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出礦泉水,把兩把骨刃沖洗一遍,鋒利刀口怎麼拿是個麻煩事,算了先找東西裝起來再說吧。隨眼瞥了蜥蜴臉身上的鱗片,鄭浩嘴角露出一抹得意地笑容,羊毛出在羊身上,貢獻了一對骨刃,在貢獻一身鱗片應該沒問題吧,至於怎麼撥皮,呵呵,你不知道我是廚師麼?拿着一把骨刃的鄭浩臉上掛着滲人笑容,在佈滿鱗片的軀幹前蹲下,以下內容過度血腥少兒不宜。
骨刃的確好用,鱗片邊緣皮膚一划就開,鄭浩最多也就是殺個羊宰個豬,但不妨礙它成為半個解剖好手,這傢伙的胃部奇大,腸子比狗的長不了多少,與人類6、7米的腸子完全不同,其餘器官除了肺部和心臟其餘並不清楚,蜥蜴臉的肺部在所有器官後面,也就是後背的位置,也就是說,他們呼吸時起伏的是背部,心臟有兩個,直接與中央大胃連接左右各一個,這種身體器官佈局簡直前所未聞,也可能是人類孤陋寡聞把,牛還有四個胃呢。
骨骼很像爬行動物,所有內臟都在肋骨的保護之下,而且其硬無比,特別是尾巴,與軀幹的連接處,剁了好幾刀才砍下來,鄭浩心滿意足的用完整的軀幹鱗片小心把兩把骨刃包起來,就連大腿上的鱗片,鄭浩也沒放過,全部扒了下來,滿手血污欣賞自己的勞動成果,要是被別人看到,一定會嚇瘋掉,整個一變態殺人剝皮現場,完全可以拍一部奧斯卡級別恐怖片,再配上鄭浩那陰慘慘的相容,影帝就是這麼簡單!還想多演一會的鄭浩被電梯裏徐芳的叫聲帶回現實,連忙拿起打包好的上好皮革跑向電梯!
「先生!先生!你在哪?先生!真是的~不會跑了吧!至少說一聲啊!」
醒過來的徐芳發現自己在掛點滴,心裏還稍微感動了一下,可是自己喊了半天,也沒見救了自己的大兵回來,心裏難免忐忑起來,直到聽到腳步聲,這才出了口氣,還好沒丟下她們倆,突然發現,兩姐妹此刻能依靠的只有他了,要是他提出什麼非分要求怎麼辦,是答應呢?還是答應呢?還是答應呢?
懷春小妮子都沒有發現鄭浩推門進來,捂着自己紅撲撲的小臉扭扭捏捏。
「怎麼了,不舒服麼?」鄭浩關心的上前問道,這讓徐芳一下子更是尷尬難耐,只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我……我沒事!你去哪了,怎麼現在才回來,你知道我多擔心麼?」這句話一出口,徐芳直接想不活了,鄭浩也覺得有點尷尬,這發展的速度有點跟不上。連忙岔開話題:
「肚子餓了吧,我去給你們拿點吃的,販賣機里有不少呵呵!」鄭浩落荒而逃,這反而讓徐芳有點惱羞成怒,我長得不好看麼,我就這麼恐怖麼?想躲開!我偏不!!
仔細搜刮「免費」自動販賣機,全都是零食,沒有什麼有營養的東西,突然想起自己背包里還有不少能量棒,雖然口感不怎麼樣,但能量夠高,營養也足夠,這才是這倆丫頭需要的東西,順着進來的原路回到悍馬車前,背包好好的放在後排座位上,翻出兩根能量棒,就要走回去,這時!無線電里傳出了聲音!
