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候,我迅速變招。腰身一轉,改變了原來的方向。
衛平祖看得清楚,但是現在想收招已經來不及了。就在這時候,我一手抓住他的花槍,另一手直點他的肩膀。
這一下從上而下,力量不小,點得他肩膀一縮,整個身體矮了下去,手中無力,被我一把搶過他的花槍。
就在這一瞬間,他一隻手拿出一隻飛鏢,衝着我就打了過來。他打飛鏢的本事雖然不高,但是在這種時候也讓我大吃了一驚。
我連忙一翻身,躲過他的飛鏢,手中再也不敢抓住他的花槍。就這樣,他又把花槍奪了過去。
這一陣打下來,他知道剛才理虧,不該拿暗器偷襲我。他紅着臉對我一笑,抱拳剛要道歉。
我一擺手,表示大度地原諒他了。我覺得吧,賽場即戰場,用什麼方式都不為過。況且我們剛才也沒有說明不能使用暗器。
被我原諒之後他好像更不好意思了,傻傻地站在那裏不敢先動手了。
我明白他的意思,也沒跟他客氣,提起長短棍就沖向了他。
他見我衝來,心中立刻敞亮了。
他把手中花槍一轉,準備和我再斗。
我展開輕功,以極快的速度閃身到他的身前。
就在我距離他還不到三米的時候,他的槍尖突然斷裂,衝着我就飛了過來。
我下意識的閃身躲過,被這這一下的突如其來嚇得一身冷汗。
可是讓我出冷汗的遠還沒有結束。
這時候我看清楚了他飛出來的槍尖後面還有一條鐵鏈拴着,看來這不是一般的花槍,而是鏈子槍。槍尖牽着鐵鏈飛到我身邊,圍着我轉了幾個圈,直接將我捆了起來。
我有點着急了,也沒多想,順勢將手中的長短棍衝着他的握槍的手就扔了過去。
他一時沒注意,被長短棍打得手立即一縮,直接將手中的槍桿扔在地上。
我見到這一下起了作用,但是還是不敢放鬆。我從腰間拔出烏金刀,輕輕一刀將捆在身上的鏈子砍斷。
就在他正準備把鏈子槍撿起來,我知道現在是拼速度的時候了。我連忙在地上一個打滾,直接滾到他的面前,接着將他的鏈子搶踢走,拿着烏金刀直指他的咽喉。
這場比武到這個時候就該結束了,台下響起了熱烈的掌聲,他鼓掌表示認輸。
衛平祖走過來,笑嘻嘻地跟我說:「不管輸贏,反正我今天算是圓了一個夢了。」
我跟他客氣了幾句就轉身離開了。
這一場比完,台下的有人歡喜有人愁。
眼看天快黑了,老秦走上來宣佈今天的結果。
整個比武大賽的前四名出來了:何光壽、葉子妍、嚴思琴和我。
經過抽籤,明天比賽是我對葉子妍,何光壽對嚴思琴。老秦說,具體的比賽順序要明天才公佈。這就給他留下了暗箱操作的機會。
大家摩拳擦掌,準備着明天的比賽。除了我們四個,其他人也很激動。因為明天不僅有熱鬧看,還可以在賭局上大顯神威。
晚飯之後,陶夭夭給我們抱怨了一陣她今天有多累,她說這裏的人怎麼都這麼魯莽、沒禮貌。
我心知肚明,但笑而不語。對於這群沒文化素質低的人來說,我有時候看着也着急。想到這裏,我覺得老秦辦這個學習大會還是有一點道理的,只是恐怕沒什麼作用。
入夜之後,陶夭夭累得早早就休息了。常青由於昨天在海選就慘遭淘汰,這兩天一直悶悶不樂,對練武這件事也不是那麼熱情了。只有我和嚴思琴依然保持以前的狀態,決定再好好研究一下武學。
嚴思琴看了我今天比賽時使用的棍法,先是對我的棍法一通批評和調侃,一直到我都要生氣了,她才話鋒轉開,又好好地給我講解了一下棍法的要點。
有什麼辦法呢,我現在是別人的學生,必須拿出一個求學者應該有的態度,虛心向她請教唄。
第二天一大早,老秦匆匆公佈了今天兩場半決賽的順序。很榮幸,我是第一場。我抱着早死早超生的態度來到擂台上。
等不多時,葉子妍依然如眾星捧月一般,笑着走上擂台。
葉子妍這個人我幾年前就見過兩面,但是從來沒接觸過。這幾年一忙,反而快把這個人忘記了。
幾年的時候過去了,她年輕貌美的容顏一點也沒有因為時光的流逝而有絲毫消減。
她看了我幾眼,笑着說:「小克兄弟,幾年不見你依然這麼帥氣。」
雖然她這句話有拍馬屁的嫌疑,但對我來說很受用。我心想,你就不能說一點大家不知道的嗎?
我也對她笑了一下,嘴裏還是客氣地說:「哪裏哪裏,我再帥也帥不過你絕世的容顏。」
說完這句話之後,我自己都差點被噁心到。
台下的人實在受不了我們這麼噁心的互相恭維,一個勁地要求我們快點開打。
葉子妍嘴角一翹,說:「和你們大男人打架有什麼意思,我倒是很想和你家嚴小姐打一架。」
她說到這裏,我下意識掃視了一眼台下的觀眾,發現嚴思琴並沒在下面。
我客氣地說到:「只要你打敗我就有機會和她打了。」
我心想,不知道她今天是要用紅綢子還是她那把怪異的白色軟劍呢?待會兒我碰到她的噬魂術該怎麼對付呢?
當我愁眉苦臉地思考着這些問題的時候,接下來一件事才讓我知道其實不用想這些無聊的問題。
只見葉子妍直接把纏在腰間的白色軟劍拔了出來,輕輕搖晃軟劍,發出嗡嗡的聲音。我也沒多想,從腰間拿出亮銀長短棍,橫在胸前,隨時準備開打。
就在我們剛準備動手的時候,嚴思琴突然大喊着跑了上來。她把手一舉,做了一個暫停的動作,然後拉着我就跑下擂台去。
我不知道為什麼,被她這麼莫名其妙的拉着跑,我竟然沒有絲毫想掙脫的意思,也沒有問她為什麼。
她拉着我一直跑到校門口,看着她的車就停在那裏,我這才回過味來,問道:「發生什麼事了?我那裏還比着賽呢,眼看着冠軍就要到手了。」
她着急忙慌的樣子,隨口說了一句:「來不及說了,先上車吧。」說完話,直接把我扔進車裏。
只見常青和陶夭夭已經在車裏坐好了,好像就等我到了就好開車。
果不其然,我剛上去,常青就開車了。
車子開得很快,大家都沉默不語。
我說:「現在有沒有人給我說一下發生什麼了?」
嚴思琴現在才算正定住心神,說:「大虎有難,讓我們去幫忙。」
「大虎?什麼難?怎麼幫忙?是用武力幫忙還是用錢力幫忙?」
「大虎剛才給我打電話,說他爸爸去世了。」
我表示哀悼地默哀了三秒鐘,說:「那……你還是沒回答我的問題呀。」
「首先,他爸爸死得蹊蹺。第二,他們張家村有個四兄弟現在正要驅趕他出去。」
「大虎……姓張?」
「沒錯。他小時候的名字叫張圖榮,現在好不容易找到親身父母,也沒有改回小時候名字,就直接叫張大虎了。」
「你的意思是他讓我們先去查清他爸爸的死因,然後再把那四兄弟打一頓。」
「話雖然粗了一點,但差不多是這個意思。」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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