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剛才說什麼?」
秦淵猛然間從位置上站起來,驚訝的看着眼前的錢蘇子,後者莫名其妙的看着秦淵,打着哈欠笑道:「我說孫淵良老人苦啊,白髮人送黑髮人,辛辛苦苦把自己的孫子拉扯大,也是怪不容易的!」
「不是前面那句!」
秦淵搖搖頭,擰着眉頭回憶起來,錢蘇子晃晃腦袋,想了一會兒說道:「我說那個書是孫老爺子留給兒子的,說不是天資聰穎的人是不能練習的,看來孫威平已經把那個東西當做傳家寶了呢!一開始連讓我看到的想法都沒有,還是忘在了僕人手中之後,才被我發現了,之後才讓我看了看,確實不是我們秦皇門的情報!」
「那本書的名字叫什麼?」
秦淵緊張的問道,後者默默的看着秦淵,回憶着說道:「叫什麼《內侍禁書》啥的,估計是孫家的傳家寶吧!」
「內侍禁書?」
秦淵的臉色一變,慌忙站起身來,沖回自己的房間之中,從地下室將之前收錄好的文稿拿出來,仔細對比,頓時臉色一變,慌忙衝出地下室,連門都來不及關,就對着外面大吼道:「張昭河!備馬,我要去……」
「門主大人?」
一個下人好奇的看着衝出來的秦淵,後者臉色一變,回身對着這名下人說道:「給我備馬,我要出門一趟……」
「是!」
乖乖點頭,這下人下去備馬,追回來的錢蘇子這才上氣不接下氣的走到秦淵面前,喘着氣問道:「怎麼回事?你這麼着急是不是孫威平的那本書有什麼問題?」
「有大問題!」
秦淵一臉鐵青的看着眼前的錢蘇子,滿心不滿的說道:「那老東西騙了我,給我的文稿名義上是西夏傳下來的《內侍禁書》實際上那個老東西已經有了完整版,就是孫威平給你看的那套書,只要拿到了那套書,我就可以研習西夏立國二百年的秘術了,結果當初孫淵良竟然用了書稿騙了我,現在他孫子自投羅網,我怎麼能夠不追回來呢?」
「可是那套書應該是孫威平的吧……」
錢蘇子有些無語的看着秦淵,低聲說道:「就算是你再喜歡,也不能用明搶的吧,這要是傳出去了,我們秦皇門的名聲可就壞了啊!」
「我這也是在救孫威平!」
秦淵搖搖頭,對着錢蘇子凝聲說道:「知道嗎?這套書如果被孫威平這種資質淺薄的人拿去練了,走火入魔都是輕的,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話,那小子定然存心想要練習一番,到時候孫長老若是知道自己的孫子因此而走向毀滅,我當初答應他的話就全成了泡影了!」
「什麼話?」
錢蘇子好奇問道,後者淡淡說道:「將鳴玉兒姑娘許配給孫威平,從此庇護孫家後代,讓孫老爺子不至於斷後……」
「好吧……那你去吧,千萬不要來硬的,我看孫威平對那些東西看的很重啊!」
錢蘇子默默的點點頭,對着秦淵勸解一番,然後就給秦淵讓開了道路,後者鄭重點頭,騎上下人牽來的馬,躍馬揚鞭,很快就衝出了官衙,然後對着守門的衛士問了問孫威平的去向,然後就從南門出發,一路狂奔而下,一直到了傍晚時分,也沒有追上孫威平的身影!
「這小子!」
看着越發臨近的耀州城,秦淵無奈的搖搖頭,孫威平徒步而行,可定沒有自己的馬快,想來他肯定拐了路了,秦淵無可奈何的止住步子,正打算離開的時候,忽然間看到前面不遠處猛然間燈火通明,抬眼看去,賀蘭山余脈處猛然間出現了幾十騎騎兵,渾身包裹着黑色的鐵甲,連馬匹的身上都包裹着黑灰色的鏈甲,看起來格外的陰森恐怖,那些騎兵顯然沒有看到落單的秦淵,而是舉着火把,風一樣的衝進耀州城去,秦淵遠遠的看着,驚訝的發現耀州城上面的守軍不但沒有出手阻攔,反而神情自若的看着這些黑衣騎兵進城,如同自家人一樣!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秦淵騎着馬先前走着,看着已經消失在耀州城中的黑衣騎兵,頓時好奇的上前去,剛剛看到護城河乾涸的河溝,秦淵迎面就看到遠處的城牆上射下來了一支利箭!
「咻!」
利箭破空而出,對着秦淵的臉頰就飛了過來,秦淵淡然的揮舞手中的青銅雙股劍,將飛來的箭羽打落到眼前,然後就聽到遠處的城牆上傳來一聲暴喝:「前面的人給我聽着,耀州城執行宵禁,任何人不得進入,今天的城門已經關了,你在外面尋家客店住下吧,明天辰時城門才開,快滾,再靠近我們就放箭了!」
「可是我剛才看到好多舉着火把的黑衣騎兵進了城啊,為什麼他們能夠進城,我們不能進城呢?」
秦淵對着城牆上的守軍大吼着回應着,後者聞言一愣,頓時沉默良久,然後就聽到那城牆上的守軍說道:「既然如此,那你也進來了,切不可出去胡說,知道嗎?」
「好嘞!」
秦淵冷笑一聲,看着齊齊從城牆上下到城門前的守軍,淡然的騎着馬走到了城門下面,過了護城河,秦淵很快就進入到了洞開的城門當中,看着空無一人的城門洞,和頭頂上密切觀察自己動向的守軍,秦淵猛然間一夾馬腹,胯下駿馬頓時吃疼,風一樣的衝進面前的門洞當中!
