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的力量居然可以爭脫輪迴世界的設定,是不是說我可以不再受到輪迴世界的約束呢?」華峰飛快地撲到雲馨兒身邊,伸手就是往抱臉蟲抓過去,卻發現那抱臉蟲簡直就像與雲馨兒融為一體一樣,半點兒也撥不動。
華峰知道雖然「聚變」的力量可以避免他被異形寄生體入侵,但僅以初涉法則的力量,還不足以與輪迴世界抗衡。或者當他成就聖人之身,又或者其餘輪迴者兌變成聖人時,說不定就無須理會輪迴世界的設定,可以自由在大千世界穿梭了。
因為輪迴世界本身就是一個定製了法則的大千世界的組合,而且這種法則力量相對於聖人而言並不算強大,否則的話,神魔大戰將在輪迴世界進行,如果輪迴世界設定高於魔神的法則之力,那這一場神魔大戰還打什麼呢?
「算了,反正沒有被抱臉蟲注入寄生體,那麼現在又是一個怎樣的狀況呢。」華峰大是得意,也不想着去撥抱蟲了。反正一切都是輪迴世界的設定,是劇情難度或者任務的體現,暫時而言是不會有危險的。
華峰環視周圍,冬眠倉一具具地吊在4米高的鐵管上,一直沿綿遠方,數量超多,但都是封閉的。只有輪迴者的冬眠倉已經從半吊着的狀態摔落到地面,並且倉蓋都打開了罷了。那些仍半吊着的冬眠倉所沉睡的,自然是冬眠的殖民者了,只不過在劇震中,這些冬眠倉要麼冒煙,要麼起火,冬眠的人是死定了。
《異形:契約》的故事發展,是地球製造的契約號星際級宇宙航行飛船乘載着十數名船員以及2000名殖民者、數千胚胎前往某行星進行殖民。因為行星距離地球相當遙遠,即使光速飛行,契約號依然需要數十年之久才能抵達。為了保證殖民者不至於在航行時悶死又或者衰老,所有人都會陷入冬眠狀態,只剩下仿生人造人沃爾特操縱着飛船。而故事發展之初,飛船在距離目的地還有數光年之遠時,遭遇到星際級能量風暴的刮動而出現故障,導致飛船航行停止,從而推動了劇情故事的發展。
如今宇宙飛船的晃動以及冬眠倉出現的事故,與原劇情發展如出一轍,只不過破壞力更大罷了。
「秦羽凡,看來這一次沒有新人加入,而且劇情發展也與電影原劇情一模一樣,看來你也可以安心了。」華峰笑道,望了望仍然被抱臉蟲包着臉額的秦羽凡,那張滑稽樣子使得華峰情不自禁地笑了起來。
秦羽凡無法動彈、無法說話,但睜大的雙眼中地卻充滿了無奈。
「轟轟轟……」外來的震動以及爆炸更加劇列了,契約號所遭受的破壞比原電影劇情中加倍的提升。原劇情在這一次事故中僅僅死了1名船員及數十名殖民者,但如今已經冒火的冬眠倉就已經達到數百具,整船契約號就像遭受着滅頂之災一般,顯然地,雖然與原劇情開始一樣,但劇情在開始之初就已經開始變化了。
華峰坐在自己的冬眠倉中望着10具被抱臉蟲抱着的同伴,靜待着劇情的展開。
「轟轟轟……」這一次的晃動更劇烈了,航倉裏面的倉板甚至裂開,發出「噼噼啪啪」的響聲,並冒出濃濃的煙火,很快就瀰漫了整個艙倉。華峰雖然在劇情未曾開始之時是與世隔絕的,但他也情不自禁擔心起來。畢竟這裏是外太空,一旦太空船毀掉,到時他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會因為在外太空中窒息而死。
不過當然了,憑藉着異形基因,華峰可以在宇宙真空狀態中生存超過1小時之久,所以他會看着同伴們一個個地在真空狀態中死去,最後才輪到他。這種擔心儘管多餘,但在這樣的環境中,畢竟讓人心裏難安。
「呸呸呸……」巫道德大罵起來,撥掉了抱臉蟲後,咒天罵地。其餘輪迴者也陸續恢復了對身體的控制力,開始撥掉臉上的抱臉蟲。這些抱臉蟲非常噁心,樣子也非常詭異,就像條放大版的蜈蚣一般,所以莫說韓小芮及司茜尖叫連連了,就算是雲馨兒、蘇依依,同樣尖叫連連。
「隊長,為什麼你這麼早就能活動?」司媛扔掉抱臉蟲,幾欲作嘔。
「這就是實力的不同罷了,不過話說回來,如今你們都被異形寄生了,不知道什麼時候異形就會破體而出。雖然這個問題不大,倒是……」華峰說着,他說的問題不大,自然是指異形就算真的穿透輪迴者的肚子出來,也不見得會致命了。
因為凡是可以潛能突破的輪迴者,都可以屏蔽痛感。那就是說,就算真的肚子穿了一個大洞,輪迴者最大也只會流血過渡而死,而不是痛死之類。依輪迴者的速度,絕對在異形破體而出後迅速往傷口途上止血噴霧劑保命。再者,異形就算在肚子裏面,只要有孫慕蓮在,哪怕現在就割開肚子將異形取出來也不見得有多難。李醉墨甚至可以調試出麻藥,直接在這裏動手術,就算是韓小芮與司茜,也可以在毫無痛楚之中就將異形胚胎取出來。
但華峰的話還未曾說完,秦羽凡已經撫着肚子驚叫道:「不對,有些不對勁,我的心臟不跳了。」
「不跳了?什麼意思?」華峰驚道,此時經過秦羽凡的提醒,輪迴者們紛紛伸手探聽着自己的心跳,個個都臉如死灰,如吞下了天下間最難吃的苦果一樣。顯然地,所有人的情況都與秦羽凡一樣,無法感受着心跳了。
「我試試!」孫慕蓮飛快地往自己身上施展「雙天歸盾」,半響,隨即尖叫起來,然後伸手撫着自己的肚子,驚道:「我無法拒絕異形的寄生,那種力量,我拒絕不了,而且,我的血液流動推動……即維持血液流動……」
「我們的心臟已經被異形胚胎取代了。」李醉墨沉沉地說道,他輕易地將孫慕蓮一直無法說啃在喉嚨無法說出來的話如實告訴了所有人。
也許只有李醉墨才能淡定說出來,因為這個事實,將是極度致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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