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你沒有資格知道。」那女人淡淡的說着,語氣里透露着一種高傲。
「她,她是不是還活着。」葉傾城急切的問道。
看得出來,葉傾城和她弟弟很在意她父母的事情,否則也不會多年之後,還要來這裏尋找他們的蹤跡。
但現在看來,葉傾城父母的事情似乎沒這麼簡單,或許他們真的沒有死也說不定。
那女人輕笑一聲,並沒有回答葉傾城的問題,而是自顧的開始做她自己的事情,似乎沒有把我們放在眼裏。
只見她朝棺材裏看了看,便緩緩的將手伸進那棺材,從裏面拿出了一顆雞蛋大小的珠子,開始打量起來。
由於距離太遠,我看不清那東西的模樣,想必他們勞師動眾的來到這裏,就是為了那個東西。
那女人動作緩慢,仿佛我們並不存在一般,目空一切。
也正因為這樣,讓我頓時就來氣了,這他喵的裝個毛線啊!
陰陽家又怎麼了,這裏明顯我人多好吧!不對,明顯我們鬼多,為什麼搞得像是我在祈求她放人似的。
既然談不攏,她又給不了有用的信息,那就沒必要和她客氣了,人我自己搶!
想着,我便將鬼將們都叫了出來,我大手一揮,命令道:「去,把人給我搶回來。還有那個女人,給我綁了。」
不用想也知道,那女人手上的珠子肯定是個好東西,否則也不會和陰陽家的先祖葬在一起。
既然是寶貝,我不介意搶過來看看!反正都已經得罪了,那乾脆就徹底一點。
大不了我來個毀屍滅跡,在將那女人的魂魄給收了,讓她給武松當小妾去,她陰陽家能發現?切!
我還在想着的時候,鬼將已經將那幾個老外給幹掉了,在鬼將面前,他們根本就不堪一擊。
這次那個女人並沒有出手阻止,或許她自己也知道,四隻鬼將同時出手,她就算想阻止也阻止不了。
「他們怎麼了?」來到葉小川,老王和大軍的身邊,葉傾城給我投向了詢問的目光。
因為此刻的他們,渾身僵硬,動彈不得,口不能言,只有兩隻眼睛還能轉動,也證明了他們還有意識。
「沒事,他們只是被下了什麼禁制,一會我在給他們解。」我示意葉傾城不要緊張。
說完,我便轉身望向棺材邊上的那個女人,此刻她已經被鬼將包圍了起來。
她和我對視着,又掃視了一眼眾鬼將,眉頭微微皺起。她既然是陰陽家的人,能看到鬼將也不奇怪。
但沉默了半晌,她仍舊用趾高氣昂的語氣對我說道:「你到底是誰,不怕得罪陰陽家?」
我一臉詫異的看着她,心想,這女人的腦子是不是不好使?都這時候了,竟然還想拿陰陽家來壓我。
「懶得跟你廢話,把你的球給我,然後滾蛋!是你手上那個,不是胸前那兩個。」我痞里痞氣的說着。
對於這種高傲自大的人,我沒必要給她好臉色。
「這是我陰陽家的東西,拿了它,你就不怕招來殺身之禍?你......」那女人的目光開始變得冰冷。
「嗖——」
那女人話音未落,一支弩箭突然就呼嘯着射向她的面門。
隨之而來的,便是一聲憤怒的暴喝:「竟敢威脅主公,該殺!」
沒錯......不用想也知道,又是魯班那個憨貨,一言不合就要殺人,簡直了!
那女人似乎也想不到魯班會突然就動手,但在慌亂間,她反應也是極快,抬手又是一道水幕,將弩箭給擋了下來。
「你!」那女人的語氣,明顯已經怒了。
「你什麼?揍她!」我淡淡道,不想在和她糾纏下去。這女人,在人屋檐下,竟然還不知道低頭?
聽我一聲令下,最先動手的便是魯班,他早已躍躍欲試,似乎時刻都在準備着......殺人。
只見他手上的千機弩突然「咔嚓」一聲,就改變了形態。緊接着,在那千機弩之上,立即就出現了密密麻麻的弩箭。
「嗖,嗖——」
千機弩上的弩箭,萬箭齊發,直奔那女人而去,像機關槍一般,鋪天蓋地。
但那女人也不簡單,她雙手合十,打了一個手印,那顆從棺材裏拿出來的珠子,竟然漂浮在她身前。
緊接着,水池裏的水竟凝聚成一條蟒蛇的模樣,甩着尾巴為她抵擋着弩箭。
我饒有興趣的看着那顆珠子,那東西似乎對陰陽家的術法有加成作用。
雖然水蟒蛇為她抵擋了眾多弩箭,但待到魯班將弩箭射空,我還是看到她大腿上中了一箭,模樣顯得有些狼狽。
就在這時,武松發出一聲低吼,猛地就朝着那條水蟒衝去!一拳,武松僅用了一拳,便將那隻水蟒給打散了。
在將水蟒打散之後,武松立刻又將拳頭轉向了那個女人,那女人只能繼續抵擋着攻勢。
我也沒有給他們加持任何狀態,想看看多了兩隻鬼將之後,他們提升了多少。
諸葛亮和華佗倒是還沒有出手,估計認為武松和魯班就能解決了,畢竟他們兩都是斯文鬼,也不屑於群毆一個女人吧。
但我可不懂什麼叫憐香惜玉,師傅他老人家沒教過我這個。
想着,我抬手給武松加持了一個奔雷,先讓這女人嘗點苦頭。
可就在這時,那女人不知使用了什麼招數,竟然將武松給震了開來。
「這是你逼我的!」在震退了武松之後,那女人有些怨毒的咬牙說着。
以此同時,她猛然伸出兩根手指,在她的另一隻手掌上輕輕一滑,鮮血流出。
我看着她的舉動,頓時暗道不妙!剛要出手阻止,但為時已晚。
因為那女人流着血的手,已經伸向那棺材之中!
緊接着,一股滔天的怨氣和屍氣,瞬間從那棺材之中噴涌而出!
我沒有多想,立即將桃木劍握在手中,讓諸葛亮將葉傾城他們帶到了角落。
棺材中的那具屍體,吸收着鳳脊之地的怨氣,早已在起屍的邊緣,如今沾染了鮮血,必然起屍。
並且它在這裏躺了不知道多少年,終日沉浸在這滿是怨氣的地方,如果起屍體,必定極其恐怖!
這瘋婆娘,真他媽夠狠的。
「吼——」
這時,一聲震耳欲聾的吼聲,響徹整座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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