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巫矮人戰記 第129章 （129）龍，遺留的隧道

    巴迪倫的屋子裏，兩個矮人討論着，烈焰斧該如何鍛造。

    「加爾部落。」童說出了第四部落的名字。

    「對。第五部落的也曾經是這方面的大師，可他們不復存在了。第一部落的九個氏族沒來參加我們的大會。」巴迪倫的臉色陰沉下來。

    「這不是唯一的困難。安全大陸燃燒過的最熱的鍛爐，在第五部落王國。它叫龍氣，能讓最堅硬的金屬熔化。但死亡國度已經統治那裏一千多年了。」他用他寬大的雙手捂住臉，「女魔法師說得對，這不可能。」

    「不，我不放棄。我們召開大會讓他們決定。」童強烈要求道，「我們至少應該去向第一部落求助。然後······」他停頓了一下，「我要將那些古老的文獻通讀遍，也許我還會發現什麼能幫助我們的東西。」

    「我祝你走運。」巴迪倫，說了他們討論的最後一句話。

    童離開獨臂顧問的房間，前往存放第一部落收集的知識的拱頂地窖里。在受到歡迎典禮興奮之後，隨之而來的是令人痛苦的清醒，儘管有了新的認識。還是幾乎難逃毀滅。不，我不放棄！他們的絕望處境恰恰喚醒了童的倔強。這個矮人開始以他的種族固有的執勤和不屈不撓閱讀部落的文獻。童暗暗發誓要努力不懈，直至找到一條出路。

    地窖里童勤勉地抱着古舊的圖書、羊皮文獻和石板穿過鑿建的拱頂地窖，將它們推到一張桌子上，矮人準備好好地研讀。羅特一定預感到了我有一天會需要所有知識。有些文獻再也經不住矮人的接觸，它們破了、斷了或脫落了。於是他喜歡起經得住永恆考驗的大理石板，

    如果不讓它們掉到地上的話。

    經過一些閱讀，他覺得巴迪倫的模糊說法得到了印證。大山的背後可能也有矮人，他們被叫做「地怪」。他說不清是否也是烏拉卡創造了他們，但他們似乎和他的種族很相似，特別擅長打鐵，一樣熱愛鍛爐和紅彤彤的炭火。

    第四天，他了解了龍氣生火的秘密，他此前一直勇敢地保持着的信心開始下沉。第五部落從曾經住在灰色山脈的地龍布凱包西爾那裏奪得了它的白色火焰，用來點燃他們的鍛爐，然後殺死守衛，佔有了它的寶藏。它的妻子阿佳瑪斯為躲避矮人逃進了烈火湖，王國內部縱深處的一座由流動的、沸騰的石頭組成的小湖，從此再也沒有出現過。鐵匠們成功地用龍氣燃燒出前所未有的熱量，將原本無法熔化的金屬彼此緊密熔合在一起。就連迪翁神創造出的黑色迪翁精鋼也不得不向龍氣屈服，同迪埃爾女神的潔白無瑕的迪埃精鋼結合。

    後來的記載報告。爐火隨着第五部落的滅亡而消失；黑暗精靈和迪翁的其他創造物不知對這奇怪的白火做了什麼，將它熄滅了。

    童將唯一的希望寄托在巨龍的妻子身上，它逃脫了第五部落的戰斧。他需要從它那裏得到火源，從第一部落那裏得到鐵匠，才能鍛打對付諾東的烈火斧。

    「又將是一次新的旅行。」他嘆息道。

    （龍？這個位面里還存在着三階的生物嗎！不，憑藉這些矮人的知識來說，應該只是一種普通的地龍吧。如果能夠獲得龍血的話，那我的憑依凝聚，就能加快了。）

    我需要去找第一部落，從那裏直接前往失落了的第五部落王國，進入死亡國度的心臟中央。可我該怎麼到達那裏呢？童在大廳里喝了一杯啤酒，然後同貢拉和巴迪倫碰頭，報告他的發現，他也向他們提出了這個問題，矮人們迅速對望了一眼。

    「有一條路，」大國王告訴他說，「這是一個被忘記多年的秘密，是我的前任告訴我的。」他點燃一支煙斗，津津有味地用力吸着，「它來自我們種族輝煌的過去。在那些幸福的日子裏旅行不是特別艱難，矮人族利用地下隧道。分佈在安全大陸地下，將各王國連接在一起。

    「隧道······那就沒有人會看到我們了。如果我們騎矮種馬······」

    「你不需要矮種馬，你可以行駛。」他理一下他的長袍，又要了一床被子把自己裹的，緊緊的，用來保暖。他的生命之火在逐漸冷卻。

    童皺起眉來：「我不懂······」

    「你知道用來將礦石從地道和坑道里運出的車廂嗎?」

    「當然。」他點點頭，理解了大國王想對他說什麼，「他們乘坐過它。」

    貢拉微微一笑：「正是。他們從吉爾直接通到加爾，想去哪裏去哪裏。沒有會給行程增加麻煩的東西，沒有沼澤，沒有荒漠，沒有雨，沒有雪。這樣他們就始終都有足夠的部隊守護安全大陸的重要山隘和關口了。幾天之內整個軍隊就在地下深處從北方來到南方，而人類、深林精靈和魔法師們卻無所知?」

    「隧道是救星。」聽到這樣的消息童激動地叫道，「如果它們一定程度上完好無損的話，我們就能在敵人打敗全部王國和人類的軍隊之前，成功鍛造出對付叛徒的戰斧。」

    「我不知道它們是否還能通車。「貢拉承認道，「有關這些古老的鐵礦隧道一說，有很長一段坍塌了，無法使用了。巴迪倫，請將它們拿過來。」他轉手要了一杯黑啤酒，放在了童的面前。

    「為什麼沒有重新發現這條隧道呢?」『童表達了自己的疑惑。

    嘆氣一聲，大國王繼續說道。

    「有一天，入口所在地遭到了含硫蒸汽的污染，矮人從那裏撤走了。他們避開這一帶，最終忘記了隧道。』貢拉回答完。巴迪倫很快拿來兩張舊地圖，上面繪有前往第二部落的管道入口及其在藍色山脈深處的走向。它們很隱蔽，有多重保護，無數機械裝置和陷阱保護着它們，不讓侵略者使用。這就解釋了為什麼邪惡不是在安全大陸底下偷偷擴張，而是必須從地面征服。

    「這樣的話我們就能成功了。」童對兩個矮人說道，「我做好準備了。『

    「很好。『巴迪倫高興地說道，重新倒上啤酒。

    「為此我們將發現失落知識的榮譽留給你。這會感動氏族代表們的。

    他們相互碰杯，一飲而盡。

    「烏拉卡讓我找到了失落的知識，讓我們能夠勝任從邪惡手中解放安全大陸的任務。』童結束了他的激情演講，『不然的話，他為啥要讓我找到這些東西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