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懷林拿着競拍得到的黃金如意,留在這紛亂的地方並不合適,早就在兩名保安的護送下離開,這時候,一切就是我說了算。
我跨到台上,那些老外哄堂大笑,以為我們是怕了。我怒視他們一眼,指了指魯先生的那兩名黑人保鏢。
我的意思是,讓他們一塊上來。
這兩個傢伙一直叫喊的很兇,摩拳擦掌的,我想我應該滿足他們的願望。於是說道:「你們上來。」然後面對眾人,大聲說道:「我們只出一個人,你們四個。」
我這番話經過他們那邊的翻譯說了,兩名黑人保鏢一步登到台上,對我怒目相視。
底下亂鬨鬨一片叫喊,我說可以開始了,迅速走下台去。
「瘋了!」林小雅望着台上的陶雙月,說:「你想讓他送死。」
「閉嘴!」我怒道。
這次我是真生氣了,一旦我要跟誰動手,最煩那種婆婆媽媽的人,哪怕為了我好,這是我的確定,永遠也改正不了。
這四名保鏢,先上去的兩個一左一右衝到陶雙月跟前,一隻手護住面部,另一隻手揮拳直搗,完全就是拳擊手的標準動作。
陶雙月並不招架,足尖點地,從他們的拳風中鑽了出來,這樣他的後背就對着兩個保鏢,這時候,突然聽到他說了聲:「看腳!」他也不回頭,隨即一個空翻,半空中轉過身子,連出兩腳。
兩名保鏢慌忙雙拳格擋,但是陶雙月的腳法太快,而且力量極大,腳尖踢到他們拳頭上,兩個人同時仰面朝天飛出老遠。
陶雙月身子落地,瀟灑利落擺了個太極起手式。
其實他這兩腳,動作複雜,屬於高難度,一般人無法完成,而且腳上力道很大,把兩個體重差不多四百斤的大漢踢飛,
這一番亮相,立刻有華-人掌聲響起,夾雜了老外驚嘆的聲音。
「chinese kungfu!」
兩個黑人保鏢見狀,緊握着拳頭不敢上前,陶雙月望着他們,慢慢招手,讓他們過去。
眼看不上也不行,兩人對視一眼,大吼一聲,猛然沖了上去。
他們使用的是直拳,按照套路,過去緊接着就是左勾拳,右勾拳,一直到把敵人打倒。
可惜他們的對手是陶雙月,沒等兩個黑人保鏢變拳,陶雙月兩手同出,早已攥住了他們拳頭。
無論兩個黑人保鏢怎麼用力,那拳頭如同焊死一般,紋絲不動,根本無法拔出。
陶雙月此時蹲着馬步,眼看兩個黑人保鏢奮力掙扎,忽然掌力吐出,黑衣保鏢仰面摔倒地上。
兩個人倒地之後並不服氣,還想再上,可他們剛剛坐起,還沒等到站起身,陶雙月的腳就已經到了他們面孔之前。
陶雙月並沒有出腳,就那麼單腳對着他們臉部。
他的一隻腳只能威脅到一個人,另一個保鏢見狀正想起身,忽然看到陶雙月腳飛來,離面門不足半尺。
一隻腳威脅到兩個人,如同馬戲團演員一般,無論誰想起來,都會發現那隻腳攔在面前,這樣輪換幾次,兩個保鏢累得氣喘吁吁,趴在地上再也不動。
實際上他們不是沒有力氣,而是空有一身力氣,在對方手下連一招都支持應付不來。他們已經喪失了鬥志。
「好!」我高聲喊道。
有幾個素質較高的老外此時也跟着叫好,甚至還有人拿出相機開始拍照。
「還有誰不服氣?」我意猶未盡,朝着對面虎視眈眈的打手保鏢們喊道。
立刻有個胳膊上刺青的大個子跳到台上,結果還沒走到台上,就被陶雙月一腳踹倒地上,口鼻流血不止。
他估計是個小頭目,身邊七八個漢子把他拉走,然後嘩啦啦衝到台上,把陶雙月圍起來,二話不說揮拳就打。
我擔心陶雙月應付不過來,吃了虧,也跳了上去,誰知還沒等我過去,那些圍攻陶雙月的人全部被打趴在地。
我想是時候了,再這樣打下去遲早要吃虧,連忙讓陶雙月退開,又對着震驚的人群說了一通套話,在眾人的目光中走出競拍場。
我們走出老遠,依然能聽到有人大聲議論;「中-國功夫了不起!」
回去的車上,個個笑逐顏開,當然除了陶雙月,這傢伙就像功成身退的隱士,我們談論的興高采烈,他卻一臉漠然,似乎剛才的事情與他無關。
猴子笑着說:「大俠,那會兒你讓四個人打一個,你知道我心裏想什麼嗎?」
「知道。」我說。
猴子拍了下自己的腿,說道:「我想你是狐假虎威。」
林小雅也諷刺道:「夏助手,你指使這位姓陶的小哥出手,你為何不出手?」
「唉!」我重重嘆口氣,說道:「我不能出手。」
「為何?」
「我若出手,連我自己都怕。」
…………
回到華爾道夫酒店,劉懷林早就等急了,他通過電話了解到現場發生的事,只是責怪我,說少一事不如多一事。
魯先生正好在,他說:「夏助手做得對,這幫外國人也該教訓教訓。」
劉懷林沒法,說魯先生已經幫我們訂好機票,明天就回國。
一提起回國,我就會莫名想到冷曉曦,連忙給她發條短訊,把這裏的事情簡略說了。不一會,收到回覆:「我已知道。速回執行新任務。」
新任務不就是尋找千年艷冢嘛,我早就清楚了,關了手機,同猴子走出來,準備上街逛逛。
我們前腳出了酒店,後腳就有兩個保鏢跟上,我知道這是魯先生安排的人,他擔心我們剛剛打了外國人,怕遇到麻煩,這樣一來搞得我和猴子也沒了遊山玩水的性質,就悶悶回到房間睡覺。
我和猴子陶雙月都擠在一個房間內,聽猴子一個人嘀嘀咕咕,說半天陶雙月才回復一句,正想罵他烏鴉嘴,聽到有人敲門。
我打開房門,一看竟然是那兩個挨打的黑人保鏢。
他們朝我們鞠了一躬,我皺着眉看着,心想怎麼跟小-日-本一樣,聽到一個人一直說着:「中-國功夫!中-國功夫!」
我明白了,他們是來找陶雙月學習功夫的。於是開了們,指了指陶雙月,說道:「有人拜師學藝。」然後扔下他們,走到我的房間關了門睡覺。
正睡得迷迷糊糊,猴子敲門,說什麼在米國的最後一頓飯什麼的,魯先生設宴邀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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