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這女人所說,似乎這個叫郭老大的傢伙不是個善茬啊。
陸飛問:「郭老大一個人打的過你們這麼多人?」
女人轉過來低頭道:「他和劉猛一起來的,他們是旺達玻璃廠的車間工人,把高大海殺了後,就和另外兩個男人一起糟蹋.我們。」
「那另外倆男的是哪兒來的?」
「他們都是我們公司的,一個是銷售,一個是貨檢員。」
陸飛奇怪地道:「他們倆一開始沒糟……那個你們?」
「沒有,一開始有高大海管着,他們不敢。後來高大海死了,他們就敢了。」
「那你叫什麼,做什麼的?」
女人抬起臉,仔細地看了下陸飛的臉,幾秒後又低頭才道:「我叫何梅,人可何,梅花的梅,我是前台文員。」
陸飛暗道怪不得,他就說隨隨便便地碰到一個廠妹也能這麼有姿色呢,前.凸後.翹的。
不過現在得撤退了,對方戰鬥力不弱,火拼不划算啊,風險太大了。
「那要委屈你一下了,我會把你捆在這裏堵住嘴,相信過兩小時後你的同夥起床會找你的。」
女人忽然爬起來,陸飛以為她要幹嘛,準備動粗了。卻看她直接雙膝跪地,眼淚忽然嘩嘩地流出來。
「求求你帶我走吧大哥,這裏實在不是人呆的地方,他們他們……走也不會帶上我們的。」
陸飛心想不會吧,你這還有點姿色啊美女,不帶誰也會帶你吧。不過他可不想再帶個拖油瓶了,團隊裏的女人已經多一個了。
「你怎麼知道他們不會帶上你?你們?而且我回去路不好走,我自己都很危險,管不到你。」
女人磕頭搗地:「大哥我求你了,你行行好帶我走,我偷聽到他們大便時候說的。說就帶走陳欣欣,李曉蘭,趙穎和吳冰她們四個女的。」
陸飛試着問:「她們比你漂亮?」
女人流眼淚不停,點點頭。
「那你們其餘三個呢?他們說什麼沒?」
女人忽然哭出聲來,陸飛連忙捂住她嘴,嘴裏」噓噓噓」地提醒。
「他們,他們說用我們吸引喪屍,然後可以開車跑出去。」
陸飛嘴巴也驚訝地合不攏,只以為小說里亂寫的人性扭曲呢,想不到還真有這麼毒辣的人呀。自己之前殺王林是迫不得已,而這些人簡直就是不把人命當回事啊。
不過,還是不能一時心軟就把這女人帶回去。他不想想團隊的感受,也得為自己考慮下,回去路上可是還要經過LED燈條廠的。不知道那裏喪屍還在不在牆下面等自己呢,再帶個女人,不是作死嗎?
唉,看來那輛小貨車是沒指望了,自己還是去別個地方看看。
陸飛正想下狠心把女人綁了呢,卻見女人膝蓋跪地移過來,抱住自己大腿,那兩團飽滿都壓迫上了。
「大哥,大哥我求求你了,帶我走吧,我不想被他們餵喪屍啊。我聽你話,你只要帶我走,我做什麼都行。真的,做什麼都行,你想幹什麼都行。」
女人臉上鼻涕眼淚的,把手忽然撘在陸飛腿中間抓了一把,就要解開地動作。
陸飛嚇一跳,連忙往後縮了下,躲開她邪惡的爪子。
「你幹什麼?神經病啊你?」
女人手還伸在半空,眼睛裏面漸漸流露出了絕望,手臂忽地軟軟垂了下去。她也不哭出聲了,只是眼淚唰唰地流下來,滴到地上。
一滴一滴,一滴一滴,砸得陸飛有點難受。
他猶豫着伸手,但又縮回去了。
真的不能帶她,已經夠累贅了,他不能只為自己的善心而不為造紙廠的團隊着想。
儘管他還不知道女生們和胖子如果知道會做什麼選擇,但他還是本能地不想再帶一個女人求生存,何況心裏還嘀咕這女的看着比自己大好幾歲。
倆人一句話不說,安靜了好一會兒,女人眼淚一直嘀嗒,目光有點空洞地盯着陸飛手上的匕首。
一兩分鐘後,陸飛等不及了想走,猶豫着還要不要捆綁她了。
叫何梅的女人忽然抹了一下眼,吸了一下鼻涕慘慘地道:「大哥,你不想救我,我也不怪你。能不能求你把刀子留給我?」
陸飛皺眉問:「你是想自殺,還是想殺他們?」
