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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隊長說了些什麼,我不清楚。但你剛才那一句,你他媽,我卻是聽得很清楚。」
葉軒森冷一笑,被壓低的視線,陡然間,變得無比鋒冷,緊鎖在那警察身上。
只這一眼,便是讓那警察,渾身毛髮,顫慄起來。
一種來自死亡的威脅,讓他不寒而慄。
但有着跆拳道黑帶九段水準,還曾獲得過全國跆拳道錦標賽亞軍的他,在面對葉軒殺意的震懾時,仍保持着面色不改的姿態,大膽地與葉軒對視着。
「老子就說你他媽,你又敢拿老子怎麼樣?別忘了,老子可是……」
話沒說完,葉軒一個嘴巴子,抽了上去。
「啪」的一聲,清脆響起,這讓待在後方的林佳鑫,以及站在前方的胡曉舒,身子不約而同顫了顫,臉上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
就這麼打了?
「有我在這,就憑你這種垃圾,也配稱老子?」
葉軒狠聲一笑,蔑視着那警察,訓斥道。
「你!」
那警察啞然。
但他內心,卻震撼無比。
他有着跆拳道黑帶九段。
一般練武之人,根本無法與他相提並論。
可在剛才,葉軒抽他一巴掌。
他甚至沒察覺,葉軒是在什麼時候,動的手。
他能很清楚意識到,他和葉軒之間的差距,遠不是一巴掌。
倘若不是葉軒手下留情,他現在,肯定已經倒地不起。
「呵呵,做人要懂得學說話,做狗要懂得學乖巧。就憑你這種傢伙,我一根手指,便可輕易將你捏死。」
葉軒冷笑着,淡淡地說道。
隨即,他將視線,從那警察身上移開,看向胡曉舒,微笑道:「胡警官,我現在,可以帶我的『大侄子』去包紮傷口了嗎?」
「去。」
胡曉舒面無表情,冷冰冰的說道。
葉軒當她面,打她的人,這完全是在打她的臉。
這讓她很憤怒。
她臉色冰冷,神情很不好看,等葉軒走後,他惡狠狠地剜了那警察一眼,呵斥道:「不知死活。憑你,也敢罵他?」
「胡隊……」
那警察一臉無奈。
他本想出頭,在胡曉舒面前,表現一次。
卻不曾想,踢到鐵板上,反倒被羞辱。
這個仇,他孫耀,記下了。
「哼,孫耀,擺正你的位置。且不說唐軒能不能打得過你,就算他打不過你,就憑他的身份地位,你敢得罪他嗎?身價三百多億美金的大富豪,想弄死你,就像捏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
胡曉舒冷着臉,訓斥道。
她必須警告一下孫耀,讓孫耀知曉,這世界的殘酷。
即便是警察,有些人,也不是你想動,就能動的。
一為有權。
二為有錢。
這兩種人,你得罪一下試試?
有權的人,權能遮天,讓一個人消失,輕而易舉。
有錢的人,錢能通神,讓一個人消失,彈指揮間。
這社會的公平,是相對而言的。
處在同一階級的人,才有互相比較的意義。
拿普通人,和世家子弟對比,那所享受到的,將永遠都是不公平。
胡曉舒很清楚,孫耀在唐軒眼中,只怕連一粒眼屎,都算不上。
畢竟,有錢人的眼屎,都是含金的。
「胡隊,犯法的人,一定會受到法律的制裁。倘若唐軒有罪,我必將他,繩之以法。」
孫耀臉色很不好看,甚至有些僵硬發白,低沉着聲音,嚴肅道。
他喜歡胡曉舒,本想好好地表現,贏得胡曉舒芳心,卻慘遭葉軒打臉,這讓他無地自容,羞愧到了極點。
真是裝逼不成反被草!
真他媽倒霉。
「呵,孫耀,千萬不要刻意針對唐軒,否則,你一定會後悔莫及。」
胡曉舒呵呵一笑,善意的提醒道。
這句話,深深地刺痛,孫耀的自尊心。
剛才,受傷害,挨抽的人,分明是他。
可胡曉舒,言語間,卻總是在偏袒葉軒,甚至還在變相羞辱他。
這算什麼?
