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夭聽到說有鬼,先是全身上下一哆嗦,顫抖着聲音說:「你……你……你們……可別……嚇我呀。」
嚴思琴仔細想了一會兒,在我耳邊輕身地說:「這個常雄可能會有什麼蹊蹺,但是常青是一直跟着我們的,我覺得他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我也從剛才的驚嚇中回過神來,仔細地想了一下,她說的也有道理,但是我剛才看到的絕對我不會是眼花造成的。
我說:「難道你們常家的人都會瞬間消失?」
常青見我情緒稍微平和了一點,以為我是在開玩笑,就笑着說:「師父,別逗了,我要是會那種武功,現在還至於困在這裏嗎?」
接着,我把剛才的情況仔仔細細地跟大家說了,常青也和大家說了他剛才的感受。他的感受就是什麼感受都沒有,就和平常一樣。
把我們兩個所說的加在一起,我突然想起科幻小說里的時空穿梭。在他消失的那幾秒鐘時間裏,他是穿梭到了另一個時空,所以他在這個時空裏的時間就消失了。
想到這裏,我不禁感覺到頭疼,都他媽什麼事呀。所以為了不頭疼,不僅不要看劣質電視劇,最好也別看劣質小說。
我們就各自的觀點胡亂說了一陣,但一個重點也沒抓住,反而讓我的頭越來越疼了。
我說:「算了,別再說了,反正這個世上本來就有很多東西是現在科學無法解釋,也不在乎多這一個。我們還是快點往前面走吧,應該要到出口了。」
大家點頭同意,繼續一起往前面走着。
走了一段路,我們都感覺到空氣流動的速度越來越快了。大家心中有了希望,腳步加快了。
我們快速的走了一段路。
雖然看不清楚,但在微弱的光亮讓我們看到了一個大空間。再看看那個光亮的來源,那僅僅是幾個很小的山洞,不知通向哪裏。
常青很高興地說:「總算找到出口了。」但他仔細一看,覺得不對勁。
我早就看出這個不對勁了,那個山洞離我們實在太遠了,至少有二三十米,而且我拿手電向四周掃射了一番,發覺這四周根本沒有什麼可攀爬的東西。想從那裏上去是不可能了,現在只有想其它辦法了。
常青心中一涼,嘆氣地說道:「哎,看來是天要亡我們呀。」
我心中也很喪氣,但不能表現出來,說:「沒事,再仔細看看,說不定還有其它出口。」我說這句話完全是為了鼓舞士氣,安慰自己。
我拿着手電仔細查看四周環境。
只見我們現在來到的是一個巨大的山洞,山洞的周圍都是堅硬的岩石,像是活生生地在大山里挖出來的。
我咽了一口口水,說:「這裏難道是防空洞?」
嚴思琴向四周仔細看了一圈,說:「我看不像,防空洞不可能挖得這麼粗糙。」
的確,這個洞挖得很粗糙,而且年代久遠了,我初步估計了一下,至少是上百年了。
我們還沒來得及走近四周看看,突然感覺四周一陣天翻地覆地震動,好像地震一樣。這種震動來得突然而強烈,嚇得我連忙蹲在地上,並且大喊道:「快蹲下,地震來了。」
大家聞聽我的話,先是一愣,我心中罵道:你們想什麼呢,還不快蹲下。
陶夭夭最聽我的話,絲毫沒作遲疑,馬上蹲在地上。
其他幾個人正準備蹲下的時候,劇烈的震動戛然而止。只看見他們幾個似蹲似不蹲地彎曲着腿站在那裏發呆,不知道是在等我發指令,還是在等餘震。
常青愣了一下,也蹲在地上,嘴裏念叨:「我還是聽我師父的,保命要緊。」
嚴思琴站直了身子,若無其事地說:「起來吧,地震結束了。」
我沒聽她的話,蹲在地上待了一會兒,見確實不再繼續震動了,拍了拍剛才掉下來的塵土,站起身。
我說:「真是怪了,這個地震來得太突然了,走得也這麼突然。」
嚴思琴拿着手電四處照射,不知在看什麼,她說道:「奇怪的還在後面呢,你們快來看這裏。」
我順着手電光看去,頓時嚇得渾身一激靈。
只見在她的手電光的照射下,由於剛才震動引起四周石壁表層脫落,現在露出了幾扇巨大的石門。我數了一下,是五扇石門。
這石門,大得離譜,比我們在輕水潭下面遇見的那個石門還大好幾倍。
石門上面雕刻着一些花紋,看不懂,但是每扇石門的正中間都有一個類似圖案,又像是文字一樣的東西。
大家圍攏在石門前面,仔細地觀看這突如其來的東西。
常青大罵道:「媽的,要是一扇門也還好說,現在既然出現了五扇,這叫我們這種有選擇恐懼症的人該怎麼辦。」
聽到這裏,我心裏咯噔一下:又他媽是選擇題。
陶夭夭在旁邊笑了兩聲,說:「反正你也不懂,還是看他們怎麼說吧。」
常青一摸腦袋,覺得也是這麼回事,傻笑着沒說話。
我心想,這絕對是要我們選擇,選對了就能出去,選錯了恐怕就只有死在這裏了。
但這些都還不是目前急需解決的困難,現在我們連這些石門是怎麼開的都不知道,想那麼多有什麼用呢。
我疑惑地看了嚴思琴一眼,她說:「我覺得門上這個字一定是關鍵。」
我再仔細看了那個類似字的圖案,說:「這是字?誰他媽認識這玩意兒,我們這裏又沒有文學家、考古學家。」
常雄剛才一直沒說話,只是站在那裡冷眼地看着這五扇石門。他嘴裏喃喃地說道:「我要是沒有猜錯的話,這些石門上面的五個字就是五行的金木水火土。」
一聽之下,大家都是一驚。
常青罵道:「你他媽懂什麼呀,我還不知道你,書沒讀兩天敢在這裏充當知識分子。」
我照着常雄說的五行去想,再看這些字,還真有點像那麼回事。
我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常雄,剛想開口問他,他說:「別問我為什麼,我也不知道是在哪裏看到過這種字。」
他一句話把我已到嘴邊的問題懟了回去,讓我心中略有不爽。
嚴思琴說:「你覺不覺得這些字的字體和《風雲異志》上面記載的五獸戲後面那兩個字的字體有點像,對了還和藏烏金刀的那個石台上面的文字字體很像。」
她這麼一說,我回想起上次在老秦那裏看到的《風雲異志》,好像還真有點像,難道有這種文字的都是那個三六教的老巢。
常青見我沒有說話,以為我默認了常雄的說法。
他走到常雄身邊,攀着他的肩膀,客客氣氣地說:「好兄弟,那你知不知道這些門該怎麼打開呢?」
常雄冷冷地說:「不知道。」
「切,那你小子在那裏裝什麼裝呀。」
說完,常青習慣性地衝着常雄的屁股就是一腳。常雄根本沒看他,但聽到身後有風聲,順勢向旁邊一讓。常青這一腳踢空,直接摔倒在地,躺在地上就對常雄破口大罵。(罵得太難聽,寫出來就有礙觀展。)
就這么小小的一個動作,我看出這個常雄已經不是以前那個常雄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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