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世豪被秦淵這爆了一次頭,整個人跌跌撞撞往後退,最終扶在酒桌上菜勉強站着。
「你神經病啊,連老子都敢打?」周世豪摸了摸頭部,滿手都是血,差點就暈了過去。
從小到大,周世豪都處於嬌生慣養,小時候擦破一點皮流出的血都能讓他哭半天,現在滿頭都是血,差點沒把他嚇暈過去。
「過來,站好。」秦淵說完,然後又其他了一個酒瓶,完全沒有開玩笑的意思。
「你們三個還愣着幹什麼,把他給我抓住,我要讓他嘗嘗頭破血流的滋味。」周世豪惡狠狠說道。
另外三人也都是見慣大場面的人,在海城的時候,從來只有他們欺負人,還真沒讓人欺負到頭上過。
三人捲起衣袖,一臉憐憫地走向秦淵,敢打周世豪的人,都已經下輩子投胎做人了。
三人成包夾之勢圍了過來,秦淵迅速抬腳,三人表情都頓時扭曲到猙獰,反應過來時都已經躺在地上,捂着肚子嗷嗷直叫。
「你——」周世豪像見了鬼一樣看着秦淵,跌跌撞撞,想要遠離秦淵。
「別怕,我會很溫柔的。」秦淵眯眼一笑,然後迅速向前踏了一步,手裏的酒瓶毫不猶豫砸向周世豪的腦袋。
又是一陣玻璃碎裂的聲音,這一次周世豪直接被秦淵打倒在地上,一隻手死命扶着酒桌,但是卻怎麼也爬不起來。
「快來人,救命啊,殺人了!」周世豪擠出吃奶了氣力大聲喊道,只可惜房間的隔音效果十分的好,外面的人根本聽不見。
「秦淵,夠了。」葉雲曼這時候不得不站出來阻止秦淵說道。
周世豪是不夜城的貴客,想要在海城開第二家不夜城,那就必須要藉助周世豪家裏的力量才行,如今秦淵將他打傷在地,恐怕這個計劃已經泡湯了。
「這才第二瓶呢,還有七瓶。」秦淵微微一笑,然後拿起一支沒有開過的紅酒,再次砸向周世豪的腦袋。
紅酒和鮮紅的血液混合在一起流淌下來,已經分辨不出那些是紅酒,那些是周世豪的血液。
「求求你饒了我,救命啊!」周世豪躺在地上,有氣無力說道,他可沒有練過什麼鐵頭功,砸一瓶還好,連續讓秦淵砸了三次,此刻他的腦袋早已昏昏沉沉,隨時都有可能失去意識。
葉雲曼知道秦淵的脾氣,她一個人肯定無法阻止秦淵,所以只能掏出電話,直指打電話給易紅月。
那三個躺在地上的公子哥總算是緩和過來,只是他們再也不敢去惹秦淵,剛才他們連秦淵什麼時候出手都沒看清楚,這樣的強人,他們哪裏還敢上前挨揍,只能眼睜睜看着周世豪被秦淵一個一個酒瓶爆頭。
「啪!」
在秦淵將六個酒瓶全部都砸在周世豪的腦袋上時,周世豪早就已經昏迷不醒,甚至連呼吸都十分弱,腦袋早已血流成河,地面上也流淌一地,鮮血和紅酒混雜在一起。
突然間,包廂的門被人推了開來,一身職業套裝的易紅月大步走了進來,一見到地上躺着生死不明的周世豪,臉上的眉頭當即皺了起來。
「怎麼回事?」易紅月看了葉雲曼一眼,然後目光怒瞪着秦淵。
易紅月好不容易和周世豪達成協議,她也準備過幾天到海城去和他父親商談一些細節,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海城很快就能夠擁有第二家不夜城。
如今看來,這個計劃被秦淵一手給毀了。
葉雲曼旋即把事情的經過簡單說了一遍,沒有任何的誇張成分。
「他只是讓雲曼喝幾杯酒而已,你沒必要發這麼大的神經吧?」易紅月很不滿說道。
在易紅月看來,秦淵應該不是一個容易衝動的人,而且有的時候甚至非常冷靜,只是今天的事情確實讓她太失望了。
如果周世豪幾人趁着給葉雲曼敬酒的時候占她便宜,秦淵的做法易紅月無法可說,可是周世豪並沒有這樣做,而秦淵卻硬生生砸了人家六個酒瓶。
秦淵淡淡一笑,沒有理會易紅月的不滿,對着葉雲曼說道:「小姨,快去拿多三瓶紅酒來,還差三下。」
易紅月沒想到秦淵這時候還想要繼續打周世豪,頓時變得憤怒起來。
「秦淵,你夠了,再這樣給我滾去這裏。」易紅月這一次真的憤怒了,她從來沒想過秦淵這麼自私,為了一己私慾而斷送了不夜城這樣一個好的機會。
「呵呵,易紅月,你真的讓我太失望了。」秦淵拍了拍手,一副很失望的樣子看着易紅月。
易紅月一愣,她還沒說秦淵讓她失望,反倒是秦淵先告狀了?