孫耀愛着胡曉舒。
他能容忍任何人羞辱他,卻無法容忍,胡曉舒羞辱他。
因為,胡曉舒對他的羞辱,在他看來,是對他愛情的一種褻瀆。
唯愛情神聖不可侵犯。
孫耀卑微的愛着,卻慘遭胡曉舒,無情的羞辱着。
這讓孫耀的世界觀,產生了扭曲。
他冷着臉,目光森冷,逼視着身旁這個,貌美如花,但卻蛇蠍心腸的胡曉舒。
他痛恨胡曉舒,竟敢褻瀆他的愛情。
他要讓胡曉舒,付出代價。
他半眯着眼睛,凌厲的眸光,緊鎖在胡曉舒身上。
一股森寒的冷意,幽幽地從他眼底散發出來。
那雙惡毒的眼睛,像蛇瞳般鬼魅深邃,令人心驚膽顫。
胡曉舒只覺心中猛地一顫,渾身毛髮顫慄,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當她轉過身子時,卻只見,面目猙獰的孫耀,迅速拔出槍,瞄準她的印堂。
嘭!
子彈脫膛聲,劇烈響起。
和胡曉舒分開,葉軒帶着大侄子林佳鑫,走進醫院。
林佳鑫受傷不重,都是外傷,醫生給他拿了一瓶紫藥水,幫他做一些簡單地傷口處理,用紗布包紮一下,基本就好了。
「大侄子,解釋一下,你為什麼會被那群傢伙揍?」
等林佳鑫傷口被處理好,葉軒眯了眯眼睛,臉上帶着一抹冷笑,詢問道。
林佳鑫陷入猶豫,不願多說。
葉軒卻是呵呵一笑,淡淡地說道:「不說的話,我可就把你打架的事情,告訴你姐姐。」
「叔,別,別告訴我姐。我告訴你,你千萬別告訴我姐。」
林佳鑫掙扎一會,狠狠地咬了咬牙,很堅定的說道:「叔,我談戀愛了。那個打我,染黃毛的傢伙,叫朱溝,是我女朋友的眾多追求者之一。」
「……」
葉軒一臉無奈。
不就是談個戀愛嗎?
這有什麼見不得人的。
似乎讀懂了葉軒的困惑,林佳鑫倒吸了口涼氣,悶聲說道:「我姐一直不支持我談戀愛,她認為那樣是在耽誤學習。我……真的不想讓我姐失望,但我和欣欣是真心相愛的。」
「呵,你姐為什麼不支持?」
葉軒皺着眉頭,不解道。
「叔,您是有錢人,是大人物,您永遠無法想像,當一個人,六七歲就開始承擔起養家的責任,該是怎樣的一種苦難。更何況,是一個女孩。」
「我爸是殘疾,我媽不忍生活折磨,選擇了離家出走,改嫁他人。那時我還在襁褓之中,整個家,照顧我爸,照顧幼兒的我,只有我姐姐一個人。」
「如果換做是我,我想,我早就放棄了。但我姐姐,她卻堅持了下來。」
「靠着撿破爛,靠着別人的救濟,靠着省吃儉用,靠着獎學金,她養活了我們一家人。」
「您永遠無法想像,那種悲催的生活,令人多麼絕望。」
「有時候,我就在想,如果不是生在這樣的家庭里,我姐姐,一定是個能每天穿新衣服、穿新鞋子的公主。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活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每天除了學習,就是拼了命的賺錢。」
豆粒大的淚水,從林佳鑫眼眶流了出來。
而葉軒,冷着臉,悶聲不吭,只抽煙,一言不發。
幸福的生活,千篇一律,於驚鴻一瞥間,總能找得到,相似之處。
但艱苦的生活,卻是各式各樣,不同的苦難,帶來相同的折磨,讓人悲慘至絕望,甚至了結一生。
葉軒拿出一包紙巾,交給林佳鑫,讓他擦眼淚。
這紙巾,葉軒本打算上廁所用的,但眼下只能給林佳鑫擦眼淚。
接過紙巾,擦掉眼淚,林佳鑫臉上,再次露出了一抹笑容。
黑色的夜,濃墨重染,擋不住,終將到來的白天。
即便負重前行,我們也要面帶微笑,迎接一切苦難與折磨。
因為,陽光總在風雨後。
「大侄子,那樣的生活,過去了。」
葉軒拍了拍林佳鑫的肩膀,眼神十分地堅定,很認真,一字一頓的說道:「我保證。」
「嗯。」
林佳鑫笑了笑。
儘管,他知道,葉軒幫不了他什麼。
但精神上的鼓勵,有時比物質上,更加重要。
「走,大侄子,跟我到局子裏,喝點茶去。」
葉軒呵呵一笑,帶着林佳鑫,朝醫院外走去。
但!
