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蕭夜的手掌從夏清蓮雪白的胸口慢慢抓起,一枚形狀奇特,閃爍着淡淡妖異色彩的靈符,便出現了蕭夜的掌心。
夏清蓮此時汗出如漿,嬌軀一陣輕輕顫慄,但神智無疑已經完全恢復了清醒。
「就是這枚符,害得你們大師姐非要讓我給她脫衣服的,」蕭夜見夏清蓮臉色不善,急忙給自己找藉口。
在眾女孩兒唏噓聲中,蕭夜掌力輕震,消魂符登時碎成齏粉。
原來只是一枚小小的靈符,就將大師姐害得這麼慘!
「湘雲,快點兒給我解開穴道!」夏清蓮的神色很古怪,美眸中似是正在醞釀着一場暴風驟雨。
湘雲和另外一名女弟子連忙過來,有人給她解開穴道,有人給她掩起胸襟,畢竟這樣在男人面前袒胸露乳,可不是大師姐的風格。
「我要殺了你!」夏清蓮一把抓起床上的青冥寶劍,甚至都還來不及拔劍出鞘,就朝着蕭夜的腦袋狠狠砸了過去。
蕭夜逃也似的躥出了夏清蓮的寢帳,那五名神女峰弟子則抱的抱拉的拉,強行將夏清蓮拖住,並開始苦口婆心的跟她解釋。
蕭夜狼狽逃回自己的山洞,朱雀一路上非常納悶:難道這小子沒開成車,反倒被車壓了腳?
「你呀!跑這麼快幹嘛?大師姐不是那麼蠻不講理的人,畢竟你救了她的命,和她解釋清楚不就行了?」杏花影微笑道。
「你們看她一副要吃人的樣子,會給我解釋的機會嗎?」蕭夜苦笑道。
「我總覺得,蕭郎非要那樣又揉又捏的搞一些複雜的前戲嗎?直接將那枚靈符用掌力吸出來不就行了?」狐嬌嬌似乎發現了蕭夜救治過程中的古怪,「如果我們都不在場,蕭郎是不是還會玩兒更加深入的動作?」
這個問題很犀利,其他三女完全沒想到,她們都以為那是必須要走的程序。
蕭夜曾經說過:得先發散一下兒夏清蓮體內淤積的火氣才行。
「嘿嘿!我救她一命,總得揩點油吃點兒豆腐吧?這世上有幾個做好事不圖回報的活雷鋒?」蕭夜有些**的咧嘴笑了。
「哈!你小子果然是在光明正大的非禮大師姐,我們絕饒不了你!」杏花影和幻蝶衣兩女突然出手,就將蕭夜摁倒在了地上,對他一陣花拳繡腿的暴擊,狐嬌嬌有些後悔的捂住小嘴,她覺得自己不該揭露真相的,如此以來,會不會在蕭夜心裏失寵?
「你們不要攔着我!那小子純粹是在揩油吃豆腐!今天不殺了他,早晚也要手刃此淫賊!」夏清蓮一反淑女的優雅姿態,發起怒來就像一隻剽悍的母老虎。
反倒是另外五個女弟子對蕭夜十分同情,咳!真是好人得不到好報,兩次救了大師姐,卻兩次差點兒遭了大師姐的毒手,大師姐未免太不近人情了!
……
清晨,薄霧散盡,今天的陽光很好,竟給人帶來一絲溫暖的感覺。
群峰巍峨矗立,聳入雲霄,就仿佛一柄柄通天巨劍,在陽光照射下,閃耀着刺目的寒芒。
許多宗派的弟子都雲集在一座宏偉壯觀的長方形石台前,石台前方下面是寬闊的山地,兩側則是萬丈絕壑,深不見底,兩邊各有三道粗大的鐵索,以石柱穿之作為圍欄,從絕壑下不時的冒騰起滾滾妖異的煙霧,和陣陣妖獸的嘶吼,顯得恐怖之極!
巨大石台的另一端,當然就是通往葬劍海的唯一入口,所有倖存的外門弟子,只有通過了石台奇陣,才能到達彼端,否則就只有死路一條。
因為通過石台的幾率極小,在過去也有不少武者選擇留在原地不過陣,可那結果依舊是死路一條,因為一旦試煉時間結束,外星人就會抹殺一切滯留在魔域的武者,只是相較於死在陣台上多活了一些時日而已。
石台上方幾百米高空,懸浮着三排共九個身材像小山般高大的石人雕像,那九尊石像每人手裏擎着一柄巨大的石矛,並將石矛不停地擲向石台,石矛大勢沉重,每次撞擊在石台上,皆是發出震耳發聵的轟鳴聲,但石台受此巨力轟擊,卻安然無恙並未損壞,顯是被做了封印保護。
不過闖陣的各宗弟子,卻是沒有這般幸運了,石台上滿是武者鮮紅的碎肉和血漿,不要說直接被那石矛擊中,就是你錯走一步,都會被石矛落下時那無法抗衡的大勢威壓,碾得粉身碎骨。
石台前人山人海,所有在外門試煉的各宗弟子差不多全都到齊了,一萬多名外門弟子,現在所剩最多也不過三四千人而已,大部分都已在試煉中丟掉了性命。
蕭夜四人一鳥站在高出觀陣,夏清蓮率領幾十名神女峰弟子站在不遠處對他怒目而視,若非現在破陣要緊,夏清蓮一定會撲過來找蕭夜算賬。
蕭夜倒是滿不在乎,還故意猥瑣的壞笑着,伸出爪子做着揉捏的動作,並一臉賤賤的享受陶醉表情,表示他昨晚很滿足,就更加激起了夏清蓮的憤怒。
依琳和諾敏過來和蕭夜打招呼,在如此寬闊的地勢里,各宗之間彼此熟悉的弟子,都會互相寒暄一番,因為幾乎沒有什麼可以遁形的地方。
所以狐嬌嬌依舊是戴了一張古怪的人皮面具,生怕被自己宗門的弟子認出來,當然她也是一片好心,不想給蕭夜找麻煩。
趙剛領着五毒門弟子面色不善的盯着蕭夜這邊,蕭夜昨晚殺了他們宗門的弟子,踐踏了他的尊嚴,自然讓他耿耿於懷記恨在心,何況回到自己營帳後,還讓大師兄杜昆狠狠訓斥了一番。
給宗門丟臉的罪名可不輕,若非現在破陣在即,急於用人,杜昆非得將趙剛的手腳剁下來不可。
蕭夜自然能感受得到來自趙剛陣營的冷冽殺意,但他滿不在乎,他見過趙剛的暴狼黑蛛,有把握戰敗對方。
「快看!又有弟子開始闖陣了!」人群當中一陣沸騰,就好像一石激起千層浪,任何一名弟子闖陣,不論是哪一宗門的,都會牽扯到其他宗門弟子的心。
「嗖嗖嗖……!」一共七個人,他們就仿佛離弦之箭,衣袂帶起獵獵風聲,撲向粗大石矛落下的空檔處,企圖一鼓作氣通過大陣。
「咳咳咳……!真是找死!這一看就是剛來的,絕不能如此莽撞闖陣!」隨着許多弟子一陣扼腕嘆息之聲,巨大石像所擎的石矛已經無情擊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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