
只是眾人衝過去,然後抓住了秦淵,想要給他帶上手環。
秦淵冷漠的看着眾人,然後發動了獅子吼:「我秦淵犯罪了?」
這聲呼喊,所有人都聽得清清楚楚,而那個打算給秦淵帶手環的士兵則是直接被震暈過去。
遠處的指揮官沒有回答,只是舉起了手中的旗子。
只要他旗子揮下來,頭頂的武裝直升機就會發動攻擊,直接轟炸!
秦淵沒有理會他們的威脅,而是撿起地上的手環,隨後將其套在了那個士兵的手上。
片刻之後,滋啦!
那士兵身體不斷地顫抖,好像是觸及到某種高壓電設置。
秦淵沒有去看士兵,而是看着遠處的指揮官,豎了根中指。
結果就是指揮官的旗子落下,秦淵消失在原地。
伴隨着一陣機炮聲,秦淵已經衝到了之前圍堵他的三輛車中央。
三個男人見到他都急忙蹲下爆頭,女人則是捂着臉尖叫。
但是秦淵卻沒有放過他們,快速的抓住了三個女人,然後跳到了車頂上。
秦淵看着那三個女人,只是冷笑着,將她們的外套撕扯下來。
那些圍觀的人都是吃驚不已,不知道他要做什麼。
秦淵冷漠的從三個女人的背後掏出一把黑色的小巧手槍。
然後指着其中一個女孩的頭問道:「你們說,這槍是真的還是假的?」
指揮官的臉色微變,因為他相信秦淵真的敢開槍。
但是那指揮官卻依然不肯開口,秦淵笑了笑,隨後朝着女孩的肩膀開了一槍。
彭!
血花四濺。
女孩痛苦的悶哼,隨後卻死死的咬着嘴唇,不肯說話。
秦淵面無表情的,又用另一隻手指着女孩的另一個肩膀,然後再度開槍。
連續中了兩槍,就算這女孩是接受了專業的訓練,也承受不住。
臉色蒼白,滿頭大汗的看着前方,眼中多了一絲懇求。
指揮官心中糾結,那可是三個精英的,就這麼廢了一個!
而且看樣子,秦淵還沒有打算停手,用槍指着另外一個女孩的肩膀:「你們所謂的精英已經毀了一個,要不要再毀一個?「
秦淵一直是用獅吼功在交流,圍觀的那些人聽得很清楚。
這三個女孩是軍方的人?
那指揮官為什麼不救人?
見到眾人驚疑不定的眼神,指揮官終究是開口,他不會獅吼功,只能用擴音器。
「秦淵,你已經涉嫌蓄意攻擊國家士兵,這些罪足夠讓你進監獄呆上許多年了!」
秦淵冷笑:「我很清楚,但你若是不想着讓着三人來勾引那三個敗家子,然後來拖延我的時間,難道我會傷害他們?」
指揮官自然是不會承認:「這三人是被我派去尋找你的下落,你殺了北宗山下旅館裏那麼多人,難道不該受懲罰嗎?!」
聽到這話,秦淵突然哈哈大笑:「真是有意思,你們軍方高層和萬毒宮勾結來殺我不說,現在反而是賴我害死了那些人。
那我倒是真的想問問了,是誰往旅館裏扔的炸彈?
有本事你們說出來啊!」
聽到這話,眾多剛從北宗回來的遊客,都吃驚不已。
指揮官也沒想到秦淵會公然說出這種話,這明顯是逼着華夏高層和他不死不休啊!
但秦淵不在乎這些,而是高聲問道:「你們不去調查爆炸事情的真相,只知道用錢安撫那些家屬。
現在卻要派這麼多的士兵來圍剿我這個受害者,真尼瑪的有本事!」
眾多圍觀者聽到這話,也覺得有些不對勁。
因為那指揮官完全說不出話來了。
不過指揮官也不想在爭論,只是對着對講機說道:「攻擊!」
秦淵哈哈大笑:「喲,開始下令攻擊了啊?連自己人也不要了,就這麼殺了?
原來這三個人只是炮灰,不是精英啊!」
那三個女人也有些絕望,閉上眼睛顫抖着等死。
秦淵卻只是笑着鬆開她們的束縛,然後跳下了車頂,大搖大擺的走向指揮官。
在這種人群里,直升機自然是不敢動手的,否則死傷的人就要讓華夏全民激憤了。
指揮官陰冷的看着秦淵走過來,他不害怕這傢伙對自己做什麼,畢竟當眾殺軍方中層,刑法可是極其嚴重的!
更重要的事,秦淵現在就已經觸犯了許多的武者法律,只要他回到燕京,就會被人抓起來!
秦淵不害怕,只是走到那指揮官所在的路障前,冷漠的看着那指揮官問道:「怎麼樣?你敢對我動手嗎?」
指揮官冷冷的看着秦淵:「有何不敢?」
「呵呵,來。」秦淵就靜靜地站在原地,甚至於手裏的槍械都被扔在了一邊。
指揮官看着秦淵蔑視的眼神,心中怒火衝天,手中的槍械當即上膛。
只是他舉起來之後,見到秦淵那一臉笑容,雖然心中明白那是嘲諷,卻也無法扣動扳機。
因為他不敢。
秦淵真的敢殺了他。
這個混蛋真的敢!
秦淵就那麼靜靜地看着指揮官:「殺了我!來!」
聲音很大,所有人都能聽到,但是指揮官不敢下手。
秦淵卻笑眯眯的繼續喊道:「來啊!我傷了你的同伴,我是故意的,來啊!」
指揮官手臂開始顫抖。
秦淵卻依然笑容滿面,然後慢慢向前,用自己的額頭頂住了槍口,死死的貼着:「來!我給你機會,你不是說我是殺人犯嗎?
我這麼逼你,你為什麼不敢動手?
來啊!
殺了我為你那些百姓報仇啊!
你不是同情那些人嗎?
慫蛋!」
被秦淵一步步緊閉的指揮官臉色變得通紅,因為憤怒,也因為憋屈。
但是他不能開槍,因為他相信,自己殺不了秦淵,而且還會被他反手擊殺!
是的,哪怕是距離如此之近,這位來自於燕京的指揮官,都不敢得罪秦淵。
他所有的勇氣和實力都來自於身後的士兵們,還有上面的命令。
所以當他遠距離面對秦淵,還可以攻擊。
距離近了,他不敢!
秦淵見到指揮官顫抖地右手,那食指卻依然緊繃着,心中不禁很是鄙視。
「說到底,你還是害怕死對不對?害怕我會躲過子彈出手殺了你?
其實你們這些人不過是拿着百姓當擋箭牌,想要幹掉誰了,就隨便弄死兩個人,安排一些罪名!
你們一直都是這樣,不管對方是誰,只要不傷到自己,什麼都是好的!」
秦淵一聲聲指責,一步步向前,竟是硬生生盯着槍口,將指揮官的手臂頂的收回去。
看着秦淵這麼咄咄逼人,卻沒有人敢動手,那些圍觀的人,都不禁很是詫異。
秦淵卻只是在意料之中,拿過指揮官手中的槍械,然後向天開槍。
「如你所料,你不動手我自然也不敢動你。
但是我相信剛才那一場戲足夠用了。」
秦淵這句話是小聲說的,然後看着指揮官說道:「讓開路障。」
指揮官皺眉,他不敢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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