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比起你們卑劣的手段,我想,我的功夫,算不了什麼。」
葉軒輕蔑地冷笑着,眼神鋒冷,逼視着眼前濃妝女子,笑說道。
「葉軒先生,您經常出沒在百慕達這種危險地帶,應該很清楚,在這裏,只看結果,不看過程。倘若您不服氣,大可以對我這個柔弱女子出手,即便是您殺了我,組織上,也一定不會說些什麼的。」
那濃妝女子,嫵媚一笑,一雙狐媚般的眼睛,攝人心魂,輕聲的說道。
「如果你來這,只是為了向我炫耀這個結果,那你可以走了。」
葉軒冷哼了一聲,厲喝道。
「難道,葉軒先生,打算放棄李飛少將了嗎?」
那濃妝女子,輕輕地抿了一口紅酒,臉上的那一抹笑意,竟顯得有些狡黠,森冷的嗤笑道。
「你們想要什麼?」
葉軒臉色,陡然間,冷了下去,怒瞠着濃妝女子,狠聲質問道。
「您的命!」
那濃妝女子,眼神很堅定,冷盯着葉軒,很認真的說道。
說完話,但濃妝女子,卻「噗嗤」一聲,輕蔑地笑了起來。
「如果你們能拿走的話,我真不介意,將命交給你們。」
葉軒呵呵一笑,眼底抹過幾絲不屑之色。
IS邪惡組織,實力再強大,也只是擁有熱武器設備的人類。
最多,有幾名服用藥劑的異人。
和葉軒比起來,仍是有一定差距。
「既然葉軒先生無所畏懼,那就請跟小女子,一起來吧!」
那濃妝女子嫵媚的笑着,輕輕地勾了勾食指,欲勾引葉軒,調侃道。
隨即,她朝舞廳內部走去。
葉軒冷聲一笑,直接跟了上去。
舞廳內部,極盡奢華。
如果說,舞廳外部設施,是鋪金。
那內部設施,就是鑲鑽。
名流字畫,千年瓷器,琉璃珠寶,象牙玉飾,應有盡有。
走進舞廳內部後。
即便葉軒,經常見名貴字畫,也是吃了一驚。
那一副「百鳥朝鳳圖」價值十幾個億,竟被扔在地上,用來鋪地板。
而一枚「柯伊諾爾」大鑽石,號稱鑽石之王,竟被鑲嵌在吊燈之上。
這般奢侈浪費,葉軒聞所聞問,見所未見。
如果說,舞廳外部設施,需花一百個億建造,那其內部設施,就需要千億不止。
葉軒一臉驚駭之色。
跟着濃妝女子,從唐伯虎的「百鳥朝鳳圖」上,無情的踐踏走過去。
之後,又從達芬奇的「蒙娜麗莎」上,踩了過去。
一幅幅世界知名畫作,都被鋪在地上,當成地毯使用。
這種極度奢侈,讓葉軒,都感覺很是錯愕。
「葉軒先生,是不是感覺十分地驚訝?」
濃妝女子,輕捏着紅酒杯,杯中紅酒,不曾灑落半滴,她緩緩地轉過身子,凝視着葉軒,輕笑了幾聲,詢問道。
「這些畫,都是真的嗎?」
葉軒冷着臉,疑惑道。
從他走近舞廳內部,見到大小畫作,共百幅有餘。
其中,有梵高的「向日葵」和「星空」,達芬奇的「蒙娜麗莎」和「最後的晚餐」,以及畢加索的「夢」,還有華夏古代著名畫家唐伯虎的「百鳥朝鳳圖,」,現代知名國際畫師齊白石的「蝦」,徐悲鴻的「八駿圖」等一系列頂級畫作。
葉軒粗略估計那些畫作的價值。
倘若那些畫,全是真的。
那其價值,應該超過五百億。
畢竟,僅一副「向日葵」,就價值三四億美金。
「這些畫,當然是真的。」
那濃妝女子,不加思索,很肯定的說道。
「那外面的那些畫?」
葉軒眼睛裏,猛地閃過幾絲震驚之色,詢問道。
「全是假的。」
濃妝女子,輕蔑地冷笑着,又說道:「世人多愚昧。以假畫當真畫,但真真假假,誰又能說得清,道得明。」
「呵呵。」
葉軒輕聲一笑。
而這時,只見那濃妝女子,從舞廳牆壁上,扯下一張畫作,說道:「對我們組織而言,畫其實更像一種紙,燒了也就沒了。」
說完話,那濃妝女子,拿出一隻打火機。
「咔嚓」一聲,便是將那畫作,給點燃燒了。
「……」
葉軒一臉無奈地表情。
媽賣麻批!