「呵呵,我要是敢自殺,早就從四樓跳下去了。我就是要殺了他們,殺一個我就賺回本了,最多讓他們砍死拉倒,也比被活生生餵喪屍強多了。」
「你能有機會殺他們?」
何梅點點頭:「他們每天就是睡覺吃東西,糟蹋我們,床都很少下,就連大小便都拉在盆里讓我們倒出去。」
「這兩個月,他們沒有一天不玩的,換着花樣地玩。而且巧克力吃多了都渾身無力,頭疼拉稀。呵呵,現在姓郭的都玩虛了都沒勁了。」
咦?這倒是個關鍵點啊,陸飛坐了下來,站在窗口點了一根煙。
剛抽了兩口,就發現女人仰起頭,用一種眼巴巴地目光看着他。
陸飛晃晃煙:「你也想抽?」
女人點頭,接過雙喜軟經典,啪嗒點燃,深深地吸一口。就坐在地上,然後臀部挪了一下,把背靠在陸飛腿上了,一臉享受的樣子。
陸飛皺眉:「坐正了,好好說話。」
她似乎好久沒吸煙了,而且抽煙夾煙的動作還挺熟練,看來也是個老司機。
何梅道:「大哥,我告訴你,這一片工廠能找到我們公司這樣的小貨車不超過三家。你想找車,只有從郭老大手裏拿。」
陸飛知道她挑撥意思,也不理她:「還有哪幾家?」
「一家是罐頭廠,離這大概兩個區,四五百米遠。不過那個別指望了,鑰匙是在經理手裏,經理晚上都回縣裏面住的。」
「還一家已經開出去了呵呵。喪屍爆發晚上,是我開的公司前台門,看到那輛小貨卡開過去了,至於跑沒跑掉就不知道了。這一片的工廠都規模不大,出貨量不頻繁的工廠買車不如僱車划算的。」
陸飛呵呵地道:「你以為這樣說,我就會信你?就算我信你,你以為我會聽你話去冒險殺你們郭老大?」
何梅低下頭,煙抽完了。
她忽然夾着煙頭,把身上只穿兩件的衣服扯開扣子,對着陸飛露出兩團.白晃晃的飽滿。
然後她閉眼咬住牙齒,狠狠把煙頭直接按在上面,然後左右旋轉扭動着,肌膚嗤嗤地燃燒聲響,火紅的煙頭逐漸暗淡最終變成一撮黑灰。
陸飛眼睛瞪大地盯住她的飽滿,女人面無表情地丟掉煙頭後,繼續解開衣服上一粒粒的紐扣。
「他們,抽煙就燙我們,說,喜歡聽我們慘叫。呵呵,不但燙這裏,還燙大腿和屁股,有的女人連那裏也被燙了。」
陸飛瞪眼,咬牙擠出兩個字:「畜牲!」
何梅似乎沒聽見,抬頭挺胸的,跪在地上全方位地讓陸飛看。
佈滿觸目驚心的圓圈焦點形燙傷,大大小小七八個傷口。
有的已經褪皮呈紅色新皮,有的剛燙不久,還黑乎乎地結了疤。剛剛被燙傷的地方,則露出血紅色破皮焦口。
何梅靠近一步,完全地呈現着給陸飛看,陸飛扭過頭,眼裏要噴火。
反正,只要是讓我們能慘叫的事,他們都喜歡做,喜歡聽。之前我們是九個女人,被他們玩死了兩個。她們倆個只是不想被糟蹋了,想跑,被抓回來後,就被逼吃.屎,她們被打地半死也不肯吃。結果郭老大他們把小雅活生生扔樓下餵給喪屍吃,讓我們一起看着喪屍吃完。小茹就直接嚇成神經病了,然後也被……」
陸飛青筋直冒,野獸般地低吼:「夠了,不要說了。」
女人悽慘地笑:「呵呵,這就是我們的生活,生不如死,比狗還不如。」
陸飛突然轉身下樓,走了兩台階後又停下道:「明天早上,我八點半到九點,會回來這裏,我帶朋友來。你來二樓接我們,那裏窗戶有個洞別讓他們發現了。你準備食物或者水給我們,只要他們吃東西喝水,我們有藥讓他們反抗不了。這件事,不要和其他女人講,只准你一個人知道。記住了。」
說完,陸飛輕輕下樓去了。
站在四樓通天台的鐵門旁窗戶口的何梅,流下眼淚,她閉起眼,用一種自己都似乎聽不到的聲音在告訴陸飛。
男人,我等你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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