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坐地分贓,這樣一來,我們就徹底跟他們淪為一黨,盜墓的秘密就必須幫他們守下去。
我們沒有選擇的餘地,如果不拿陪葬品,那這些人絕不甘心。他們現在沒動殺機,我不知道是半紅棗言而有信,還是因為這兒的寶貝太多,他們根本無法全部帶走。
我想了想,說道:「我們是考古的,對我們來說文物雖然吸引人,但更重要的是發現。現在這口棺木還沒打開,我們更想知道裏面是誰的屍體。」
墓室中的陪葬品隱隱泛着一層冷光,在黃-色的燈光下,顯得極為詭異。
半紅棗聽了我說的話,同意先打開棺木,並且叮囑任何人先不要動隨葬品,以免發生意外。大概他也想着,棺槨中的珍寶更有價值。
這個時候再沒人敢隨便說話,我們小心靠近棺木,絡腮鬍走在最前面,這時忽然驚呼一聲。我循聲望去,只見棺木前有張香案,在香案的旁邊卻有一具乾屍。絡腮鬍想必就是發現了乾屍而大吃一驚。
這具乾屍呈現伏地叩拜的姿態,由於被陪葬品遮擋,我們只有走到跟前才能看見。
這是什麼情況?
大家紛紛停下腳步,驚疑不定的望着,也不敢輕易發表意見。
乾屍全身蠟黃,肌膚紋理都能看的清楚,白髮白須,顴骨極高,身上的肌肉保存極好,如同一個蠟像。
看他的跪拜的姿勢,完全一副俯首認罪的樣子,而且面對棺木。
難道是對棺木中的死者請罪不成?
我疑惑的想着,轉到前面,忽然發現乾屍的胸口有一枚陰兵鬼符,我心裏咚的一下,望向乾屍面部,發現乾屍嘴巴張開,露出幾顆參差不齊的牙齒,而那雙深陷的眼睛竟然睜開着。
猴子跟我一樣,第一眼就去瞧乾屍胸口,看看有沒有陰兵鬼符,這一瞧,他也發覺了,頓時滿臉驚慌望着我。
「這是什麼人?」絡腮鬍低聲問道。
我沒有理他,心想總不會是劉豫,就在這時,忽然發現乾屍額頭部位一片黑影,像是另一面鬼符之印,但卻呈現方形,走過去用手電照射,發現竟然是幾個墨字。
只看了一眼,我就感到脊背發涼,那幾個字是——奸賊劉豫。
我知道這是效法宋代的刺配之刑,但隨便這兒是那個盜賊或者殺人犯都不會讓我驚訝,眼前的人卻面上刺着劉豫的名字,這實在太過匪夷所思。
「奸賊劉豫。」猴子把那幾個字輕聲念了出來,立即說道:「不可能!」
「劉豫!?」半紅棗疑惑道:「他自己怎麼會詛咒自己?」
我轉過身,看到冷曉曦盯着那幾個字,一片沉思的表情,就朝她問道:「這是不是劉豫。」
冷曉曦推開兩步,端詳着乾屍,想了想說道:「根據史書上記載,五官身材都符合劉豫的特徵……可這怎麼可能?」
「沒有什麼不可能的?墓裏頭發生什麼事情都有可能,不要管了,咱們先開棺吧!」老耿說完就拿着撬棍走近棺槨。
「對!」半紅棗也說道:「不管墓裏頭發生啥事,倒斗不成就第一時間逃命,這是祖師爺留下來的。」
我知道我們無法說動這些人,想讓他們跟我們探究這個謎團,那是很不現實的。這些人見到陪葬品早就兩眼發光,若非半紅棗不讓隨便動,他們早就出手了。
這夥人中只有老三沉默寡言,此時他看到老耿提着工具準備撬開棺槨,從背包拿出一隻蠟燭,看了看手腕上戴的指南針手錶,找准方位,點燃後把蠟燭插好。
我默默望着他們各自忙碌,看到他們帶的蠟燭很粗,比我們帶的足足粗了二倍,燭芯也粗,點起來就像一個小型火把,心裏暗暗發笑。
鬼吹燈還管你蠟燭粗細?,這樣做不過是取個心裏安慰罷了,典型的掩耳盜鈴。
老耿眼看蠟燭點燃,和絡腮鬍等人圍着棺槨忙活起來,我和冷曉曦猴子三人退到一邊。他們沒有對我們設防,突擊步槍也放在地上,墓室里傳來叮叮叮叮的聲音。
這個時候,如果我扣動扳機,他們全部會葬身此地,但是半紅棗摸准我們沒有殺人的膽量,對我們不理不問,只顧忙活着打開棺槨。
我看猴子手依然塞在消防服里,悄悄湊在他耳邊問道:「炸藥哪兒來的?」
猴子惦着腳尖看了一眼,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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