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巫矮人戰記 第37章 （37）打鐵

    「你要去的是一座黑色的山，叫餓山。那是一個古怪的地方。」灰發男子對他說道，「對我知道有條路，能夠經過哪個地方站。但最後的幾公里，你必須要穿越森林。」他拿起了矮人的地圖，大致的畫了一下路線，「你不會走錯路，穿過樹林你就能看到一片平坦的黑色山峰。」

    「你座平坦的山峰？」矮人奇怪的問道，感激的接過了灰發男子的啤酒，孩子們好奇地靠攏過來，全都聽父親再說。

    帕沙點點頭。「他看上去有點像是有了一個角的肥皂，是被艾蘭女神隨手扔在森林裏的。大概有400多米高，長一千多米寬300米。」為了方便給矮人解釋，帕沙拿起了奶酪把它切成正方形，然後從上往下切出了一個長巢讓它到處都能夠出現溝壑。「這些都是風和雨造成的。」男子告訴孩子們說。

    「我記得。人們叫這種形狀為桌山，因為它上面像張桌子，一個台子，一樣是平的。」童說道，「我是從羅特的魔法書里知道的」

    矮人試圖想像那塊山，實際上是什麼樣。當商人向他描述那座山時，他相信讀過一則有關於它的傳說，但是他想不起來了。不過沒事兒300多公里，意味着有足夠的時間去回想。

    「你去那裏做什麼？」

    「那附近住着一個人，是一個隱士，我的魔法師從前的弟子。」童回答說，「我的養父想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要我去親眼證明他生活的很好。」

    帕沙仔細打量着童受傷的小腿。「再等幾天你再繼續旅行，我們讓你帶上足夠的藥草好在途中療傷。」商人拿起給羅特的信離開了倉庫。

    「我萬分感激您。」童感謝道。

    「客氣啥！」曾經的商人，擺擺手笑了。

    「看，那些小傢伙兒早就不想讓我們安靜了。」

    灰發男子將客人留給一肚子問題的孩子們，他們迅速的繼續追問，當聽說矮人已經60歲的事他們很吃驚。

    「你的鬍子應該長得很長啊。」傑姆懷疑的說道，「爺爺說過地妖的鬍子能夠拖到地上。」

    「聽着首先我們是矮人，不是地妖。我30歲開始長鬍子，但是我不得不剪掉他，因為我打起來鐵時會一直被火星撩着，還因為有人將它染成了藍色。」童耐心地解釋說，招風耳男孩兒已經伸出他的手伸進了他的鬍子裏。

    「你這個鬍子比父親的硬的多。」男孩兒說道。

    「想要將一把把的鬍子編成一根，或者多根辮子是很難梳理的，不過這適合我的種族。」矮人笑着做，給他們看他是如何梳理鬍子的。

    「我們喜歡打扮鬍子，我們比賽誰的鬍子最長最漂亮，當然只有少數矮人會流絡腮鬍，小鬍子或者翹鬍子或者刮光鬍子，大多數看起來像我這樣。」矮人的知識大多都是來自羅特的書籍。

    孩子們笑着用秸稈和甘草做成鬍子，用他們在倉庫里發現的樹脂將它們粘到了臉上。

    「所有的地妖……所有的矮人都有鬍子嗎？」

    「是的，如果你們遇到一個剃的光光的矮人，你們可以肯定他是因為有什麼事情被懲罰了，他將一直被放逐，直到他臉上的鬍子長到斧柄那麼長，因為我們的鬍子長得緩慢，要幾年才能長回來。」人類收集的書本知識，使矮人嘆了口氣。

    傑姆馬上摘去了招風耳臉上的秸稈。「好，你被放逐了，滾開！」

    這一下孩子們為假鬍子廝打了起來，他們試圖將對方放逐，直到姆莎出現打鬧才結束。他們大聲抗議後才放棄新玩伴，告別離去。

    「童你的那些認知是錯誤的，如果說我們不能認識到更多的東西，那麼就不要想太多。」所長生說的這些話讓他莫名其妙。

    那個白皮膚女人真誠的向童笑笑。「他們信賴你。」她說道，「這將是個好兆頭，祝你度過愉快的夜晚童。我們向爾蘭祈禱，希望她能夠讓你迅速康復。」

    他們喜歡我，這誰能夠想到過？童感到高興。蕾拉和他的女兒們肯定會很喜歡這座農莊的，等我回去以後我就有很多可以講的了，他們不會相信我的。矮人笑了笑。

    童摸摸女僕的圍巾躺在床上，雙手交叉在枕頭後，有關矮人的財富和特徵的問題，讓他痛苦，因為他給孩子們講的都是書本里的知識。我該遇到真正的鐵匠的孩子了。

    安全大陸，高拉加爾王國，6234年初夏。

    童很快就能夠找到機會報答和關照他的農民們了。兩天之後，當他的腿不再疼了的時候，他站在小小的農家鐵匠鋪的鍛爐旁。因為鐵匠的一條胳膊斷了，不能為周圍的農民們完成他的任務。矮人免費的幫助對他們來說是雪中送炭。

    孩子們輪流操縱着風箱很快就爭搶起這一責任重大的任務來；童將毛坯推進炭火，等他們燒成櫻桃似的紅色。

    「打鐵還需自身硬，童。」所長生對童說道，「我現在教你，元靈氣息。」

    隨着童揮舞鐵錘砸向鐵塊，每一次的火星迸濺時孩子們站在他的周圍。而每一次的擊打，每一聲的丁零聲都引起村民高興的笑聲。

    隨着鐵錘的抖動童的身體也在發生變化，先是手臂的肌肉慢慢的發抖然後傳遞到了肩膀的抽搐，然後擴散到了整個肩膀。

    「深吸一口氣，童。」

    隨着呼進的氣息流入身體，童感覺自己渾身每一塊肌肉都充滿了力量，他的肩膀和手恢復了穩定。

    「元靈氣息，調動身體的每一種力量。爆發出身體的底蘊，你是矮人天生擁有強大的力量。應該具有有強大的效果。」所長生的聲音，娓娓道來。

    周圍的人看着火星四濺，童攥緊自己手中鐵錘用力的砸了下去。

    強大的力量把那個鐵塊兒砸的塌下去。童感覺自己像是一個揮舞着鋼鐵的巨人，每一次的揮錘，每一次的擊打都能讓他內心暢快淋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