那可是,知名畫家張大千的畫作,市場價,幾千萬。
就他媽這麼給燒了?
真騷氣!
有錢人的風騷,舉手投足,都是一股濃郁的裝逼氣息。
「組織內部,誰是首領?」
葉軒冷笑着,半眯着眼睛,眼神鋒冷無比,質問道。
「首領和葉軒先生,有一定的關係。」
濃妝女子笑了笑,根本不畏懼葉軒的冷視,淡淡地笑說道。
「和我有關係?是誰!」
葉軒頓時一怔,追問道。
但那女子,卻是不再回應。
跟着濃妝女子,穿過舞廳內部,走進一個包間中。
「噌噌噌」幾聲,原先有些昏暗的環境,頓時被幾盞金質的燈,鑲嵌以夜明珠給照亮。
葉軒伸出拳頭,比量那夜明珠。
還是夜明珠大一些!
「首領在包間裏,等候您。」
濃妝女子停在門外,站在門的一側,卻不敢走進去,說道。
「故弄玄虛!」
葉軒冷哼一聲。
將其第六感【感知】打開,掃視着包間內部環境。
確認包間內部無危險,葉軒才走進包間之中。
走進包間後。
葉軒臉上表情,變得有些僵硬。
與其說,這是一個包間。
不如說,這個一間女子閨房。
清香的紫檀香爐,被擺放在黃花梨質地的木桌上,一縷縷淡淡地香氣,從香爐中,裊裊的散發開來。
房間內,環境淡雅幽靜,擺放着兩張凳子,都是紫檀香木質。一張紅色的帘子,以金絲細線,穿插以天蠶細絲,懸掛在床邊上。
一名紅衣女子,蒙着紅色面紗,雙手放在膝蓋處,十分淑女地坐在床上,靜靜地看着一本《佛念菩提》。
葉軒見狀,只覺一股裝逼氣息,撲面而來。
閒暇之餘,都能用來看書。
這不是裝逼,又能是什麼?
閨房內,沒一件現代化設備,仿佛與外界隔絕般,都是一些古裝武俠劇中,才有的佈置。
木床、木凳,帘子穿插金絲線。
而那紅衣女子着裝,更是令葉軒大跌眼鏡。
居然是古裝!
那紅衣女子,穿着十分小巧的鞋子,一雙修長的手指,並在一起,捏出一道拈花指。她青黑色的頭髮,兩鬢間,有一些霧白色的白髮,被盤起的頭髮上,插着一根金色的髮飾,身上穿戴着的,還有一些只在古裝劇中看到過的玉飾品。
「逍遙子,這些年,可還好?」
沒等葉軒開口說話,那紅衣女子,卻是輕輕地闔動嘴唇,詢問道。
「我師傅?」
葉軒猛地一愣。
眼前紅衣女子,看年齡,僅四十多歲,風韻猶存的半老徐娘。
而他師傅,早在幾十年前,就隱於長白山。
不問世事與或非,今生不入俗世中。
葉軒猜測不到,這女子,和他師傅,究竟是何關係。
難道是師傅私生女?
「你是什麼人?」
葉軒一臉疑惑之色,質問道。
「你覺得呢?」
那紅衣女子,「嗦」的一聲,倩影陡然消失在空氣中。
「嗯?」
葉軒眉宇緊鎖,一拳打向身後。
嘭!