「所有人員注意,一切能夠行動的作戰單位向布魯克林集結,重複,向布魯克林集結!我們要把那些蟲子趕下海,美利堅與我們同在,英雄連隊與我們同在,邁特康普森與我們同在!」
拿着能量棒,靜靜聽着無線電重複着熟悉而又陌生的名字,一種明悟瞭然於胸,望着南面燒穿蒼穹般的火焰,一股難以言喻的落寞掛在臉上,「邁特,『好久』不見!」
不知不覺間黑夜降臨,鄭浩靜靜坐在一邊聆聽遠處戰火的喧囂,通天火焰照亮了昏暗天際,黑夜不是黑夜,白日未必能見驕陽,滾滾濃煙帶來的煙灰雪花般籠罩大地,一切的一切被壓在灰塵之下,用罪惡掩埋罪惡。
兩個丫頭睡的很沉,徐芳吃了一點再次躺在床上呼呼大睡,這段時間的奔波把她們累得夠嗆,草草用床墊堵住的窗戶不要對密封性抱太大希望,還好這裏外套不少解了燃眉之急,鄭浩把手中m4拆了又裝好幾遍,作為半路出家的他來說哪怕有書參考也需要多熟悉手中武器,又拿出一些散裝子彈把所有彈夾裝滿,面對無邊無際的蟲子,彈夾不夠的虧吃一次足夠痛徹心扉。整整一下午鄭浩都在大掃除,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這裏為什麼如此安靜,聯想起下面的怪物,說不定其中有什麼關聯。
重機槍子彈鄭浩清點過有不少,20個12.7彈夾足足兩千發,不少盒裝的9毫米手槍彈,5.56也有好幾箱只不過都是散裝彈,至於手雷火箭筒之類的各種戰術作戰類裝備把悍馬寬大的後備箱差點撐爆,裝好最後一個彈夾整齊放在彈藥箱裏,滿意的欣賞着一晚上的勞動成果,軍士四人身上的武器彈藥全部在這,將近60個滿裝彈夾足夠用一陣。
「你還沒睡?」應急照明燈有點亮,徐芳揉着惺忪睡眼坐在床邊有種說不出的誘惑。
「睡不着,肚子餓了?」鄭浩微笑着說到,卻把徐芳鬧了一個大紅臉,白天吃能量棒的樣子有點丟人現眼,再聽他這麼一說,難道在他眼裏自己就是個吃貨?
「你的手鐲很漂亮~~」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的鄭浩,只好恭維一下徐芳右手上造型獨特的手鐲。
「你找話題的理由真爛~~」
兩人一陣沉默,堵住窗戶的床墊縫隙間露出橘紅色的火光忽明忽暗照在鄭浩臉上,勾勒出稜角分明的線條,淡淡癒合的傷口痕跡不但沒有破壞整體佈局,反而更加彰顯男子氣概,軍裝穿在他身上和父親很像,給人無所畏懼的安全感,一時間徐芳有點看痴了。
「我記得昨天你拿到藥了,你妹妹怎麼還沒好?」鄭浩趁現在沒事,問出了憋在心裏好久的問題,也打斷了犯花痴的徐芳,趕緊擦擦嘴角口水,還好他一直在擺弄槍沒看自己,不然自己就不活了。
「那盒藥是過期的,我給妹妹吃了只是緩解,然後就來了兩個會說漢語的美國軍人說撤僑讓我們跟着,我妹妹當時還在昏迷,他們很熱心的幫忙,也就放下了戒心,沒想到我們被送到這裏。」
「那期間有沒有發生什麼~~」鄭浩問的有點尷尬,話剛出口就有點後悔。
可能是怕心儀男孩誤會,徐芳連忙解釋「沒有~沒有~只是關在那間屋子裏直到你來,就是昨天送了一次飯還是吊着籃子送進來的,之後再也沒有了動靜,門外發生了什麼我們一點都不知道。」
鄭浩尷尬的摸着頭,厚重灰塵嘩啦啦的從頭上一片一片落下,徐芳好像發現了新大陸,指着鄭浩咯咯笑的歡快,看着歡快的徐芳,鄭浩也無厘頭的跟着笑了起來,這其中有劫後餘生的慶幸,也有他鄉遇故的欣喜,至於是否還有點什麼?那只有笑顏相望的兩人心中知道。
「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呢,總不能一直叫你先生或者大兵把!」
徐芳與鄭浩漸漸熟絡,說話也就漸漸放開。
「鄭浩,很高興認識你!」
「那個,能陪着我出去一下。」徐芳扭扭捏捏的小聲說到。鄭浩滿腦子問號這個點出去幹什麼?看着鄭浩一臉茫然,徐芳又是焦急,又是羞澀,真是個榆木疙瘩。
「你陪我出去就好,一小會而已,就在隔壁!」徐芳原地跺着腳,眼神瞅着門外黑咚咚的樓道欲言又止。
「這可不是玩探險遊戲的時候,早點兒睡吧,明天還有很多事要做呢。」鄭浩皺眉勸導徐芳放棄一些可笑的念頭,他們在逃命,不是郊遊。
被怪異眼神瞅了半天的徐芳忍無可忍,「我想上廁所,你不會讓我在這兒解決吧。」說完便不顧一切的沖了出去,到極限了!
鄭浩無語的趕緊站起來跟上,站在樓道旁點上一根煙開始吞雲吐霧,在房間裏有病號不好意思抽,現在陪着別人解決問題自然也不介意解決一下自己的問題。
(本章完)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06s 3.9668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