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人?」
徒然一聲厲喝傳來,打斷了葉修文的思緒。
原來,葉修文跟蹤沙氏父女,走了能有三十多里,已然來到了九陽宮。
九陽宮就如同鐵掌幫一樣,盡數都在叢山峻岭之間。
山脈高聳,易守難攻,這才是上上之選。
但此時,被攔住的,卻並非是葉修文,而是沙氏父女。
也就是說,此時的沙氏父女,已然與九陽宮的人,接上火了。
「去你媽了個巴子,把九陽老怪,給我叫出來!......」
沙千鶴何等的霸道,僅是大袖一揮,九陽宮的弟子,便宛若風箏一般的倒飛了出去。
「哎喲,這個人是鐵掌幫的幫主-『沙千鶴』,我們不是他的對手,快走!」
巡山弟子落荒而逃,卻給葉修文製造了一個極大的契機,否則就以他的身手,絕對沒有辦法混進九陽宮看好戲的。
「叮!叮!叮!......」
『景陽鍾』被護山弟子敲了起來,數百弟子在下院列隊,擋住沙千鶴與沙若彤兩人。
雙方劍拔弩張,一方是戰戰兢兢的九陽宮的弟子,而另外一方,則是不怒自威的沙千鶴。
所以別看沙千鶴僅是一個人,那些九陽宮的弟子,卻被他逼得節節後退,眼見便要退到上院了。
九陽宮弟子,靠在上院的外牆邊,已然沒有了退路,正不知所措,卻不想也正在這時,自打九陽宮上院的門口,走出一名老者。
老者全白了鬍鬚、頭髮,但沒有一絲皺紋,滿面紅光,神采奕奕,正是九陽宮的宮主-九陽老怪。
「呵呵,沙幫主,不知怒氣沖沖的來我九陽宮,究竟所為何事呀?」九陽老怪乾笑。
「哼!你那孽徒,做得好事,你自己看吧!......」
沙千鶴隨手一丟,染血的褲子,以及那一塊九陽宮的腰牌,一同飛了過來。
褲子是張開的,就如同一面旗幟一般,腰間是那一塊九陽宮的腰牌,異常的扎眼。
「別去接,當心,......」
九陽老怪喝止弟子,但還是遲了一步。
一名弟子,但見那褲子飛來的速度並不快,打算接來送給自己的師傅。
但不想,這手剛觸碰到褲子,便遇到一股怪力,直接將他擊飛了出去。
那弟子的手斷了,倒在地上,大口的吐血。
九陽老怪面色微變,出手抓住了褲子。
那褲子,就如同一塊鐵板一樣,迸發出渾厚的內力。
內力傳來,九陽老怪微微冷笑,僅是手掌一震,化解了暗勁,將褲子,抓在了手中。
兩人心照不宣,一方是為了試探,而另外一方,則是為了炫耀武力。
一招之下,兩人的目的都達到了,倘若兩人動手,勝負難料。
「這是玉書的褲子,你將我的徒兒,究竟怎麼樣了?」
九陽老怪,但見那褲子,怒火更勝。
「你問我,你的徒兒怎麼樣了,老子還要問你,你將張玉書,藏到哪裏去了?
這個畜生,竟然玷污了我的女兒,倘若你不想九陽宮與鐵掌幫開戰,就快快交出此人,否則今天,便是你九陽宮的,覆滅之時!......」
沙千鶴怒喝,一點都不像開玩笑,而再看沙若彤的裙擺上,尚有殘餘的血跡,九陽老怪,便仿佛明白了什麼。
「沙幫主,真是不巧,我那孽徒,並沒有回來,......」
「放屁,張玉書不回九陽宮,他還能去哪裏?你莫要將我沙某,當作了小孩子了!」
九陽老怪未曾把話說完,便被沙千鶴打斷。
「呔?你這沙千鶴,好不知禮,我師傅乃是一派宗師,如何誆騙於你?......」
不待九陽老怪開口,他一旁的弟子,便發出了厲喝。
「你算什麼東西,也敢跟老子如此講話?」
沙千鶴,原本就不是什麼善類,管你什么九陽宮,他隨手便擊出一掌。
這一掌打出,相隔百米,那弟子直接就飛了出去,大口的嘔出鮮血。
「你?......」
九陽宮眾弟子,一同上前。
「休要動手!」
九陽老怪,為了避免不必要的傷亡,沉氣丹田,將弟子都給攔住了。
「沙幫主,孽徒的確沒有回來,倘若他回來,我九陽老怪,自然不會包庇,而且還會帶着他,蹬門道歉,如何?」
「鞥?」
聽了這話,沙千鶴瞪起了眼睛,看了看自己的女兒,又看了看對面的九陽老怪。
可以說,九陽老怪服軟,那麼他的面子,多少也就找回點了,倘若不見好就收,恐怕日後兩派為敵,也是誰都沒有好果子吃。
「好,九陽老怪,我就暫且信你一回,倘若在三天之內,你不交出張玉書,我便帶着人,踏平你九陽宮!......女兒,我們走!......」
沙千鶴一抓自己女兒,竟使出了登天梯的功法,帶着沙若彤飛走了。
這是一種炫耀,也是一種示威!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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