那紅衣女子,以一根玉指,擋在葉軒拳頭上。
一股強大的氣勢,頓時彌散開來。
「我名雨荷。」
那紅衣女子,用手指擋住葉軒重拳,臉面上,沒絲毫緊張之色,淡定的說道:「家師,逍遙子。」
「什麼?!」
葉軒一臉震驚之色。
但當他聽到,那紅衣女子,說出「家師,逍遙子」這幾個字時,葉軒臉上的表情,徹底地僵硬住了。
師姐?
「嗯。我早你三十年,拜入師傅門下。也是師傅門下,唯一的一名女弟子。」
雨荷將玉指收回,以倩影身姿,背對着葉軒,輕笑道。
「唯一的一名女弟子?」
葉軒愣住了神。
「呵呵。」
雨荷輕聲一笑,又道:「華夏國之利器,刺龍受阻,七十一名成員受困。我設法將刺龍首領李飛,留在我這組織之中,為的就是保住他的性命。現在他命在旦夕,能救他的,大概也只有你了。」
「什麼,李飛命在旦夕?」
葉軒內心有很多疑惑,但聽說李飛命在旦夕,那些疑惑被他拋之腦後。
「嗯。」
雨荷臉上,抹過幾絲凝重之色,又道:「島國黑口組,這次傾巢而出,為的就是剷除華夏刺龍組織。還有,李家那邊,好像又要有動作了。」
「李家,終於注意到我了嗎?」
葉軒嘴角處,抹過幾絲冷笑,狠聲笑說道。
「應該是的。」
雨荷點頭,沉聲說道:「我先帶你去見李飛。」
「好。」
葉軒點頭。
跟雨荷一起,並肩而行。
這時,葉軒才發覺,雨荷也並非普通人,而是一名修真者。
實力較他相比,絕不會遜色多少。
很快。
一間手術病房。
葉軒戴上醫用口罩,跟雨荷一起走進病房。
李飛正在輸氧。
葉軒上前,看了李飛一眼,只見李飛臉色蒼白,嘴唇乾裂。
「黑口組內,有幾名很強的修真者,應該是華夏人。」
雨荷解釋道。
這一句話,解釋清楚,像李飛這種,實力強大的鐵血軍人,為何會受傷。
「子彈沒入心臟右邊,要用手術刀剔除子彈。這種手術,並不難。」
葉軒輕輕地按壓了一下李飛心臟,分析道。
「呵呵,早就聽聞小師弟醫術高超。這樣一看,果真不假。」
雨荷捂嘴輕笑,從旁邊拿過手術刀,以及一些醫用工具,放在葉軒旁邊,道:「這裏設施比醫院,只強不弱,我相信,小師弟的醫術。」
葉軒轉過身,面帶笑意,看了雨荷一眼。
隨即,葉軒臉上笑容,陡然,沉了下去,變得陰森無比。
只見他解開李飛胸前衣服,拿過手術刀,手法嫻熟的切割起來。
在無影燈照射下,葉軒手中的柳葉彎刀,閃過幾道青芒,令人眼花繚亂,這足以表現葉軒手中刀法之快。
半個時辰後。
葉軒將手術刀收起,勒緊最後一塊紗布,抹掉臉上緊張的汗水,道:「手術很成功。但那枚子彈,很有特點,是一名三棱形的子彈,難怪一般的醫生,沒辦法給李飛治療傷口。」
說着話,葉軒將那枚取出的子彈,放在無影燈下,仔細地觀察着。
「井武一郎!」
子彈上,以日文,篆刻着這四個字。
「真沒想到,這井武一郎,居然還是一名修真者。」
葉軒臉上抹過幾絲冷笑,淡淡地說道。
而這時,那濃妝女子,一臉沉重之色,快步從門外走了進來。
那濃妝女子,走進手術室後,冷冷地掃了葉軒一眼。
隨即,她便是走到雨荷旁邊,輕聲說道:「首領,井武一郎要見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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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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