「轟隆!」
一聲巨響猛然間從秦淵的身後傳來,那是千斤巨閘下落的聲音,秦淵根本不理會身後的聲音,猛然間躍馬向前,不等面前的橋洞衝出來許多守軍,直接衝到了橋洞外面,看着已經聚集起來的守軍,秦淵拔出腰間的青銅雙股劍,目光如電的看着這些守軍,大喝一聲說道:「我乃秦皇門門主秦淵,你們誰是領頭的?」
「秦淵?」
聽到秦淵的自我介紹,守城的頭目頓時殺了眼睛,從城樓上往下看去,只看到秦淵雄姿英發,坐在馬鞍之上,一點的不畏懼身邊湧上來的守軍!
「給沙鬼門的人發電報,讓他們自己處理,我們不要動!」
守城的頭目對着身邊的同伴低聲交代兩句,然後就露出笑臉,對着城牆下面的秦淵拱手說道:「秦門主好啊,我們這不是擔心歹人入侵嗎,您老人家既然來了,那就請進吧,我們這些人只是過來瞻仰您的英姿的!」
「嗯!」
秦淵不屑的看了一眼城牆上肥頭大耳的守軍頭目,淡淡的一笑,周圍的守軍就嘩啦啦的退到了一邊,紛紛湧上城牆,看着下面單騎而來的秦淵,眼中寫滿了敬佩和好奇!
「秦淵!」
一聲暴喝猛然間從耀州城的街道中心傳來,秦淵撥轉馬頭,看着如同鬼魅一般出現在眼前的黑衣騎兵們,淡然一笑,應聲道:「正是在下!」
「納命來!」
為首的沙鬼門大將看到秦淵那副不屑一顧的樣子,頓時怒火中燒,領着身後的黑衣騎兵就衝到了秦淵的近前,秦淵打馬站定,默默的看着衝到眼前的沙鬼門大將,輕輕的探出手中的雙股劍,兩把細劍從那人劈砍而下的大斧兩側鑽出,如同兩條毒蛇一樣,徑直對準那人的心口和面門而去,不等那人手中的大斧到秦淵的面前,這人的整個身體已經被秦淵刺出的兩把細劍刺中,如同一大塊羊肉疙瘩一樣被秦淵架在空中,渾身的鮮血噴涌而出,連一聲吼叫都沒有發出就死在了眾人的面前。
「嘶嘶……」
一陣倒吸氣的聲音從城牆上發出,剛剛下令不要和秦淵發生衝突的守軍頭目頓時感覺自己剛才的舉措是那樣的英明,跟着大將衝上來的沙鬼門騎兵們此時卻陷入到了兩難的境地,和秦淵繼續纏鬥下去,顯然不是秦淵的對手,可是就這樣不抵抗的話,被秦淵挨個點名的結果也不是眾人想要的!
「大家一起上!」
看到凶神惡煞一樣的秦淵,一名頗為悍勇的沙鬼門軍士大吼一聲,周圍的四五個同伴頓時起來響應,揮舞着手中長長的馬刀,對着秦淵就劈砍下來,後者冷笑一聲,猛然間將身體躺在馬背上面,緊接着揮出手中的雙股劍,對着四周衝上來的沙鬼門軍士環刀而刺,一劍一劍刺穿對方的胸膛和腹部,整個過程如同水銀瀉地一般,不等這些人靠近過來,身體已經出現了幾個大洞,鮮血橫流間,這些人身上的力氣也沒有了半分,紛紛墜下馬來,反而在秦淵的四周形成了一道屏障,將外面的騎兵和秦淵隔絕開來!
「你們領頭的是誰?」
秦淵的目光一凝,看着眼前的眾騎兵,後者聞言一愣,紛紛調轉馬頭,四散跑開,秦淵看到這群欺軟怕硬的廢物,冷笑兩聲,從馬背上跳下來,然後在一種人馬的注視下,淡然的走上城牆,然後伸手拉起剛才誆騙自己入城的死胖子的衣領問道:「這裏什麼時候成了沙鬼門的基地了?竟然允許這些人在河套大地的腹地為非作歹,這個命令是誰做出的?」
「賢人會議……」
被秦淵拉住衣領的死胖子臉色灰白的看着秦淵,口中不住的結巴着,說着求饒的話,秦淵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然後低聲說道:「去!給你們的賢人會議打電報,讓他們統統過來,我倒是要問問,到底是誰給他這個單子,讓他容敵納寇的!」
「是是是!」
看着秦淵發着冷光的眼睛,這個肥頭大耳的守軍頭目臉上的汗水簌簌而下,等到秦淵鬆了手,便連滾帶爬的衝到電報室中,將秦淵的要求貫徹了下去,秦淵站在城牆上,看着四周一臉畏懼的守軍,無可奈何的搖搖頭,這樣的人殺了再多,自己不能夠在這裏長期坐鎮,也是枉然!
不多時,一眾馬車從耀州城的城中開過來,雖然馬車不大,但是一輛比一輛豪華,倒是讓秦淵看花了眼,等到這些人都到了城下,那守城的頭目才慌忙將秦淵在此的消息告訴了眾人,結果讓秦淵很詫異的是,這些人聽說秦淵來了,竟然一個個連滾帶爬的衝到秦淵面前,滿臉淚水的將自己怎樣受到沙鬼門的欺負,怎麼無人營救的事情哭訴了一遍,秦淵聽完只感覺一臉無語,看着這些細皮嫩肉的賢人們幽幽說道:「既然如此,為什麼不找人幫忙呢,反而和他們同流合污,戕害家鄉父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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