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貞子的初始交鋒,以輪迴者大敗而歸結束。
貞子是靈體,無懼物理攻擊,就算身體被華峰擲出的碧玉匕首穿透心窩,依然毫無損傷。換言之,面對貞子,不管異形基因還是想像現實,都完全沒有用武之地。
相比之下,驅魔靈符稍稍起到作用,至少靈符靠近貞子的軀體,馬上自動燃燒,儘管依然無法傷害貞子,但至少可以提醒貞子的出現。
大石智子已經死亡,秦羽凡檢查過她的身體,她是因為心臟停頓而死的。表面上,大石智子死於受驚過渡,不過一個活生生的正常人,怎可能輕易嚇死?所以貞子是通過意念,將大石智子弄死的。
華峰等輪迴者在10天的休息時間,將貞子相關的資料查閱了一遍,無論《貞子》系列電影、外傳、小說,他們都研究了一遍,加上自己的理解與猜測,對於貞子的手段,自然有所理
意念殺人,通過精神支配或者催眠他人,控制他人或者直接讓對方身體機能失調,心竭而死。
如果貞子可以通過意念殺死任何人,那麼她就無敵地存在,輪迴者根本無法逃得過死亡的命運。不過這部電影的劇情難度僅僅只是C級,相對而言不算太高,所以貞子的意念殺人,肯定無法殺死輪迴者。
所以,劇情才賜於貞子強大的力量,足已用頭髮抵擋秦羽凡的想像現實。
靈體果然與其它劇情怪物不同,華峰與秦羽凡這麼兩名潛能突破強者,面對貞子,居然毫無辦法。接下來的7天,叢林小隊的輪迴者可以逃得過貞子的追殺嗎?他們心裏都沒有底。
坐在一邊的雅美失魂落魄地望着華峰他們,陌生人的闖入並未引起她的恐懼,因為她的內心,早已經被貞子所佔據,除了對貞子的恐懼,再也容不下其它事物。
華峰直接走過去給了雅美一個手刀,將她擊暈。
「華少,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秦羽凡就算有豐富的輪迴經驗,但如今他都已經毫無主意了。
華峰東張西望了一眼,沉沉地說:「接下來的7天,必然艱險無比。所謂無錢寸步難行,我們先在這裏弄些錢,然後找個地方,邊休息邊商量吧。」
「很好,就是不知道大石家能找到多少錢。」秦羽凡想到自己當起了小偷,不禁有些好笑。輪迴營地兌換黃金,簡直是要多少有多少,可惜的是,輪迴營地無法兌換紙幣,那就是說,他們就算兌換黃金帶入劇情世界,也必須通過種種手段,將黃金換成紙幣,才可以使用。
相比之下,像華峰提議那樣直接去偷,反而顯得方便快捷。
大石家也算小康之家,不過華峰與秦羽凡差點兒將整棟房子翻轉,才找到了10萬餘日元。
10萬日元,恐懼還未夠7天租旅館的租金。
收起錢,華峰與秦羽凡心事重重地走出大石家。鄭天瑜與其他新人正驚慌失措地站在門外,鄭天瑜聽到了房屋裏面的動靜,知道他們二人並沒有危險,所以也不着急,一見他們走出來,連忙問:「裏面怎樣?與貞子碰面了嗎?」
秦羽凡重重地點了一下頭,默不出聲。
「騙……騙人的嗎?怎可能有鬼?」趙建軍依然不相信,定定地望着大石家,就像希望可以看穿大門與樓壁,以便確認華峰他們在說謊話。
孫慕蓮與陳之桃心恐不已,孫慕蓮儘管害怕,不過她依然盯着大石家,希望通過雙眼確認貞子的存在。相反,陳之桃根本連望都不敢望大石家,她轉過頭望着街道深處,牙齒「哆哆」地響個不停。
「不信就算,不要廢話了,剛才我們在裏面當了一次小偷,偷了些錢,先找個地方休息吧,然後商量一下接下來的行動。」華峰不想再說什麼了,事實上,他現在根本沒有心情與新人們廢話。
華峰邁開腳步就往街道遠處的一片燈光閃亮的地方走去,那裏是繁華的路面,儘管劇情時間已經是深夜,不過在那裏,肯定可以找到休息的地方。
秦羽凡與鄭天瑜緊跟過去,趙建軍卻有點猶豫,呆站不動。
「真的有鬼嗎?不可能。不過,我為什麼在這裏,我記得醒來之前,我在校園打掃衛生,結果……結果失足摔下了樓……」趙建軍喃喃自語,他這麼一說並不大緊,旁邊的孫慕蓮就像見鬼一樣驚叫了起來。
「你……你說你醒過來之前失足摔下樓?我……我記得遇上了車禍……我已經死了……那麼說,那個小姑娘說的話是真的?我們真的已經死了?這裏是另一個世界?」孫慕蓮呆若木雞,望着陳之桃,欲言又止。
「我……我好像……好像在街口被樓上摔下來的花盆砸中……」陳之桃「哎」地驚叫了一聲,向華峰等人的背影追了上去。
3名新人,終於記起了現實世界死亡的情境。不過與其說「記起」,不如說「面對」。他們之前一直否認輪迴世界的事,只不過是想逃避死亡的事實而已。
既然鄭天瑜等人沒有說謊,那麼說,這裏真的是日本,是《午夜凶鈴》的一個場景。而讓他們慌亂無助、逼不及待地向華峰等人追上去的原因,那就是貞子曾經在旁邊的房屋裏面出現過,甚至殺了人。
給他們天做膽,也不敢與惡靈為伍……
華峰在燈火通明的遠處,找了一間旅館,用偷來的日元開了兩間大房,男女分別一間。不過如今,所有輪迴者通通擠在一間房內,4男3女,弄得旅館老闆還以為他們開成人派對,數次三番地遊說他們不要胡來。
「這次的任務相當簡單,就是存活7天,不過附帶條件是,我們在7天以前,每天的隨機時間看過詛咒錄像帶,相信你們都知道這樣的設定代表了什麼了吧?」分析劇情的人,依舊是秦羽凡。
華峰與鄭天瑜沉默不語,孫慕蓮與陳之桃坐在一邊的床上,陳之桃害怕不已,孫慕蓮卻好奇心大盛,忍不住插嘴問道:「代表了什麼呀?」
趙建軍拖着眼鏡獨自一人沉思,他越思考,臉色越是奇怪,到了最後,幾乎是扳着臉,滿臉陰暗與恐慌,汗珠一滴接一滴地落下,幾乎沉浸了他的衣領。
「代表着我們每人在接下來的7天時間,至少有一次被貞子盯上,對嗎?」趙建軍很快就想通了這個事實。
「沒錯,我們都被貞子詛咒了,存活時間以內,至少有一次危險。」秦羽凡喝了一杯紅茶,說。
「那就是說,只要我們躲過貞子一次的襲擊,接下來的時間就安枕無憂了?」趙建軍又問,聽了他的話,一直忐忑不安的陳之桃與孫慕蓮,在驚恐萬分中看到了希望。
至少,危機只有一次。
可惜的是,秦羽凡的一句話,再一次將他們的心靈推下了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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