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在這個落後的農村,很少見世面的他苦於找不到出路,所以現在只能安於現狀。不過現在張皓霖回來了,自然就給了他一些想要改變的希望。如果張皓霖能夠幫幫他的話,他相信自己的生活一定會變得不一樣。
自己以後要發展自己的事業,當然需要人手。尤其是張學有這樣和當地人那麼熟,人脈和口碑都不錯的人,張皓霖來說幫助力量就更加的大了。
所以聽到張學有這麼說,張皓霖當然不可能拒絕。就特別高興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滿臉笑容的說:
「那是當然的,我們是兄弟嘛。我以後如果找到了發財的路,當然要和你一起幹了。只不過我現在剛剛回來,有些事情還需要一一的處理好。」
等張皓霖把手上這兩棵寶貴的樹木賣出去了之後,他就要開始為自己以後的宏圖計劃鋪路了,所以到時候少不得得找張學有幫忙。況且了,他和張學有一起長大,張學有人又講義氣,而且腦子又聰明。他和自己一起拼搏事業,那簡直是如虎添翼呀。
而且要知道張皓霖身邊的那群工友,看起來一個個也是聰明的。自從上一次幫他對付鎮上的那群混混派來的眼鏡男,他就已經看出來了。張學有跟着他幹的話,以後如果有什麼事情,可以把他這些工友們都拉入伙。
一直以來張皓霖都相信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些年輕的小伙子既然能夠和張學有在一起做事這麼多年,那個性肯定也和張學有差不多。這樣他以後就不用擔心找不到人幫自己了,有張學有在這些完全都不是問題。
「好好,我不急。什麼時候需要我幫忙了,你說一聲就是。只要兄弟一句話,我張學有兩肋插刀在所不辭。」聽到張皓霖這麼說,爽快的就答應了他的要求。張學有開心的不行,嘴都快咧到脖子根了。
張皓霖願意幫他,那就代表着他以後真的不用在農村面朝磚頭背朝天,辛辛苦苦的修房子賺錢了。看張皓霖回來之後做的這些事情,哪一件不是大膽又有利可圖的?只要能夠帶上他的話,憑張皓霖的個性,絕對不可能虧待他這個兄弟的。
所以張學有實在是開心啊,他覺得自己光明的以後仿佛睜眼就可以看到了。看起來他張學有也不是真的那麼倒霉的,至少老天幸運讓他遇到了張皓霖這麼個有出息的兄弟不是?
等到張皓霖處理完他手上的事情,對付了鎮上那群不要臉的混混,搞垮了張村長一家。所有的障礙剷除了之後,想必接下來就是發展自己的事業了。所以張學有可以肯定,張皓霖一定不會讓自己這個好兄弟等太久的。
只是說起了這個,張學有又忍不住回過頭看了看同在後院剛才做事的那些張學有的工友一眼。然後刻意的壓低了聲音,對着自己的父親和張學有說:
「不過我買這兩棵樹的事情,可不能讓別人知道。我以前在書上看過,珍貴的沉香樹和黃花梨樹和我眼前的這兩顆的狀態沒有多大的差異,所以我想這兩棵應該是真的沉香樹和黃花梨樹沒錯。」
「不過要緊的是現在政府禁止私人販買販賣這種珍貴的木材。所以萬一以後別人問起的話,你們一定要說這兩棵樹是我們祖上中下的。只有這樣說,我才不會受到懲罰的。」
雖然現在鎮上那群混混已經被張皓霖和李俊兩個聯合起來剷除了,張村長一家現在也掉進了坑裏爬不起來。按理說短時間之內應該不會有人對他張皓霖不利,但是張皓霖卻也不得不防。
畢竟在上京那邊還有一個二世祖羅百良,在那裏等着機會想要對付他張皓霖呢。所以張皓霖不得不步步為營,不給羅百良那個雜碎留下一丁點的把柄。等他慢慢的強大起來,他再去收拾那個看着自己老子橫行霸道的二世祖。
到時候他一定要讓藍雪那個大美女看看,平時圍着她轉的羅百良這隻蒼蠅,究竟有多麼的噁心。他張皓霖雖然沒錢沒勢,但是足夠有腦子。想要對付羅百良這麼個草包,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只是聽到張皓霖這麼說,完全沒有認出來這兩棵樹是什麼品種樹木的張學有和張皓霖的父親,就不可思議地睜大了眼睛。看了看張皓霖,又看了看那兩棵樹,幾乎都在懷疑自己的耳朵了。
驚訝過後,還是腦子比較滑的張學有反應過來最先開口。看着張皓霖說:「兄弟你沒有認錯吧?這兩棵真的是沉香樹和黃花梨樹?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這兩種樹木都是國家保護的珍稀木材,那是非常稀有的。」
張學有和張皓霖的父親雖然沒有張皓霖見過的世面多,但是關於沉香木和黃花梨木這兩種樹木,他們還是聽過的。雖然在他們這個地方從來就沒有發現過這兩種珍稀的木材,但是光從電視裏面聽也是如雷貫耳了。
張皓霖一下子買了兩棵,還一樣珍貴木材佔了一棵,他們怎麼可能會不覺得驚訝?如果真的是那麼珍貴的木材的話,或許別人早就買走了。要能夠賺到錢,有很多不法分子是甘願冒着大風險的。
所以聽到張皓霖這麼說,他們就那麼看着他,想法也更傾向於是不是張皓霖認錯了。要要知道如果眼前這兩棵真的是沉香樹和黃花梨樹的花,那張皓霖這一次是真的發大財了呀。
這麼大兩棵,如果真的賣出去的話。少說一點是幾十萬的生意,往高了說那可是上百萬呀。他們不懂沉香樹和黃花梨樹的價錢,都知道這兩棵樹這麼賺錢。要是讓懂行的人來評估的話,肯定還不止這個價錢了。
「我知道這非常稀有,所以我才會着急地把它買下移植過來啊。不過這兩顆究竟是不是黃花梨樹和沉香木還不能確定,我要請專業的人來看過才能夠下定論。」眼下自己說出這麼大一件事情來,張皓霖知道一時之間自己的父親和張學有肯定都很難以接受。所以說話的時候,他就這麼婉轉的說。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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