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巫矮人戰記 第174章 （174）遺言（十更）

    「你發誓 ! 要比您的祖父更聰明 ! 不要讓國家分崩離析。」行走撤退中，國王吐出來的鮮血越來越多，不時的還會咳出，一團團的血塊。

    「我發誓。」

    「焚燒死者。」他再次低聲叮囑他，「拯救我們的家鄉。迪埃爾保······」他的身體一軟。

    「不 ! 我絕不想這樣得到王位。」馬倫來到塔底，將死者輕放到地面。

    「但我會遵守我的承諾的，蒂洛貢翁。」他收起君主的印章戒指、夾子和劍，繼續奔跑。他和他的剩餘人馬好不容易穿過亡靈的隊伍，開闢了一條通道。撤退時他們點燃了里斯塔，創造了一片世界上任何魔法都無法撲滅的火海。就連諾東召喚來的雨也阻止不了城市被燒得只剩下牆基和魔法師的宮殿了。蒂洛貢翁國王和泰爾國王也結束在這座煉獄裏。

    安全大陸，地下某處，6234年深秋

    現在，五個矮人可以依稀確定他們離目的地還有多遠了。每隔二十五英里，岩石里就刻有一個相應的記號，他們一開始卻沒有發現。他們在很短的時間內就行駛了令人無法相信的二百公里當他們駛近下一個弧形位置，在一個較大的廳里停下來時，他們決定在這裏休息幾小時。

    他們沒有很累人地徒步，但那不舒服的坐姿、彎道和忽上忽下使肌肉僵硬，車廂單調的咔噠聲也讓他們累了。博爾爬到車沿上，從那裏仔細觀察地面髒物里的腳印，然後才下車。

    「早就沒有人到過這兒了。」他宣佈道，跳到地面，惹得塵土飛揚，「或者他們全化成灰了。」

    「我們前方的軌道也是髒的，索多傑一定是走的另一條路。」他哥哥從他的觀察結果推論道。童打開隧道線路圖，那是他上次停車時繪製的。

    「這有可能。」他分析道。

    「但願他頭頂的洞頂塌下來。」怒士咕噥道，收集殘木，想用來生個火，但他的手指一碰木塊，它們就碎成鋸末和小塊。烤蘑菇片加融化的奶酪沒戲了。

    取出儲存在包裹里的辣腸和麵包他們默默地用餐，每人想着自己的心思。巴伍拉戈喝得很多，唱起歌來，不理睬同伴們的反對。他的大嗓門在洞裏迴響，穿過隧道傳出去。

    「快住口吧！不然地下的每個生物都知道有幾個矮人在這兒了，關吉爾抱怨道。

    「憑他在途中的怪叫，肯定早就知道了。」博爾冷笑道。

    「我們的小亮須又害怕了，是嗎 ? 」博爾譏笑道，一邊將他的板斧放在大腿上，用磨刀石打磨斧刃。「別擔心，我和我哥哥在你身邊。」他檢查地用大拇指試試斧刃。「它已經很久沒喝過獸人血了，它和我一樣不耐煩。」

    「你相信這下面會有嗎 ? 」關吉爾膽怯地向巴伍拉戈問道。

    「什麼都可能生活在這些地道里。」他目光迷亂地回答道。博爾和童頓時明白了他在同鑽石匠開玩笑，更厲害地嚇唬他。

    「已經數百年沒使用過它們了，也許我們會遇到舒適地住在這下面的魔獸。」他一碰斧背，發出很晌的「當」聲。

    「嗬，我們必須向它們宣戰，將它們趕出去。」

    「夠了，勇敢的武士。」童阻止他道。但博爾哈哈大笑，越講戰鬥情緒越濃。

    「儘管來吧，食人魔、巨魔、獸人和迪翁的所有討厭的創造物 ! 鐵匠的孩子們在此，他們要消滅你們！」他大聲叫道，想蓋過石匠的歌聲。

    「來吧，讓我殺死你們 ! 」

    「噓，求求你別叫了 ! 」關吉爾懇求道，往回爬，直到他背後感覺到安全的牆。

    「不要挑釁任何東西 !? 」他害怕的說道。

    「我聽說過有些生物，是迪翁專門造出來與矮人為敵的，就像黑暗精靈是深林精靈的死敵一樣。」巴伍拉戈插進來說，又從神秘的酒囊里喝了一口滋潤他的喉嚨。

    「我聽說過有生物在聽了你的歌之後痛苦地死去了。」博爾譏笑道。「如果獸人馬上來找我們，你要住嘴。不然你會驚跑它們的。」博爾接着跟着說道。巴伍拉戈用一個不正經的手勢回答他，又唱起一首新歌，可童命令他住口。

    「我們想聽聽，有沒有人在悄悄地接近我們。」他說道，立即得到了雙咆眙兄弟和關吉爾的贊成。「那好吧。」巴伍拉克換成了低聲哼唱，用被子鋪好床，很快就打起呼來，幾乎比他唱得還晌。雙胞眙兄弟也躺下休息，而關吉爾再也不願動彈了。

    童不得不將被子遞給他，因為他打算坐着睡覺。

    「我知道你先前想幹什麼的。」過了一會兒，在肯定其他三個矮人都睡着了之後，他低聲對關吉爾說道。

    「我不明白······ ? 「先前，在另一個廳里。」他提醒道：「你想弄壞那張圖，讓它對我們一點用沒有你為什麼想這麼做？」

    瘦弱的矮人固執地瞪着他：「我想嬋去灰塵。 ? 」

    「用你的匕首嗎」童仔細注視着他的臉，迎着他的目光，「我想讓你明白我不是你的敵入。」

    「我的敵人？不，你不是我的敵人。你什麼也不是，連第四部落的都不是。」他不客氣地回答道，「烏拉卡可能知道你從哪兒來，但你不屬於我們部落。一個不知從哪裏鑽出來的人想佔據不屬於他的寶座。但你不會成功的。雖然我的國王命令我聽從你的所有指示，我會找到辦法阻止你的青雲直上，幫助索多傑得到他應得的寶座的。」這一刻，矮人展示出他效忠於自己君王的勇氣，和他的正義。

    「這就是你不想來的原因嗎。」童感覺到自己找到了那了想需要的答案，這就是矮人想要破壞那個線索的理由嗎？他愛戴着自己的君主。

    「也許吧。但可能我就是痛恨旅行、戰鬥，經歷我不想經歷的事情。去第二部落的旅行我就已經很不喜歡了。現在我又在拿我寶貴的生命為一個騙子冒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