「彼此彼此,你也太讓我失望了。」易紅月直接反擊說道。
「難道你為了完成你那個所謂的夢想,就選擇這樣的人渣合作?別告訴我你不清楚這個周公子的為人,我就不相信他們願意跟你合作,對你沒有任何企圖?」秦淵冷冷說道。
易紅月沉默,然後咬着牙說道:「這是我自己的事,不用你操心。」
「好,就算這是你自己的事,可是我小姨呢?她是來給你管理不夜城的,不是來當陪酒小姐的,如果今天我不在這裏,而這個周公子在她的酒里下藥,後果你易紅月負責的起嗎?」秦淵語氣冰冷說道,這是他第一次對易紅月說這麼冰冷的話。
易紅月無言以對,葉雲曼雖然是不夜城的總經理,但是陪客人聊天喝酒也只是屬於工作的範疇,但是這個時候,她卻找不出任何理由反駁秦淵。
周世豪的為人易紅月當然清楚,不過她想着這裏是燕京,而是在不夜城裏面,她相信周世豪不會亂來,因此對葉雲曼陪他喝酒的事不怎麼在意,而秦淵所說的事情並不是沒有可能發生,即使是萬分之一的幾率,一旦發生了,易紅月真的負不起這個責任。
「秦淵,別說了。」葉雲曼趕緊走到秦淵面前制止秦淵繼續說下去,她知道秦淵是在關心她,但是她更不希望秦淵和易紅月鬧翻臉。
而秦淵之所以發這麼大火,是因為他可能過兩天就要離開了,一旦他離開燕京,就再也沒有人能夠保護他身邊的女人,如果她們有個什麼意外,秦淵真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最終,秦淵讓葉雲曼直接拉出了不夜城,而易紅月則讓人把周世豪送到醫院救治,自己關在辦公室內不出來。
「秦淵,剛才你說話的語氣有點重了。」葉雲曼埋怨說道。
一個是她的上司兼好朋友,一個是她喜歡的男人,葉雲曼夾在中間確實挺難為情。
「嗯,是有點。」秦淵抬頭仰望着昏暗的天空,長吁一口氣說道。
「不過我不後悔說出來,因為我不想這樣的事情再次發生,這一次我能夠替你解圍,下一次就沒那麼好運了。」秦淵摟着葉雲曼說道。
「放心啦,我會保護好自己的,再說我身上有配備一個警報器,只要我有事按下警報器,不夜城的保安很快就會找到我的。」葉雲曼說道。
「嗯。」秦淵輕輕點頭,並沒有多說什麼,如果遇到一些像易破劍這樣的強人,再多的保安來也沒用。
「秦淵,聽小姨一次,上去給紅月道個歉,我看得出來,剛才她很傷心,你是個大男人,不會讓人家一個小女人偷偷躲起來委屈吧?」葉雲曼說道。
「她還小女人?算了吧,她沒有錯,我也沒有錯,今晚再說吧,我有點累,先回家休息一下。」秦淵說道。
聽到秦淵這樣說,葉雲曼也不強迫秦淵,只好目送他離開不夜城。
秦淵直接回到他的家,屁股還沒坐下來,就接到一個電話,來自納蘭茗珠的。
「秦淵,你在哪?」納蘭茗珠直接問道。
「在家,怎麼了?」秦淵問道,他們剛分離不久,難道納蘭茗珠就開始想自己了?
「我剛才和我的公司商談過,他們同意我解約,不過在解約之前要舉辦最後一場演唱會,而且演出地點由我定,你猜我把地點選在哪了?」納蘭茗珠笑着說道,聲音如銀鈴般清脆。
秦淵上次聽過納蘭茗珠唱歌,確實非常的吸引人,連秦淵這個從來不喜歡聽歌的人都深深沉迷在其中。
「在哪?」秦淵問道。
「我之前聽夢心說你是燕京大學的學生,所以我把演唱會的地點選在那裏了,而且就在今天晚上,我現在手上有一張門票,到時候你一定要來哦。」納蘭茗珠笑着說道。
「這個,不太好吧,反正你都是我的人了,我想什麼時候聽你唱歌都行啊!」秦淵說道。
秦淵倒不是說不想去參加納蘭茗珠的演唱會,只是地點設置在燕京大學,秦淵生怕在那裏撞見到魯雪晴或者楊可卿兩人,到時候就不好交代他和納蘭茗珠的關係了,
而且秦淵現在也確實沒有什麼心情去聽納蘭茗珠唱歌。
「我不管,你一定要來,票我都已經幫你爭取到了,還是最靠前的vip貴賓席,而且我告訴你,今晚說不定我會給你一個驚喜呢!」納蘭茗珠撒嬌似說道。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42s 3.8427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