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峰是性情中人,不是無情之人。請大家搜索品看最全更新最快的他所表現出來的冷淡,事實上全因他並不輕易地將自己的感情渲泄出來而已。不管在現實世界還是輪迴世界,他都習慣了戴着假面具做人。
至於他面對謝爾的死有沒有感到一絲悲傷呢可以說有,也可以說無。因為他最冷靜,他自從進入飢餓遊戲以來,一直就沒有將任何人視為同伴。甚至於最早依賴他的武月婷,華峰都從一開始就對她作出警惕。
華峰之所以輕易識破謝爾並且抵擋住謝爾的突襲,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他沒有說出來。他根本就不會相信任何人,關乎自己生命時候,他無時無刻都處於警惕狀態,提防着任何人,包括謝爾,包括武月婷等人。正因為這樣,謝爾的突襲才變得毫無意義。
因為飢餓遊戲電影劇情不存在同伴,所有輪迴者都是敵人。「結伴而行」不等於「同伴」,華峰絕對不會將自己的後背交給僅僅相識了沒多幾天的「陌生人」的。
「接下來,我們走遠一點,這裏的血腥味太濃了。」華峰一直處於魔化狀態,因為他的傷勢確實嚴重,他必須儘快讓身體恢復至更強盛姿態。雖說因為累積了積分而使得他逗留劇情時間的極限僅僅只有天,但這樣「長」的時間,誰也不清楚會發生什麼事。
武月婷等人自然唯唯諾諾,雖然正處於深夜,周圍一片漆黑,在這個時候上路將會更危險。但是,不管怎樣,都比在這個讓他們經歷了一場有如惡夢般的地方強。因此,一行人默默地向着南方行走。武月婷等人跟在華峰身後數米,就像伴隨着野獸一樣不敢靠近,其恐懼之心早已經浮露在臉上。
不久之後,一行人來到了一個大山澗峽谷。這個峽谷至少有兩、三個足球場般大小,相鄰的兩座山脈並不算高大,樹林稀疏,再加上峽谷大多都是山地以及無法藏身的少許岩石塊,所以這裏並不是一個很好的匿藏之處。不過也正因為這樣,這裏除了華峰等人,並不存在其他等待劇情存活時間結束的輪迴者。
「這裏不錯,平地較多,遠處還有一片的山溪,我們可以在這裏好好地休息幾天。」華峰遙望着山澗的一切,他非常滿意這裏的環境。
「華先生,你受了重傷,現在我們需要潛伏起來。這裏明顯地的不是一個很好的潛伏地方,說不定異能人因為這一次的伏襲行動失敗而導致使用其他手段追狙你,所以,我覺得」金敬賢急急地說道,他與秦羽凡在性格上確實有少許相似,都是那麼囉嗦。
「追狙我們的只有異能人,但是,異能人當中有一個可以預知未來,那就是說,我們的匿藏就變得毫無意義了。這裏比較空曠,我們的暴露是無法避免的,但對於異能人就不同了,他們在這裏同樣無法暗中偷襲我們,所以相比於密林或者隱蔽處,這裏是最合適我們休息的地方了。」華峰用凌駕於一切的高傲語調回答,但金敬賢聽起來並沒有感到有絲毫的屈辱,因為華峰的所思所想,確實勝人一籌。
「那麼既然知道異能人會伏擊我們,我們不如加快腳步行走吧。破實與壁兒的速度不行,只要我們不停下來,直接行走,他們未必可以追得上我們的。」武月婷馬上說道,異能人幾乎使她嚇破膽了。
異能人,從劇情一開始就操縱着整個輪迴世界,幾乎所有輪迴者都着了他們的道兒。被他們盯上了,那種滋味可不好受。
「走為什麼要走或者說,為什麼要在這時走戰鬥還未開始呢,哈哈。」華峰坐在一塊像椅子一般的岩石,從空間袋掏出了一條雞脖子啃了起來。
武月婷雙眼一縮,瞳孔放大,輕輕地吁了一口氣,一副恍然大悟又無可奈何的樣子。
對,為什麼要走華峰不正是期待着異能人追上來嗎武月婷等人渴望安全回歸,渴望在接下來的劇情時間不遇上任何人,不觸發任何劇情設定的陷井,可以安安靜靜地過完接下來的天時間,然後回歸。但華峰可不同了,他所期待的,是與強者的戰鬥。他或者會逃,但他逃的原因,是經過全力以赴的戰鬥敗北之後,也就是他們的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刻。但不管怎樣,絕對不會是現在,因為戰鬥還未曾開始呢
「或或者我們」弗萊雅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她的喉咽就像塞住了一枚大紅棗一樣,既無法咽下去,但也無法吐出來。
「沒錯,或者你們應該離開我。」華峰代替弗萊雅將她內心的說話說出來了。
「不不」弗萊雅連連撒手否認,但她的慌張神色已經出賣了她。
華峰一直以來都是危險的磁鐵,吸引着眾多的危險靠近。有他在,危險就無處不在。雖然一早就有心理準備,但現在可不同了。異能人的計劃失敗後,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他們是劇情設定的p,他們對於死亡沒有概念,他們只會全力追殺輪迴者,玩弄輪迴者。如今,華峰被異能人盯上了,而且盯上他的人還不止一個,這樣的危機,是武月婷這等層次的輪迴者而無法承受得了的。因此,現在離開華峰,是一個最明智的選擇。
「離開但離開後,我們就能活下去了嗎」金敬賢直言道:「如果謝爾不是死了,如果他真心與我們結盟,或者我們齊心協力,倒有很大機會可以熬過接下來的存活時間。但現在這裏說不定真的是一個最合適的休息之所,至少在這裏,我還想像不到劇情設定的陷井會以怎樣的方式發動呢。」金敬賢言語飄忽,但已經表示不管發生什麼事,唯有依靠華峰,他們才有存活的機會。
武月婷與弗萊雅都沉默了,金敬賢的說話她們當然明白,只是她們無法作出訣擇而已。不管是離開與否,她們的未來必定都會充滿各種各樣危及生命的危險。她們望着一副悠悠自得的華峰,心裏確實又氣又恨,差點兒就要破口大罵了。但她們都知道,她們根本就沒有資格罵華峰,因為華峰沒有任何義務保護他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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