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說,應該把我們關到牢房或是地牢之類的地方才對。
也就是說,即便我們被關押着,也必將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
這,這他瞄的,我還想着趁沒人的時候,直接來一個越獄,那估計就不用費勁去綁架苗王了。
可是現在看來,事實並不像我想的那樣。
「哎,苗大志,苗疆人關押囚犯,都是關在這種地方的?」想着,我便向此刻正被另外兩個守衛抬着的苗大志問道。
「嗯,因為苗疆人一般都不會關押囚犯。」苗大志回道:
「一般來說,他們抓到的俘虜,或是一些他們想要處死的人,都會當時就進行祭司,或者直接殺死。
像我們這種需要滯留的情況,是很少見的,所以苗疆一般也不會建有牢房之類的場所。
而前面那個地方,也不是什麼牢房,只是用來暫時關押「祭品」的地方罷了。
大俠,你看看那邊,就插滿圖騰旗幟的那個方向,那裏應該就是他們的祭壇了。」
到了現在,苗大志似乎也沒有了先前的緊張和恐懼,連說話都比之前流暢了不少,甚至多了一絲淡然的味道。
或許是因為他剛才已經打算過要替我們所有人頂罪的原因吧,畢竟他剛才連死的心都有了,現在也就沒有那麼恐懼了。
死都不怕了,還怕個啥?
而我,在聽了苗大志的解釋後,目光也越過鐵籠,望向不遠處。
雖說看得不是很清晰,但也大概看得出來,那裏確實有一個類似於祭壇的地方。
這時,我們被押到了鐵籠前,所有人也都停了下來。
苗王和斯辰已經在進來的途中離去,如今剩下的,只有祭司和草鬼婆,還有那些押着我們的守衛。
那祭司對那些守衛簡單說了幾句後,那些守衛便直接將我們押到鐵籠之中。
「哐——」
待守衛將鐵籠的門口關上後,那祭司的權杖,便又突然砸落!
就在其砸落權杖的剎那,我們身上的束縛,也同時被解開了。
但那鐵籠也在這個時候輕顫了一下,應該是被這祭司佈下了什麼禁制。
因為我發現,這鐵籠並沒有上鎖。
不過,對於這禁制我也沒有太過在意。
畢竟不管是什麼禁制,都脫離不了陣法的範疇,既然是陣法,那就沒有諸葛亮解不開的。
旋即,那祭司便再沒有什麼動作,似乎對那些守衛和草鬼婆說了幾句,便帶着剩下的十個巫覡離去了。
而那些守衛,也都隨之散去,在鐵籠的四周守着。
至於那三個草鬼婆,同樣沒有離去,她們分散在鐵籠四周,靜靜的站着。
那些數量龐大的蠍子,仍舊密密麻麻的在鐵籠四周爬着,但也僅僅是在鐵籠外,並沒有爬到鐵籠里。
但沒過多久,那三個草鬼婆的身上,又和剛才一樣,爬滿了蠍子。
這一次,更是連腦袋都沒有露出來,整個人都完全被蠍子給覆蓋了。
看到該走的都走了,也沒有人再理會我們,我便直接靠着鐵籠,一屁股坐在地上。
「我尼瑪,你還有心思坐,快點想辦法先離開這鬼地方!」看到我還一臉悠閒的模樣,黑岩頓時又急了。
現在最想離開這裏的,就是黑岩這傢伙了。
「你急啥,那斯辰不是說了給一天的時間嘛,你還怕他進來直接把你玷污了不成。」我無所謂的擺了擺手。
「我尼瑪,他想留的又不是你,你他娘的當然不急!」黑岩再次開口道。
「是啊,冥主,你現在有沒有想到辦法,我們還是儘快離開為妙。」黑岩話音剛落,那風水先生便說道:
「如果再晚一些,怕是那龍穴就要被人搶先一步尋到了。」
說到底,這風水先生還是擔心龍穴的問題。
至於空空千雨和夏雪,就沒有多說什麼,畢竟他們都是聽我的。
說到夏雪,似乎從遇見殭屍蚊之後,她就變得有些奇怪,變得很是沉默,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夜黑風高好辦事,等晚上再說吧,見機行事。」我隨口回道。
其實也不是我不想離開,因為就目前的情況來看,我也沒有什麼有效的辦法。
所以,只能等到晚上在做打算,或者等到他們放鬆警惕的時候。
不過,這裏有三個草鬼婆守着,還有十多個守衛和毒蠍,硬闖肯定會鬧出動靜。
「苗大志,一般祭祀的時候,苗王會不會出現?」想着,我便向苗大志問道。
「這個......說不準。」苗大志略微思索着說道,「一般的祭祀,都只是由祭司主持。
不過,如果他們是要將我們拿去祭祀的話......活人祭祀的時候,苗王應該在場。」
聞言,我點了點頭,沒有在說話。
若是今晚找不到離開的機會,就只能等他們要將我們拿去祭祀的時候,再奮力一搏,看能不能綁了苗王那小屁孩。
若是再不行,就真的要喚小寶來了,雖然我現在不想麻煩他,但真沒有別的辦法。
我不可能把全部希望都放在這個,似乎是在隱藏實力的風水先生身上。
......
入夜。
如今部落之中,四處閃爍着火把的亮光。
我們,就這麼被關在籠子裏,一直晾着到了晚上。
期間黑岩一直在發牢騷,看來這貨是真怕被那斯辰給強行掰彎......
但我並沒有理會,因為從白天到現在,我一直在觀察,發現這裏雖然關押着我們,但還是有不少人來往的。
而且我發現,今天這個部落似乎還有什麼重大的事情。
因為我不僅看到了守衛,還有一些部落居民,和一些穿着尤為隆重的苗疆女子。
而到了晚上,來往的人還更多,更為密集。
「苗大志,苗疆有什麼活動或節日,是晚上才舉行的?」一直到了晚上十點左右,我這才向苗大志問道。
「晚上才舉行的活動......」苗大志略微思索,說道:
「晚上的活動有挺多的,例如一些特殊的祭祀,也會放到晚上來舉行,但具體的我了解得不多。」
「那你有沒有注意到來往的這些人,他們都穿着隆重,你能不能看出點什麼?」我繼續問道。
苗大志回想了一下,但最終還是搖了搖頭:「我想不到。」
「嗚——」
就在這時,突然傳來了一聲悠長的號角聲。
「我知道了!」就在這號角聲想起的剎那,苗大志突然開口道:「我知道這個部落在舉行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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