就在這時,葉軒心裏,陡然一顫,頭皮發怵。
「要出事了!?」
葉軒臉色驚變,神情十分凝重,呢喃道。
他的第六感【感知】,作出強烈的反應,警覺他有危險出現。
他雙腿頓時緊繃,「轟」的一聲,一股巨大的爆發力,從他雙腿上爆發出來。
只見葉軒整個人,身影鬼魅,如離弦之箭般,「咻」的一聲,刺破長空,消失不見。
這一霎,林佳鑫只覺,身旁一陣颶風卷過,氣浪翻滾。
當他轉頭一看時,才發現,葉軒早就消失了。
「叔?」
林佳鑫一臉困惑,四處看了幾眼,仍沒找到,葉軒蹤跡。
但他怎能知道。
這時,葉軒早就衝到,江北醫院外。
眼前一幕,讓葉軒覺得匪夷所思。
因為,孫耀竟拿槍,直指胡曉舒腦門。而且,隱隱有按下扳機的意思。
「小心。」
葉軒面露恐慌之色,大聲叫喊道。
這一刻,他毛骨悚然,第六感的警覺,十分劇烈。
隨即,他的身子,也跟着動了。
他鬼魅般的身影,如閃電般,「唰」的一下,沒入空氣中。
他能察覺到,孫耀要開槍了。
他必須搶在,子彈射穿胡曉舒腦門前,救下胡曉舒。
否則,胡曉舒,必死無疑。
一霎那,他的速度,快到了極致。
如電光雷影般,轉瞬即逝。
他極快的速度,壓迫地空氣都在「嗦嗦」顫抖,令人感覺十分可怖。
同一時間。
孫耀陰森地笑着,面目猙獰無比,猛地扣動扳機。
嘭!
子彈脫膛,空氣隱約顫動,被壓縮成彈道狀,清晰可見,沖向胡曉舒的腦門。
而這時,與子彈比速度,爭分奪秒的葉軒,如浮光掠影般,撲向胡曉舒的身體。
嘭!
胡曉舒被葉軒撲倒在地。
那枚古銅色的子彈,沿着葉軒的肩膀處,劇烈擦過。
一抹殷紅色的鮮血,從葉軒肩膀處,緩緩地流淌了出來。
葉軒將胡曉舒撲倒。
他的身體,與胡曉舒緊密接觸着。
一抹柔軟,透過薄薄地衣衫,傳到葉軒的手掌上。
葉軒下意識收回手,暗道一句,「草,該不會是胸吧!」
胡曉舒像被嚇呆了一樣,完全失了神,臉色蒼白,滿臉虛汗,恐慌之色,浮於臉面。
但沒等葉軒抽身離開。
像發狂一樣的孫耀,面目猙獰無比,怒吼道:「羞辱我的人,全都得死。」
說着話,他連續扣動扳機。
「嘭、嘭、嘭……」
一連幾枚子彈,像沙粒一樣,打向葉軒和胡曉舒。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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