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他們一抱拳,說了一聲「待會兒再聊」,轉身就要離開。
常青在身後喊道:「師父,你這是要去哪裏呢?」
「救我們家董事長。」
常青這才反應過來,傻笑着說:「對呀,嚴小姐還沒出來呢,我是說好像少點什麼樣。」
「真是個沒良心的東西。」我不由得罵了他一句。
常青和王瑜都想跟着我一起去,但我考慮再三,常青武功不行,說不定救人不成,反倒需要我們救他。王瑜本來和孟雷就關係頗深,見了面未免多添麻煩。所以我婉言拒絕了他們的好意,一個人踏上了救嚴思琴的道路。
此時此刻,我想到自己身上所背負的使命,突然覺得自己身上閃爍着光芒,好像我整個身體也變得高大起來了。
英雄救美從來就是一件讓人熱血沸騰的事。
我緊趕慢趕總算趕到剛才的地方,只見此時嚴思琴和孟雷正打得火熱,戰鬥非常激烈,一時半會兒很難分出勝負。這時候,我不由得佩服這兩個人的體力。一個是女人,一個是老頭,能在這麼激烈的戰鬥中堅持這麼久,光是這種精神就值得我學習。我在心中暗下決心,以後一定要好好練習體力,這在關鍵時刻還能夠保命。
我衝着兩人的戰鬥群大喊一聲:「董事長,別害怕,我這就來了。」
嚴思琴在戰鬥中抽空掃了我一眼,說:「你都走了還回來幹什麼,我馬上就要打贏這個老傢伙了。」
「你也打累了,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我吧。」
孟雷聽見我們兩個的對話,很不高興,好像他已經是我們瓮中之鱉一樣。他對着我吹鬍子瞪眼地說:「你來?你來也就是多一個送死的。」
嚴思琴虛晃一招,跳出圈外,我連忙跟上,擋住孟雷緊追不捨的進攻。
孟雷見我走來,說:「好小子,來送死吧。」說完,就對我動起手來了。
我本想和他客氣兩句的,可是這個人太沒禮貌,也太過急躁了,不等我把開場白說完就動手了。
孟雷拿着大砍刀,衝着我的腦袋就是一刀砍下,我見勢不好,只能快速移動半步,讓開他這一刀。只見着這一刀從我的身旁砍到地上,當時離我的身體不到兩公分,嚇得我不禁一哆嗦,以後躲避的時候還是需要離遠一點了。
見他一副要我命的打法,我不禁怒從心中起,惡向膽邊生。就在他一刀衝着我的脖子橫掃而過之時,我連忙拿出烏金刀,直接砍向他的大砍刀,我還不信就我這個寶傢伙還對付不了他的砍刀,笑話。
隨着兩件兵器的撞擊,一聲巨響傳遍整個山林。這一下我們兩個使得力氣都很大,震得我虎口發麻,向後倒退了幾步。當然,孟雷也不好過。
我再瞥眼一看,只見他的大砍刀竟然沒有被我的烏金刀砍斷,只是在刀刃上多了一個缺口。難道……不敢相信。
嚴思琴在旁邊看得心急,大喊道:「你在幹什麼呢?還不快把他打倒。」
我心想:說得容易,我難道不想快點解決問題嗎,可是這個人是這麼容易就能解決的嗎。
孟雷氣急敗壞,衝着我大喊:「來呀,快來把我打倒呀。」
我還沒過去,他已經提着大砍刀沖我沖了過來了。
我心想:要打倒這個人,光利用武器上的優勢已經不行了,看來只有想其他方法了。
想到這裏,我一提丹田之氣,雙腳一點地,從孟雷頭頂輕掠而過。
孟雷看我跳了起來,也不敢怠慢,拿着大砍刀衝着天空一划拉,想把我砍下來。我連忙在空中一轉身,躲開他這一刀,落在他的身後。
孟雷沒看身後,也來不及看了,拿起大砍刀衝着身後轉身就是一刀橫砍過來。
見他砍來這一刀,我心想:來得好。
我順勢一把抓住他的刀柄,把大砍刀向我這邊一拉。他重心不穩,險些被我一把拉倒在地。
就在他整個身體一踉蹌的時候,我拿出烏金刀衝着他的肩膀就插了過去。
孟雷肩膀吃痛,大叫一聲,手中的大砍刀隨着聲音的喊出掉在地上。
我見孟雷武器已經掉了,我現在要殺了他簡直易如反掌,但是我抱着得饒人處且饒人的處事態度,對他一抱拳,說:「就此別過了。」
孟雷當然對我恨之入骨,但現在他也沒有什麼辦法了,只能眼睜睜地看着我和嚴思琴消失在他的眼前而無能為力。
當我們兩個回到常青他們臨時躲避那個地方的時候,發現那裏現在只有他和陶夭夭了,我一問之下才知道,尹林峰和王瑜帶着尹彥的屍體已經離開了。他說一定會在我們約定的時間之前趕到到家協會的,因為他要完成他叔叔生前對我的承諾。
我唏噓不已,只盼着早點完成手上的事情回去能見到他們。
這裏的事情處理完了,我們四個開着車繼續趕路,下一個目的地就是「謙謙劍客」陸德夏的家鄉落梅鎮。
連着趕了兩天的路,在導航地圖上看距離落梅鎮還有半天的路途中,我們四個實在累得無法忍受。
首先是常青開始抱怨,接着嚴思琴也大呼很累,再徵求了陶夭夭的意見,她憋了半天才說也累得受不了了,我一想:反正時間還很充足,就在半路上找了一個飯店吃飯,然後好好地睡上一覺,明天一早再繼續趕路。
我們把車停下,走在這條狹窄的小路上。剛走了沒幾步,我感覺到身後有異樣,我回頭一看,發現可能是自己多想了。
嚴思琴看見我突然地回頭,便問道:「你怎麼回事?」
「你有沒有感覺身後有人跟蹤我們。」
他搖搖頭,說:「沒有。」
常青打趣道:「師父,你肯定是累得老眼昏花了吧。」說完,他還不忘笑了幾聲。
我也笑了笑,說:「可能是吧。」
走了沒幾步,我突然從飄來的空氣中聞到一股淡淡的香味,這種香味很淡,不注意就可能被忽略掉,但是這股香味很特殊,深埋在我的記憶中。
嚴思琴看我停住了腳步,說:「你又發現什麼了?難道真有人跟蹤我們?」
「你剛才難道沒聞到一股香味嗎?」
嚴思琴看了一眼常青和陶夭夭,三個幾乎同時對我搖着頭,她說:「你今天怎麼這麼疑神疑鬼的?」
「不是疑神疑鬼,而是這種香味很特殊,所以我才會這麼敏感。」
「那到底是什麼香味?」
「一個人身上的香味。」
聽我這麼一說,三個人立馬來勁了,他們齊刷刷地把頭一偏,目不轉睛地看着我,齊聲說:「誰?」
「沒誰,一個老朋友。」說完,我大踏步朝前面走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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