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們剛才就已經聽到動靜但我們一路走了差不多十分鐘,才勉強能聽清那些事什麼動靜。
那是一陣陣鼓聲和號角聲!
我們越是往前走,那些鼓聲和號角聲,便越發清晰。
而當我們能隱約看到一絲火光的時候,天空已然泛起了魚肚白。
最後,我們來到一處山丘的頂端,終於看清了鼓聲和號角聲的來源......
那應該是一個部落,且規模似乎還不小。
不過,雖然我們現在算是居高臨下,但也只是勉強能夠看清部落的一角,也就是那些人聚集的地方。
此刻那個部落中的人,正聚集到一起,我們所看到的地方,應該是一處祭壇,他們似乎在舉行着什麼儀式。
「語芙,這是一個什麼部落?他們在幹嘛?」看了一會,我便向語芙問道。
雖然上次來過苗疆,但所接觸到的部落不多,我心裏所想的,也只是我自己的猜測,具體還是語芙說的算。
「這是個大型部落。」語芙看着不遠處的部落,說道:「他們現在,應該是在舉行某種類似於祈求祈禱的祭祀。
這種祭祀的祭祀方式都不一樣,但有一點卻是一樣的,都是需要殺人!有的殺孩子,有的殺女人......
而這種祭祀,一般只有在部落遇到什麼麻煩的時候才會舉行,以保平安。」
竟然還有這種祭祀?殺自己部落的孩子和女人保平安?這他喵的也太變態了吧?
而就在這時,我隱約看到,那個部落里的人,此刻正押着一個女人,綁到祭壇的銅柱上。
並且在那個女人身邊放滿了柴火,似乎想要燒死那個女人。
「語芙,你們部落,不會經常幹這種事情吧?」我看了兩眼,便又望向語芙,問道。
「怎麼可能,我們部落從來不舉行這種祭祀。」語芙立即反駁道,「我們那種層次的部落,信奉的東西已經不一樣了。」
「那種層次的部落?」聽到語芙這麼一說,我頓時來了興趣,饒有興趣道,「話說你那炎陽部落,在苗疆屬於什麼部落?」
因為從始至終,語芙都似乎都不太願意和我提及她們部落的事情,所以我還是挺好奇的。
「炎陽部落,屬於頂級部落,在整個苗疆境地,這樣的部落,不會超過三個。」說話的不是語芙,而是孟青霄:
「準確是說,炎陽部落,已經脫離的部落的範疇,應該稱之為......炎陽一族。」
「孟一劍!誰讓你亂說話了。」孟青霄話音剛落,語芙便狠狠的白了他一眼,嘟着小嘴,罵道。
炎陽一族......聽起來好像挺牛逼的樣子。
不過,如果真如孟慶霄所說,炎陽部落的規模,在整個苗疆,屈指可數的話,那本身就是一種實力的象徵了。
但讓我搞不明白的是,語芙為什麼總是不願提起炎陽部落呢?這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花兄,咱們在這裏呆着做什麼,快看看現在該怎麼走。」而就在這時,古逸突然打量着四周,說道:
「這裏四面環山,唯一平坦的地方,就是下面那個部落了。你看你直接下去,還是從這裏繞過去。」
聞言,我便也沒有去糾結那炎陽部落的問題,開始打量着四周。
正如古逸所說,這裏四面環山,下面那個部落,也和大多數部落一樣,依山而建,有天險的庇護。
「我們繞過去吧,儘量少惹事。」我仔細看了看,想了想,最終決定道。
雖然一個大型部落,我現在完全不懼,但還是儘量避免節外生枝。
至於下面部落的祭祀,或者是殺人,這就不是我應該管的事情了。
各有各的信仰和習俗,我不可能去強行讓他們改變自古以來的觀念。
「叔叔,你是不是傻?從這裏繞過去,步行要多至少兩天的路程。」然而,我話音剛落,語芙便立即鄙夷道。
「那你的意思,是從這部落橫穿過去?」我望向語芙。
「要不然呢?走吧。」語芙應了一句,竟是直接邁開腳步,朝那大型部落的方向走去。
......
我們走下山丘,跟着語芙的腳步,大搖大擺的就朝那部落走去。
對於這個大型部落,語芙似乎完全沒有在意。
這時一種自信,不是因為有我們在她身後讓她擁有自信,這是一種......似乎她與生俱來的自信!
當然,這一種自信,是從她踏入苗疆,邁開腳步朝那部落走去的時候,才突然出現的。
「嗚嗚——」
而就在這時,當我們接近這個部落大門的時候,突然就響起了一陣陣號角聲!
聽到這種號角聲,我就知道,麻煩要來了......
果然,當我們停下腳步,一大群苗疆人就沖了出來!
但奇怪的是,那些人並沒有對我們展開攻勢,止步在部落門口處。
似乎......對於我們的到來,反而讓他們有些膽怯。
在苗疆這種極度排斥外族的地方,竟然會對我們外人產生膽怯?這就有些奇怪了。
當然,我們也沒有立即出手,而是看看語芙要怎麼解決。
不多時,又出來了一個手持權杖的人,應該是剛才正在主持祭祀的大祭司。
他出來後,同樣也只是站在門口,站在那些人前面,也沒有什麼過激的舉動,只是對着我們喊出了一句話。
「他說什麼?」見此,我連忙站到語芙旁邊,問道。
「他說......我們這些外來人到底想怎麼樣,把我們部落弄成現在這個樣子,還不滿足嗎?」語芙望向我,神色略顯疑惑。
不僅是語芙,我和古逸,還有孟青霄,都露出了詫異之色。
聽那個大祭司話里的意思,好像他們部落,被外來人襲擊過?
「語芙,你問問她,他們部落發生了什麼,外來人又是什麼意思。」想着,我便和語芙說道。
語芙一聽,立即轉過頭,和那個大祭司說了幾句。
不過,那大祭司只是簡單的回了幾句,且他的神色,似乎變得有些警惕,語氣也變得有點不善。
「他不願意說,只是讓我們快點走。」片刻後,語芙對我說道。
不願意說?還讓我們走?這完全不像苗疆人的風格啊?
「語芙,你有沒有辦法讓他回答你問題?」我想了想,問道,「如果沒有辦法,那我就動手了,我有問題想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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